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讓愛長眠永夜》江晗紀琰清、《虞窈傅硯沉》、《他在永夜長眠》蘇嬈時硯清、《蘇嫣封硯洲》、《灼夜》黎嫵周晏禮
《夏妧傅見琛》、《盛溪周津年》、《榮妄沈云霧》
黎嫵是圈內出了名的小妖精,紅唇微揚,眼尾勾人。
周晏禮是豪門最出色的繼承人,高嶺之花,禁欲自持。
沒人知道,這樣兩個極端的人,會在深夜的邁巴赫后座抵死纏綿,在慈善晚宴的洗手間里瘋狂糾纏,在私人酒莊的落地窗前,被他掐著腰撞得腿軟。
又一次放縱過后,浴室傳來淅瀝的水聲。
黎嫵靠在床頭,撥通了黎父的電話。
“我可以嫁給南城那個快死的太子爺沖喜,但我有一個條件……”
電話那頭是掩不住的欣喜:“你說!只要你肯嫁,什么條件爸爸都答應!”
“等我回家細說。”她聲音輕軟,眼底卻一片涼薄。
黎嫵掛斷電話,正要起身穿衣,余光卻瞥見周晏禮放在一旁的筆記本電腦。
▼后續文:青絲悅讀
一家人。包括黎嫵,甚至是藍阮和李以,都被他算計了。
他一開始大張旗鼓的,非要把三年前的事情弄個水落石出,其實并不是要逮著誰算帳,只是為了今天把黎嫵和夫人逼到這一步,讓她們自動和解,所謂解鈴還需系鈴人啊。
黎嫵心中的梗刺是夫人,這刺不拔,可能永遠不會松口嫁給慕臻。
而夫人心中的梗刺是黎嫵。這刺不拔,她是斷不可能允許黎嫵進顧家大門的。
顧銀章甚是欣慰,覺得兒子真的長大了,城府之深,連他都刮目相看,看來也是時候得讓兒子進顧氏企業管一管事情了。
顧銀章如是想著,看一眼周晏禮,又看向顧夫人,最后目光落在黎嫵無名指的戒指上,笑容越發加深,想來這戒指也不是白戴的,用意頗深。
黎嫵這個時候也一下子明白周晏禮的打算和目地了,她倏的將茶杯一放,扭頭盯著他。
周晏禮有些心虛地別開眼,還輕微地挪了一下身子,離她坐遠了一些。
他是擔心她在這里當著他父母的面發火。
他可沒指望她能給他面子。
他其實是想挪個位置,離她遠遠的,但又怕她越發惱火,索性沒動。
可不動不代表著他不擔心。
黎嫵冷冷一笑,她可以站起身就走,但她也清楚,這一走就真的得罪了顧銀章。
這個人看著溫和,實則狠戾的很。
顧夫人的那些手段在他眼里完全不是手段。
黎嫵若真的不想嫁給周晏禮,當然可以甩臉走人,給這一家人難堪,然后再辭掉工作,遠走高飛。
可她愛周晏禮,如何走的遠,如何飛的高?
再者,她媽媽還在這里,她又怎么能離開?
周晏禮就是吃定了她不會離開他,低頭掃到無名指上的戒指,昨天有多高興,有多歡喜,今天就有多憤怒!
讓她叫她媽媽。
她跟他還沒結婚,叫什么媽媽!
而且,還是她先張口,那不就是說還得她先低頭?
黎嫵心里一時滋生出悶悶的疼意,她抬頭,看向顧夫人:"我知道顧夫人不喜歡我。也不會接納我,你不用為難,那個稱呼我叫不出口,你也更加不愿意聽,我原諒你三年前所做的事情了,你是為你兒子好,我心里其實一直都明白,只是以前年輕,覺得憋屈,就在心里埋怨你,其實想想實在不應該,你只是出手干預了一下,可真正選擇離開的是我,若真要追究,最有罪的人也是我。"
她又轉臉看向周晏禮,神色十分平靜:"你不用責怪你母親,她沒有錯,她只是太過愛你,想要你娶一個世間最好的女子而已。"
她低頭將無名指上的戒指取下來。
可取到一半,手就被周晏禮狠狠抓住。他滿眼陰鷙地盯著她:"你想做什么?"
黎嫵歪著頭看了他片刻,難得還能笑得出來:"我覺得不管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后,我都不是適合你的人,這戒指雖然好看,但總跟我不對稱,我還是物歸原主。"
周晏禮死死地摁住她的手,不讓她動那戒指分毫,他伸手將她抱過來,捆抱在懷里,他低著頭,眼眶無端泛紅,心底很痛,他小聲說:"你不高興,可以跟我說,你不喜歡我用這種方式,我就收回來,我沒想讓你低頭的意思,柔柔,我只想你能放開心結,高高興興地嫁給我。"
黎嫵冷笑:"前提是我得先低頭,管你媽媽叫媽?"
周晏禮神色有些不自在:"我承認我是耍了小心機,因為我覺得我媽媽不會認錯。"
"而我會低頭,是么?"周晏禮的話還沒說完,黎嫵就跟著冷冷地接一句。
周晏禮當下就低頭吻住她,嗓音有些急切:"不讓你低頭,你不要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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