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華·霍普

Edward Hopper

1882年7月22日－1967年5月15日

美國繪畫大師

愛德華·霍珀被公認為20世紀美國最重要的現實主義畫家。在油畫作品中，他綜合了自己的觀察并通過想象力創造了比現實更深刻的畫面。如同他對美國環境的看法所表達的那樣，具有一種永恒的品質。希區柯克（Alfred Hitchcock）、大衛·林奇（David Lynch）等眾多導演都曾用電影語言向其致敬。霍珀只用了一方畫布，便道出了城市靜默角落中最具共鳴的孤獨故事。

1882年7月22日，愛德華·霍珀出生于美國紐約州的一個港口城市——尼亞克市。1890年，他在尼亞克高中畢業后的第二年，被紐約藝術學院錄取，師從肯尼斯·海耶斯·米勒、威廉·梅里特·蔡斯和羅伯特·亨利等人。也許是受到了老師尤其是亨利的影響，1906年至1910年，霍珀經歷了3次巴黎之旅（1906年、1909年和1910年），在法國逗留期間，印象主義畫家阿爾弗雷德·西斯萊、皮埃爾·奧古斯特·雷諾阿和卡米耶·畢沙羅等人的作品對他產生了影響。

霍珀于20世紀20年代開始聲名鵲起，那個年代無論是對于美國現代史還是對于現代藝術史而言，都標志著一個新篇章的開始。1913年在紐約舉辦的“軍械庫畫展”是美國的第一次現代藝術大展。對于霍珀而言，這次展覽意義重大，在這次展覽中，他第一次以250美元拍賣了自己的一幅油畫——《航行》。根據霍珀回憶，這幅畫取材于他早年在哈德遜河上的記憶。天空占了畫面的四分之三，在陽光的照耀下，那些隨著海浪擺動的白色、黃色的帆船，在藍紫色的海水中格外耀眼，天空遼闊而清澈。霍珀這一時期所作的系列作品，從時間上屬于早期作品，這一時期是霍珀3次游歷歐洲之后所作的，從其作品中還是可以看出印象派的影響，對戶外寫生的熱衷、對光影的迷戀。不同之處在于，從畫中我們可以非常強烈地感受到畫家對孤獨的敏感。

Sailing 1911

1925年的《鐵路旁的房屋》中，霍珀達到了藝術的成熟，解決了各種各樣的影響和實驗，創作了一種極具個人風格的表達。在一幅巧妙的構圖中，一幢維多利亞式的閣樓房屋孤零零地矗立在鐵路的前沿。這個構思源于他1920年的作品《美國風景》，盡管在早期的作品細節中，如樹木和奶牛分散了人們對獨棟小屋的注意力。相較之下，鐵路旁房屋的荒涼并沒有因為次要元素的出現而減弱。現在，曾經的軌道的水平線切割畫面，創造出更深的空間和更強大的形象，這是美國藝術中永恒的象征之一。這座孤寂的房子似乎讓人回想起美國更加天真的過去——一個被現代城市生活及其復雜性所拋棄的更簡單的時刻。霍珀向我們展示了時光倒流的一瞥，就好像是在去別的地方的路上偶然看到的一樣。

House by the Railroad 1925

《鐵道旁的房屋》被稱為霍珀“荒涼繪畫的開端”。這件作品中的荒蕪感首先源自鐵路旁邊一座被遺棄的、高大的、維多利亞式的宅第形象;其次是作品的色感，向陽面晃眼的白色和背陰面冷硬的灰藍色以及突兀的紅色屋頂，強烈的明暗對比，濃厚的陰影，給人以不安感和神秘感。光源也不似自然光柔和協調，反而更像是拍照時打的光，銳利冰冷。不管是看上去有些荒涼的建筑，還是那些溫暖敞亮的顏色，意境遼闊的自然風光，都被霍普以旁觀者的角色不帶太多技巧和情緒如實記錄下來，從而顯得沉靜而內斂。

《Gas》1940

《加油站》是霍珀的經典之作。遠處的天空還有一絲絲的紅光，顯示出天色已晚，加油站的房子里亮起了燈，旁邊的桿子上高高地掛著一盞燈。紅色的加油機旁一位工人正在操作加油機，他身后的馬路空蕩蕩的，馬路的對面是郁郁蔥蔥的樹木，排列有序，長得很茂盛。整幅畫的場景如此簡單，既熟悉又陌生。這個情境里正在工作的工人、孤單的身影和空空如也的馬路，一切都靜悄悄的，似乎暗示了現實生活中人的郁悶。霍珀創造了去看待眼前事物的獨特視角，憑借對比和夸張的手法，釋放他內心的情感。

