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磚黛瓦的診室里,檀香裊裊漫過泛黃的藥柜。七旬醫者輕撫花白長須,三指搭在患者腕間,目光如炬掃過舌面苔色,忽而側耳細辨咳聲清濁。當指尖觸到頸前那對"隱形的蝶翼"時,他眼中閃過一絲了然——四十載懸壺路,這方寸間的微妙震顫,早與脈象、舌象、聲象織就一張診斷天羅。
北京朝陽門中西醫結合醫院的診室里,七旬醫者翟章鎖的聽診器與銀針在案頭交相輝映。這位身兼中西醫學會常務理事、中醫世家傳承委員雙重身份的"甲狀腺守護者",用四十年光陰在方寸頸間書寫傳奇:獨創的"平衡抗甲療法"經十萬例臨床驗證,從BTV《生活面對面》到央視網(CCTV)《名家訪談》,他帶著三十余篇核心期刊論文與兩座省級名醫獎杯,將中醫智慧播撒至千家萬戶。
自渡甲疾舟 普濟眾生岸
1976年的蟬鳴里,對所有國人來說,注定是一個值得銘記的年份。于翟章鎖而言,除了銘記那些人、事、物外,還被他咂摸出了“在痛苦中磨礪,在大愛中養成”的別樣味道。那么,這是怎么回事呢?原來就在這一年,他得甲亢了。
搪瓷缸里的中藥渣還冒著熱氣,翟章鎖盯著友誼醫院開出的碘-131治療同意書,鋼筆尖在"永久性甲減"條款上洇出墨團。窗外白楊樹沙沙作響,像極了十年前醫學院解剖課上,教授展示甲狀腺標本時的解說:"這個蝴蝶形的器官,掌控著人體的能量開關。"此刻他終于讀懂,當這個"開關"失控時,等待患者的究竟是怎樣的煉獄——突眼如金魚、心悸似擂鼓、手抖若篩糠。
家里懂醫的親友,上至自己的外公,下至平輩的哥哥,都十分清楚做了碘131后意味著什么?那會兒風華正茂的他,自然也不樂意接受這種療法。于是,另辟蹊徑——在自家中西醫結合的治療下,僅過去半年,甲亢就被治愈了。光陰荏苒,一轉眼快50年過去了,一直沒復發。談及此處,他不禁無限感慨。
有了這段親身經歷,也“領教”了甲亢的威力(患者排隊檢查根本不耐久而大打出手),但是,他沒有被嚇倒,反而迎難而上,從此,走在了甲狀腺疾病的“對立面”。就這樣,翟章鎖在“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使命感召下,盡自所能地為與自己有同樣經歷的人解除病痛,彌合心理創傷。
翟章鎖自幼耳濡目染,對醫學有著近乎天然的興趣;及長遍覽中醫典籍,三部九侯,脈象經絡了然于胸;到了古稀之年,終于集古今之大成,博眾家之所長,推出了“平衡護甲療法”。
該療法堪稱中西醫互學互鑒,相向而行的融合之作,遵循中醫陰陽平衡學說,通過“補、針、敷、理、清、化、熏、養”等多種手法的綜合調治,以不損傷其他臟器,不干擾機體正常功能為特色,從根源上調節人體的內分泌和免疫系統,恢復甲狀腺的正常功能。一舉開創了甲狀腺疾病治療新路徑,受到業界的廣泛關注和一致好評。
后來,在此基礎上,增加了一些新的治療方法,比如針法、埋線,還有一些局部的治療等。
就甲狀腺激素而言,甲亢就是偏多了,甲減就是缺少了,這是基于病理常識的初步判斷。在基本功能上調整它的這種發病因素,叫“病因治療”。并非“頭痛醫頭腳痛醫腳”,而是從根本上找出病因,再進行調理,使之始終維持在一個相對平衡的狀態。
四十年如候鳥往返于診室與藥房之間,翟章鎖的聽診器始終貼著甲狀腺這片"生命濕地"。當同行們驚嘆他獨創的"平衡護甲療法"治愈率突破時,他卻在凝視著甲狀腺濾泡細胞的遷徙軌跡——那些形似候鳥群飛的細胞集群,正用億萬年的進化密碼向他訴說:所謂頑疾,不過是生命對平衡的另類求索。診室墻上的世界地圖上,密密麻麻的紅點標記著他治愈的患者分布,像極了候鳥跨越千山萬水的遷徙圖譜。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