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不了你了。”時羨安冷聲道,“來人,送警局,告她蓄意傷人,拘留三天。”
簡亦初猛地抬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竟然為了林若淺,要把她關進監獄?
她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嘗到血腥味,卻一個字都沒說,任由警察將她帶走。
最后一眼,她看見時羨安將林若淺打橫抱起,輕聲哄道:“別哭,我在。”
……
拘留所的三天,是簡亦初這輩子最地獄的三天。
她被關在最臟亂的牢房,同屋的女犯人們明顯被人授意,變著法地折磨她——
第一天,她被扒光檢查,冷水澆遍全身。
第二天,飯里被人摻了玻璃渣,她餓得胃絞痛。
最后一天,幾個女犯把她按在廁所隔間,拳頭像雨點一樣落下。
“聽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為首的女人獰笑著掐住她的下巴,“時總說了,要讓你‘長記性’。”
簡亦初蜷縮在地上,雙眸泛紅。
她不信時羨安會做到這一步,可身上的每一道傷都在提醒她——
他真的狠得下心。
雖說他只是一名暗衛,可不代表他沒有俠義精神。因此,他特別希望,李建蘭能想到反擊的法子,將那對不要臉的姐弟,繩之以法。
李建蘭聽出暗衛語氣里的焦灼,才稍稍抬眼看他。
年輕的臉龐上,是掩飾不住的憤懣與心疼。他是真想希望為她著急的。
這些天前來看她的鄉親與家人也是。
不相信她害了人,一如既往地對她好、信任她。
李建蘭心中一暖。有這么多愛護自己的人,她有什么理由頹廢呢?沒了愛情,不還有親情嗎?潘凡青強吻了她,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好了,又不是她去招惹的他,與他也沒有任何關系,即便潘夫人出現在跟前,她也該坦然面對。
這樣一想,她便振作了起來。
動了動早已麻木不仁的四肢,而后緩緩站起。
暗衛見她的臉上總算恢復了幾分神采,也打心里感到高興,“文夫人,您已經有了法子,是嗎?”
李建蘭苦澀一笑,搖搖頭,緩慢地移動了下腳步,待雙腿的酸麻感過去,才說道,“你們家大人有沒有給出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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