在霍珀的眾多作品中，《夜鷹》是所有畫作中辨識度最高 也是知名度最高的一幅。從外形上看，這座建筑是一個圓形的島嶼，召喚著人們，排斥著人們，熒光燈讓人感到恐懼、疏遠、失去人性。這幅畫通過無名的、無法交流的人物的空虛，傳達出一種孤獨和凄涼的情緒。關于這幅畫，霍珀說：“我并不覺得它特別孤獨……可能是無意識地，我在畫一座大城市的孤獨。”從人行道上看，這個場景就像電影一樣，觀眾仿佛正在接近餐廳，餐廳刺眼的燈光與漆黑的夜色相映生輝，增強了餐廳的氣氛和微妙的情感。屋外呈現出空蕩蕩的街道，似乎有一種回聲般的寂靜。

Nighthawks 1942

（局部）

愛德華·霍珀說夜鷹的靈感來自“紐約格林威治大道上一家餐館，兩條街相交”，但這幅畫構圖嚴謹，缺乏敘事性，具有超越特定地點的永恒品質。這幅畫是20世紀最著名的藝術畫作之一，畫中描繪了一個通宵用餐的場景，三個顧客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聚集在一起。熒光燈在二十世紀四十年代初才開始使用，通宵用餐者發出可怕的光芒，就像黑暗街角的燈塔。Hopper消除了對入口的任何引用，并且觀看者被光線吸引，被無縫的玻璃楔從場景中隔開。四個匿名的和不愛交際的夜貓子看起來和觀眾是分開的，相互之間是遙遠的。重做和模仿無數次，夜鷹已經成為美國文化的一個象征。

在霍珀的畫中，構圖多以直線與幾何的大片切割為主，色彩冷靜謹慎而又熱烈，光影是情緒的展現與延伸，帶來強烈的對比。霍珀的畫作不過多是再平凡不過的日常場景，但他的畫中只留下大面積的塊面，銳利的直線線條，幾何形狀的陰影，強光投射于物體上形成對比強烈的明暗關系。減去了大部分的細節。

《Morning Sun》，1952年

《早晨的太陽》是霍珀的一幅布面油畫作品，畫中描繪了一個女人環抱雙腿，獨自坐在房間的床上，眼神直直望向前方。陽光從她面前的窗戶照射進來，在她側面的墻上留下了一大片形狀規整的光區。除了女人前方畫框一般存在著的窗戶外，整個室內沒有一項多余的擺設，十分簡潔。在這樣的處理方式下，我們的關注焦點自然會更多地落在女人稍顯落寞的身影上，再移至墻面和窗戶上明晃晃的光影，它們共同構成了隱藏在現實生活中人們內心的社會景觀——孤獨和沉寂。

《Rooms By The Sea》1951年

霍珀的許多城市題材的畫作描繪的都是室內場景，這和他在新英格蘭鄉間的繪畫作品形成鮮明的對照。他畫的旅館、公寓、理發店、咖啡廳和辦公室呈現出強烈的幽閉氣息，城市空間的基本單位——房間，在他筆下如同盛放人物的容器，它們從建成開始就等待被賦予意義，被光線照亮，被人們進駐和使用，但同時人也在受這些空間的影響。

Hotel By A Railroad 1952

他的城市題材作品，許多都采用了抽象的標題，仿佛在暗示地點根本不重要，無論是在紐約還是芝加哥，商店玻璃的大小和夜晚燈光的亮度都沒有差別，它們都反襯出人物孤獨的內心。

仲夏之夜 Summer Evening

旅館房間看書的女人 1938

他的妻子約瑟芬也是一位藝術家，同樣在紐約藝術學院跟隨亨利學習，兩人于一年前再度相遇。在這段不平靜的婚姻中，約瑟芬對霍珀的事業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Carolina Morning 1955

愛交際的約瑟芬常常在畫中以各種形象出現，但在霍普的畫中，她常常被塑造成完全不同的形象：比如一個廣告女郎，在海邊的憂傷女人，又或是電影院的引座員。霍珀畫中的女性時常透露出對性別的焦慮，這也引來許多對他作品的女性主義解讀。在1959年的《游覽哲學》(Excursion Into Philosophy)中，一個男子坐在床邊，背對著身后熟睡的女人，我們只能看到她赤裸的臀部和腿。男人的身旁放著一本打開的哲學書，他聳肩弓身，看上去悵然若失，似乎在思想的世界和肉體的享樂中都沒無法找到滿足感。

