公元234年,蜀漢丞相諸葛亮病逝五丈原的消息傳回成都。舉國上下悲痛欲絕,連后主劉禪都哭成了淚人。可就在一片哀聲中,有個叫李邈的官員竟仰天大笑,高喊:“蒼天有眼!諸葛孔明一死,蜀國有救了!”這話一出,滿朝震驚。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官,為何敢在舉國哀悼時痛罵丞相?背后是一場關于北伐的生死之爭,更是蜀漢命運的十字路口。
一、李邈是誰?從貧寒書生到蜀漢“刺頭”
李邈這人,史書上記載不多,但身世挺有意思。他生在東漢末年亂世,家里窮得叮當響。要不是趕上諸侯割據急需人才,他可能一輩子種地去了。最早他跟的是益州牧劉璋,算是個地方小吏。劉璋這人吧,性子軟,地盤富得流油卻守不住。曹操在北邊虎視眈眈,漢中的張魯也天天鬧事。劉璋一慌,請來了“仁義大哥”劉備幫忙守家。
可劉備哪是省油的燈?他帶著兵馬進益州,轉頭就把劉璋的老窩端了。益州百官嚇得不敢吱聲,唯有李邈跳出來指著劉備鼻子罵:“你裝什么仁義?和董卓一路貨色!”這話擱別人早掉腦袋了,可劉備反而重用他——為啥?劉備需要益州本地人支持啊!李邈罵歸罵,但對民生是真上心。他管過地方,懂百姓疾苦,把益州經濟搞得有聲有色。這么個人,怎么就恨透了諸葛亮?
二、北伐!諸葛亮的執念,李邈的噩夢
諸葛亮北伐,后世都說他“鞠躬盡瘁”,可李邈眼里全是災難。 夷陵之戰后,蜀漢家底都快賠光了。諸葛亮一邊平內亂,一邊抓生產,好不容易喘口氣,扭頭就要北伐曹魏。李邈第一個蹦出來反對:“咱們蜀漢就一州之地,人口不足百萬,曹魏坐擁九州!打仗?那是拿雞蛋撞石頭!”
李邈的擔憂不是沒道理。冷兵器時代打仗拼的是人口和糧食。蜀漢老百姓平時勉強吃飽,一打仗就得交稅、當兵、運糧。五次北伐打了七年,小勝仗不少,可地盤一寸沒擴,反倒國庫空了,人口銳減。后來鄧艾滅蜀時翻戶口冊,發現蜀漢總人口不到百萬,官兵卻占了十幾萬!老百姓背上壓著多少擔子?李邈從小窮怕了,最見不得這個。
三、蒼天有眼!李邈的笑與淚
公元234年秋,五丈原軍中傳來噩耗:諸葛亮病亡。成都皇宮里哭成一片,連魏延、姜維這些硬漢都抹眼淚。可李邈卻笑了。他跑到大殿外仰天高呼:“蒼天有眼啊!孔明一死,北伐可停,蜀人得活!”
旁人聽了只覺他瘋癲,可細品這話——他是真覺得諸葛亮死了,蜀漢才有救。仗打不成了,青壯不用送死了,糧不用征了,老百姓能喘口氣了。但他忘了,諸葛亮在蜀漢是什么地位?“相父”啊!劉禪一聽這話,當場炸了:“你侮辱我爹(劉備)的托孤重臣!”直接下令把李邈拖出去砍了。
四、是非難斷:兩個理想主義者的悲劇
李邈和諸葛亮,誰對誰錯?
李邈的理:蜀漢偏安一隅,實力懸殊。硬打曹魏?那是把百姓往火坑里推!和平發展,休養生息,或許還能多活幾十年。
諸葛亮的執:曹魏不會等蜀漢壯大。現在不搏一把,將來差距更大,連掙扎的機會都沒!北伐看似進攻,實則是以攻代守——用戰場拖延曹魏的發展步伐。
可歷史沒如果。諸葛亮病逝后,蔣琬、費祎暫停北伐,蜀漢得了二十年太平。但曹魏還是越來越強,最終鄧艾偷渡陰平,蜀漢亡了。李邈的笑,笑早了;諸葛亮的北伐,也敗給了大勢。
一個罵劉備是小人卻被重用,一個罵諸葛亮禍國卻被殺頭——李邈這輩子,活像個悲情“杠精”。可他杠的不是私仇,是民生;諸葛亮賭的也不是野心,是國運。兩人都沒錯,只是亂世中的理想主義者,終究撞不過現實的高墻。五丈原秋風吹散將星時,李邈的笑聲里藏的,何嘗不是蜀漢百姓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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