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曾以滿分考入清華的天才少女何碧玉,在電話里對父決絕地說:“我是不會回國的!”
說這句話時,她沒有半點猶豫。
誰也沒有想到,這個被譽為“高考天花板”的女孩,最終選擇用最決絕的方式,切斷了和祖國的聯系。
讓人心痛的是,何碧玉這并非個例,此前的田佳良,也曾站在象牙塔的最高點,卻說出“國人惡臭”這四個極其刺眼的字。
那么,那些從普通家庭一步步走到國家頂尖學府的學子們,為什么會選擇定居海外的,這是所謂的忘恩負義,還是值得深挖的教育警鐘。
何碧玉出生在河南一個石油工人家庭,靠著天賦異稟和極致的自律,她成了天才班里最耀眼的學子。
她到底有多厲害?
四年讀完七年課程,十四歲那年,更是以高考滿分750分的優異成績,成功考進清華。
在一片贊譽中成長的何碧玉,從沒有在公開場合表現出半點輕狂。
她安靜、踏實、成績優異,是老師口中的好苗子,也是萬千家長心中的“別人家的孩子”。
清華畢業后,何碧玉被選為公派留學生,隨后她赴美深造,更是拿下神經科學博士,順利進入科研崗位。
按常理說,這是另一種“海歸典范”的開始,但在何碧玉心中,那條歸途早就封死了。
不是路斷了,是她不愿意再走回那片生養自己的土地。
她在電話里那句冷峻的話語,不是突如其來的反叛,而是早已埋下的種子發了芽。
何碧玉為何變了?是因為西方文化的洗腦?還是所謂向往所謂的自由空氣?
其實,這很難下結論,但從她走出國門的那一刻起,外部環境和內心世界的張力就悄然展開。
在美國,她從一個別人家的孩子,變成了無數優秀亞洲學子中的普通一員。
她不再特殊,反而要在種族偏見、科研內卷和簽證帶來的焦慮中,苦苦掙扎求生。
或許,何碧玉見過流浪漢在地鐵站讀書,也可能親眼目睹博士為了留在實驗室甘愿打兩份工。
而此時此刻,來自故鄉的聲音變成了另一種無形的壓迫。
父母打電話不停地催促她回國,導師每天發來期盼的信息,媒體吹捧她的傳奇。
所有人都在提醒何碧玉:“畢業的你,應該回來,報效祖國。”
但其實,何碧玉可能早就不想再扮演那個國家孩子的角色了,她開始質疑,自己拼命追求的到底是夢想,還是別人眼中的榮耀。
也許對她而言,留在異國他鄉,就算艱難,也是一種逃脫。
比何碧玉更極端的,還有田佳良。
這個曾在遼寧師范大學一路讀到廈門大學博士的女生,公開在社交平臺貶低中國人,說出“國人惡臭”這種極端言論。
與何碧玉的沉默不同,田佳良則選擇在公共輿論場上挑釁國人的底線和容忍度。
人們氣憤、痛心,紛紛譴責她的言論,可要說她是突然黑化的人,未免太過輕率。
早在本科時期,田佳良就曾用網名在網上發表類似觀點,并未引起重視,等到研究生期間再度爆發,已為時晚矣。
有人把她的問題歸結為精神殖民,也有人說,是大學校園里的崇洋媚外的環境讓她變得激進。
但真正值得反思的,是我們在教育孩子的時候,到底有沒有在告訴他們:“愛自己的國家,并不意味著盲從,但也不能徹底割裂。”
田佳良或許成績好、能力強,但她的家國認知長期處于空白地帶。
她沒有理解“生于斯、長于斯”的含義,也從未真正建立起文化自信。
所以,她最終選擇以極端的方式表達立場,本質上是一次思想失控的炸裂。
我們太習慣用天才去定義一個年輕人,卻忽略了在培養知識的同時,他們也需要價值觀的錨點。
我們贊揚他們高分、深造、出國,卻沒有足夠的陪伴和引導,去告訴他們如何看待“祖國”這個詞的分量。
在一個越來越開放、信息多元的時代,一個人能接觸到的思想越來越復雜,文化沖擊隨時可能讓人迷失。
尤其是那些身處異國的留學生,在文化夾縫中成長,很容易陷入身份認同的撕裂。
如果沒有足夠的文化根基,他們就可能被另一套話語體系全盤接管。
一旦形成對“家”的疏離感,哪怕回國再好,也不過是寄人籬下。
我們不能簡單地用白眼狼來批判他們,也不能為他們的極端言論洗白。
但我們必須承認,人才的培養,不只是把他們送出去,更重要的是讓他們知道該為什么回來。
在漫長的成長旅程中,有人走遠了,有人迷路了,但真正值得我們關心的,從來不是他們的去或留,而是他們內心是否還留著一盞燈,照著來時的路。
所以說,培養人才,不能只看分數和學歷。
如果沒有文化的歸屬、情感的認同、價值的內核,再高的分數也只能造就一個沒有根的人。
我們終究希望,那些走出國門的孩子,無論走多遠,飛多高,最終都能明白,風再大,雨再急,家的方向,是永遠值得回頭看的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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