游覽哲學 Excursion into philosophy

霍珀在其他作品中的女性角色則更富于共情，也更復雜。例如在《陽光下的女人》(Woman in the Sun，1961年)中，霍珀描繪了身形健美的約瑟芬，似有些厭世，深深陷入她自己的內心世界。光線透過窗戶照進房間，透出一絲超然的憂愁。

陽光下的女人 A Woman in the Sun

霍珀在美國的形象中發現了與自己內心狀態相像的東西，他不去選擇描繪熙熙攘攘的場面，也不去沉浸在逸聞趣事中，而是忠實于他那堅忍、冷靜的自我。他的繪畫接近于游客不感興趣的隨意一瞥，這些場景的假想觀眾很可能就是沉默寡言、害羞的霍珀本人，但他或她也是那個年代的新居民中的一員，他們覺得自己神秘，世界對他們來說也是神秘的。霍珀對生活的愿景，正如他對美國環境的看法所表達的那樣，具有一種永恒的品質，吸引著越來越多的觀眾對他作品的普適性作出反應。

韋斯特汽車旅館 Western Motel

創作于1957年的《韋斯特汽車旅館》(Western Motel)是霍珀晚期的作品，展現了藝術家將具象和抽象結合的獨到方式。身穿紫紅色連衣裙的女子坐在一間裝修簡單的汽車旅館里，她被一扇寬闊的窗戶包圍，窗外是一排松散安置的藍灰色，起伏的山丘聳立其上，可以看到一輛綠色汽車的車頭，床邊的行李箱已經裝滿，表明她正在一段旅途當中。

這幅畫包含了霍珀許多標志性元素：一個無名的、臨時的環境，一個孤立的人物，作品表現的不是孤獨，而是孤獨的揮發性特質，它所能引發的思考和想象。霍普的畫作與某種遼闊的美國式想象產生共鳴，這種想象力產生于磅礴的自然風貌、聳入天際的摩天大樓和在開闊公路上飛馳的自由。

許多人看霍珀的作品，總會覺得壓抑、孤獨、平淡，會有許多負面的情緒。許多人提到孤獨，會認為那是可怕的、可恥的，不愿意面對和承認。但孤獨真正的意義是讓人學會思考。畫家仔細地端詳著日常生活中那些瑣碎的生活片段，并精心地布局于畫布之上，沒有領會過平淡生活中的暗涌的人，是無法去欣賞這些毫無新奇之意的事物的，更不會借助自己的創造，讓這些畫面充滿美感以及思想暗示。觀看霍珀的作品，也會隨著畫面里生活在城市中形形色色的人物的沉默而陷入自己的思考當中，霍普的作品所體現出的價值內涵恰好有一份力量感，這種力量感恰巧源于那些獨處的時刻。

《二樓上的陽光》 Second Story Sunlight 1960

《二樓上的陽光》，其兩面白山墻一模一樣，二層都有兩個窗戶，三層各有一個窗戶，全都向陽。屋頂都是陳暗的藍灰，背陰的一面是紫藍色。陽臺上靠近觀者處坐著一個老婦人，穿著海軍裝，在看書；另一個穿著比基尼的年輕女人坐在陽臺圍欄上。山墻后是一叢林木，從其聚攏向上的長勢來看，像是植于一面山坡，看上去陰暗而威嚴，但是，從那層層疊疊的林木的枝干來看，在這雜亂中還是竭力地顯示出了某種秩序。實際上，整幅畫布局非常精心。但這兩個人物卻似乎置身于這種布局的均衡之外。她們產生了一種不同的力，這種力激活了，也因此而趨向于消解了畫面的穩定性。簡而言之，在整幅畫里每一處都似乎與其他每一處都完美地關聯，但對這兩個女人彼此間的關系我們卻不甚清楚。老婦人在看雜志，而年輕的那位則凝望著畫框之外。他們共享同一片陽臺而彼此無關地自作自事，這樣的事實足以提供出一個敘述的可能性，讓觀者永不可企及他所看到的。不過，這兩種形式——空間性與敘述性——的視覺沖突似乎彼此平衡，沒有一方取得完全的主導。當我們自己生發出來的敘述走得過遠，畫作的幾何學立即召喚我們回來，而當畫作的幾何學開始枯燥，潛在的敘述則馬上自我現身。

