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雙旗鎮客棧 (我們在這個塵世上的時日不多,不值得浪費時間去取悅那些庸俗卑劣的流氓!)
紀元:初級職稱二十六年,中級職稱元年。
這是我的真實經歷,如有虛假,人頭送你!
和我同班任教的那一名在校內相當有地位、有話語權的教師。她平素里克扣學生的所謂營養餐,更想方設法讓學生帶一些所謂“獎品”——包括但不限于水果、干濕紙巾、糖果、點心、面包、干果、文具等等等等,然后再被她巧妙地帶回到自己家享用,又或者帶往了自己開設在校外的有償輔導班中。
我說,當下校園之中盛行著教育管理者對教師群體的辱虐式管理。如果我沒有在這句話的后面加上這名在校外開辦有償校外輔導班的教師,我想,我的教師同行們一定會贊成我、關注我。可是,因為我在提到這名教師之前,在某一篇文字兒的開頭提到了辱虐式管理,從各個刁鉆角度攻擊我的教師同行們立刻從這個角度攻擊我:她開辦校外輔導班,和你遭遇的辱虐式管理有什么關系?!
我笑了——就這么一個德行的教師,什么匪夷所思的事兒都干得出來,身為班主任的她,會對我這個從來不參與學校黨同伐異山頭、在教育教學之外經常坐在辦公室工位上沉默卑微辦公的我大發善心,不施加辱虐式管理,你覺得可能嗎?
你要知道,她是一個深諳人情世故、眼睛里面只有黃白之物,“棺材里面伸手——死要錢”的教師,她還有一定校內層級的管理者名號,更是一個豺狼一般的班主任,你覺得她會與人為善,而不欺壓良善嗎?!
當下這種現實風氣下,主流思想就是弱肉強食的禽獸叢林法則和社會達爾文,你覺得我這種人僅僅在教育管理者那里被辱虐?!
例子那么多、例子那么長,我只能概括地對你說:她會把她分內的許多事情推給我去做,口氣還經常是那種居高臨下訓斥的口氣,以至于她給我打電話,她從來都是一句話命令完我,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候,她就已經掛掉了電話!
比如,明明當天早上,她需要在校方規定的七點鐘左右趕到學校,但在6點45分左右,我會接到她的電話:“今天早上,你早點兒進班,我有點事!”——口氣里沒有一點商量的語氣,如果我拒絕,那就是我不夠團結,不懂得人情世故!
我不得不放下手頭一切工作,避免和她產生沖突,匆匆忙忙往學校里趕。
更關鍵的一點是,人家并不領情!她覺得自己是班主任,還大小是學校里的頭面人物,而我作為數學老師,就應該服從并且服務于人家!
至于在對待學生方面,那更是經常對我訓斥有加。
校方規定,在學生的營養餐方面,每一個學生應得一個小小的所謂蘋果,但她把一些學生“賣”到了校外(錢交到了她口中的校外,但學生在班級里面吃飯),當我按照規定發放這些所謂蘋果時候,她就會兇暴地怒吼我——我們從來都是切塊吃,誰讓你這么分了?!
烏合之眾們聽起來,又會站在她的一邊:對啊,切塊吃,多好的老師!你這個人,就是一個壞老師,壞到不可救藥!每個人發一個完整的蘋果,你讓孩子們怎么吃?!
可你們不知道的是:刀很骯臟,切完盛放蘋果塊兒的容器也很骯臟——刀和容器都是學生專用,平時和掃帚與拖把擺放在一起;并且,分發蘋果的學生,徒手分發——把蘋果撂在骯臟的桌子上了事;還有一個重點:原本每一個學生能夠分到一個完整的蘋果,但現在,每個學生只能分到手指頭大小的一點點水果!
其實,這種分法會產生很多剩余——這些剩余的水果就被她帶往了她的家,或者帶往了她作為幕后實控人的校外輔導班。
類似的事情多如牛毛。在這些事情面前,我就問問你們:我遭遇辱虐管理了嗎?!你們這些烏合之眾,剛開始也想辱虐我,不是嗎?!在這個世界里,天鵝什么都沒有做,那也真的是一種罪啊,就因為你單純是一只天鵝,這就是原罪!
反正,我遇到的教師就是這么一個人。我不認這是教師群體中的個例,二十七年一線教育教學經歷,我認為這樣極端的教師應該在教師群體中占有百分之十左右的比例!而弱毒版的這一類型教師,我認為其比例應該在百分之三十上下,乃至更多!
在暑期來臨之前,在學生離校之前,一些一定程度上無知的學生跑到我面前,告訴我:班主任在班級里面宣傳發動了好久,讓他們在暑期里認真學習,不能耽誤和荒廢學業,所以最好參加她所開辦的校外輔導班(誰也沒有那么傻,她不會明說是她開辦的校外輔導班,但所有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她是幕后實控人),所以他們要去班主任開辦的校外輔導班里面補課。
見怪不怪的我還是有點好奇,就多嘴問了一句:暑期補課班,你們每個人要交多少錢?
幾個學生說自己不清楚,因為他們的家長沒有告訴他們;也有幾個學生說,每個月的費用是一兩千元。
一兩千元,這個價格和我所掌握的數據——兩千元以上,相差不是很大;為了計算方便,我們可以以學生們口中的數字折中取一個1500元,那么,這名教師在暑假里面,每個月的相關收入就是30000元以上!
我給你們一個紅字顯示的、可以讓詆毀和攻擊我的教師們狂喜的所謂漏洞:我所在學校,每個班級學生人數在一百人左右!看清楚了,一百人!
根據我和學生們的談話,六月最后一天,這名教師開辦的校外輔導班已經有20多個人報名,其收入大概是30000元;但你要知道,這只是保守估計!如果按照班額的一半兒來計算,二分之一學生參加了校外輔導班,這名教師暑期每個月的收入就高達七萬五千元——一輛我購買不起的普通家用轎車的總價!
我知道我那幫教師同行又會攻擊我:成本呢?你沒有計算成本!什么東西!
真的是限于篇幅,我沒法兒給你羅列成本!但你放心,我將連續碼出接近十篇同題材文字兒表達自己的憤怒。在那些文字兒里面,我將詳細告訴你所謂成本!這里,我只能跟你說:就是在騙錢,成本幾乎為零!——聽明白了嗎?幾乎為零!
如此一來,就算我們拋過教師違規違紀,利用權力尋租,給教師職業美譽度帶來無法彌補的傷害(即便學生家長說“教師課上不講,課下講”不是事實,在教師違規違紀辦班補課斂財問題面前,教師群體出于維護職業美譽度的辯解也異常蒼白!),單說教師群體的金融寡頭分化就很見詭異:這一名所謂的教師在僅僅依靠工資性收入只能買起一套住房的情況下,房產以兩位數起步;并且,她在省會城市還有目前用以出租,退休后狡兔三窟的房產。
平時,這名周身散發著土豪劣紳氣息的家伙衣著光鮮亮麗,幾乎每天都能更換一套新衣服;而我則只能節衣縮食地生活著,全身上下的衣物不會超過一百塊,每天的花費不會超過十塊(你又找到漏洞了嗎?恭喜你啊,我的教師同行!),你覺得公平正義在哪里?!
可是,就是我這樣的教師,在一名甘肅網友的留言評論里被稱為“這貨”!這名甘肅教師網友留言道:“身邊有你這貨,是好還是壞呢?”——多么突兀的字兒:貨,也就是東西;但我想問一句:到底誰不是東西呢?
舉頭三尺有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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