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56歲,把房子賣了80萬,給女兒換學區(qū)房,可女兒的做法真是讓我寒心
“兒孫自有兒孫福,別拿爹媽當錢庫。”
我叫胡玉蘭,今年56歲,老伴走得早,一個人一手把女兒林婧帶大,靠著菜市場賣鹵菜的小攤子,省吃儉用,供她讀完本科又念了研究生。
她結婚那年,我自豪地站在她旁邊,把她的手鄭重地交給那個叫李程的男人。
婚后頭兩年,小夫妻住在城西的老房,那是我和老伴辛辛苦苦買下的二手房。
地段雖舊,屋子雖破,卻是這個家安身立命的根。
可自從外孫女出生,林婧就開始念叨“學區(qū)房”“教育不能輸在起跑線”。
我聽在耳里,急在心里。
那年春天,我下定決心把老房掛牌,忍痛賣了80萬,轉頭就給她們夫妻在市中心買了一套小兩居,補了學區(qū)房的缺口。
轉戶那天,我捧著身份證和戶口簿,一筆一劃簽下“林婧”三個字。
她笑著說:“媽,這房以后不就也是給囡囡的嘛。”
我咧嘴應著,卻不知這句話后來成了耳光打在自己臉上。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從住城西的老屋搬回了村里祖屋,一天三餐青菜白飯,天冷了就燒爐子,偶爾想念她們娘仨,就打視頻看看。
她總說:“媽太遠了,不方便接您過來住。”
直到那年冬天,我感冒發(fā)燒去衛(wèi)生院輸液,吊瓶都還沒滴完,林婧的電話就追來了:“媽,小婉這學期作業(yè)多,我也累,年夜飯今年您在那邊湊合吧。”
我盯著床頭那張收據(jù),心里一股說不出的苦。
吃得最差的時候是為了她,攢得最狠的時候是為她買房,如今連頓團圓飯都舍不得了。
壓倒我的,是那張房產證。
某天我碰巧路過城里,就順道去看小婉。
剛進門,一個鄰居正坐在客廳和林婧聊天,說的正是那房子的事。
“你這房可值了,自己出一點點,就讓你媽掏個底,名字還是你一個人的。你媽也是大方,換我早就后悔死了。”
我站在門口,心口像被人狠狠踹了一腳。
她轉頭看到我,有一瞬僵住,隨后笑著說:“媽,您怎么來了?”
我走進去,輕輕說:“囡囡,我不后悔給你買房,只是……你有沒有后悔過,只當我是張?zhí)峥羁ǎ俊?/p>
她低下頭沒說話。
那頓飯,她特地給我煲了湯,可我喝下去,覺得滿嘴都是冷的。
春天來臨,我把祖屋修了修,院子里種上了白菜和芹菜。
鄰居們夸我種得好,我只是笑笑說:“不求別人養(yǎng)我,自己一口口過日子。”
三個月后,林婧帶著小婉來了,手里拎著一張新開的存單,還有一張寫著“更名協(xié)議”的文件。
她哭著說:“媽,對不起,這房子該有你一半。我太傻了,以為你就該為我付出,不該問回報。”
我拍了拍她的手:“孩子,媽不要你回報,只是想知道,這一切有沒有被你當回事。”
“養(yǎng)兒育女是情分,不是籌碼;房子可以不記名,但人心不能被當作欠單。”
哪有父母生來就是提款機?
真相不過是:錢給得起,心收不回。
而一旦親情要靠產權證來維系,那這家,也就寒了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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