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江嘴角上揚,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片刻那邊就接通了,呂曾態度端正,“江先生?!?br/>“這邊分公司開始啟動,事情都安排好嗎?”江江望了一眼圣保利學校的教學樓,之后又移到,與學校隔著一條馬路的那座商業大廈。
“安排好了?!眳卧侠蠈崒嵉幕卮?,猶豫了片刻,還是不免擔心的說,“江先生,科創最近步步緊逼,已經搶了不少項目,損失不少,我們得想個對策,把生意搶回來啊?!?/p>
江江微微瞇了一下眼睛,絲毫也不在意,“不急?!?br/>老板不急,作為員工的呂曾,可有些急了,“江先生,要不,我們改變策略,凡是科創涉及的,我們都避開?!?br/>雖然這表面上看起來,像是在逃避,是懦弱的表現,但是做生意嘛,不能意氣用事,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不,他要惡性競爭,我們奉陪?!苯f的輕松,仿佛損失的都不是錢似的。
“可,可這樣下去,最后根本就沒有利益空間,雙方都無利可圖啊。”呂曾有些擔心了。
他印象中,他的老板,不是這種聽天由命的人,凡是都會想策略主動出擊,這怎么有點像,破罐子破摔一樣。
江江淡淡的笑了聲,“呂曾,我們不講利益,每次只負責壓低利益空間,科創愿意要,都給他們就是,我倒要看看,他們能撐多久?”
呂曾突然明白了,江先生的意思,就是表面和科創競爭,暗中全身而退。
取得項目,就要投資,這不是一筆小數目,就會占用科創大量的資金,勞民傷財,最后利益空間又小,時間一長,只怕他公司內部的股東,都會有所怨言。
雖maysun無錢可賺,但至少不用去投資,也算能夠保本。
這個方法,不算完美,呂曾說,“這樣下去,就算拖住了科創,可對我們,也沒有任何好處?!?/p>
“所以,我在問你事情安排的怎么樣了?先別聲張?!?br/>呂曾恍然大悟,原來江先生是要暗度陳倉啊,果然,他還是那個老板,忍不住笑了,“好的,我懂了?!?br/>今天的課比較難懂,老師講完,又讓當場練習,棠棠寫完后,已經晚上8點多了,公交車到9點,所以她也不急,但是公交站,離學校,還有一段距離。
她站在站牌下,此刻沒什么人,輕風掀起長裙,衣袂飄飄,倒有一種遺世獨立的氣韻,夜色很美,她比夜色更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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