A Thick Morning on the Hudson

Architectural Study of a House

Still Life with Wine Bottle and Glass

Study of a Seated Woman

—— 1900 ——

Head of a Horned Figure

Landscape with Building

Satan in Red

Self portrait sketches

Self Portrait

Sketchbook Entries

Study of Farmworkers at Rest

—— 1901 ——

Study of a night shirt

—— 1902 ——

Model sitting

Nude Walking through Doorway

Reclining Female Nude

Study of a Nude

—— 1903 ——

Nude Crawling in to Bed

Self-Portrait

Solitary Figure in a Theater

Still Life with Jug and Copper Bowl

—— 1904 ——

Painter and Model

Standing Nude with Painter in the Background

—— 1905 ——

Man Seated on Bed

—— 1906 ——

Blond Woman Before an Easel

Interior Courtyard at 48 rue de Lille, Paris

Men Seated at Café Table

Self Portrait

Stairway at 48 rue de Lille Paris

Stairway at 48 rue de Lille Paris

Study of Hands

The Artist’s Bedroom

View Across Interior Courtyard at 48 rue de Lille, Paris

Woman walking

—— 1907 ——

Boy and Moon

A Woman Sitting on a Bridge in Paris

Le Pont des Arts

Les Lavoirs at Pont Royal

Study of a Female Nude on Window Balcony in Paris

Trees in Sunlight, Parc de Saint-Cloud

—— 1908 ——

Railroad Train

The El Station

Tramp Steamer

Valley Of The Seine

小酒館 Bistro

—— 1909 ——

Le Point Royal

The New bridge

夏季室內 Summer Interior

—— 1911 ——

Blackwell’s Island

Rocky Sea Shore

Sailing

—— 1912 ——

American Village

Gloucester Harbor

Squam Light

—— 1913 ——

Queensborough-Bridge

紐約角 New York Corner (Corner Saloon)

—— 1914 ——

Road in Maine

藍色之夜 Soir Bleu

—— 1915 ——

藝術家的母親Elizabeth Griffiths Smith Hopper, The Artist\\\\\\\'s Mother

Sketch for Etching

—— 1916 ——

Rock Cliffs by the Sea

Trees and Beach

Yonkers

—— 1918 ——

Night on the Train

Small Town Station

The Illustrator (Portrait of Walter Tittle)

The Open Window

—— 1920 ——

American Landscape

East River

Les Deux Pigeons

Summer Twilight

Train and Bathers

—— 1921 ——

Evening Wind

House Tops

Night Shadows

Girl at Sewing Machine

紐約室內 New York Interior

—— 1922 ——

The Cat Boat

The Railroad

紐約餐館 New York Restaurant

—— 1923 ——

Deck of a Beam Trawler, Gloucester

Eastern Point Light

Houses of Squam Light, Gloucester

Portuguese Church in Gloucester

Railroad Crossing

The Mansard Roof

打掃公寓房間 Apartment Houses

—— 1924 ——

Gloucester Beach, Bass Rocks

Gloucester Mansion

House at the Fort, Gloucester

Rocks at the Fort Gloucester

Reclining Nude

紐約街道 New York Pavements

—— 1925 ——

Adobe Houses

Adobes and Shed, New Mexico

D. & R.G. Locomotive

Jo Sketching at Good Harbor Beach

室內（看書的模特）Interior (Model Reading)

The house by the railroad鐵道旁的房屋

自畫像 Self Portrait（1925-1930）

—— 1926 ——

Civil War Campground

Maine in Fog

Universalist Church

上午11點 Eleven A.M.

山上的房子 Houses on a Hill (also known as Gloucester Houses)

周末 Sunday

—— 1927 ——

Two Lights

Captain Strout’s House, Portland Head

Custom House, Portland

House of the Foghorn, I

Lighthouse and Buildings, Portland Head, Cape Elizabeth, Maine.

自助餐廳 Automat

藥店 Drug Store

燈塔山 Lighthouse Hill

城市 The City

過道上的兩個人 Two on the Aisle

—— 1928 ——

Blackwells Island

Christmas Card

布萊克威爾島 Blackwell’s Island

威廉斯堡大橋 From Williamsburg Bridge

曼哈頓橋環路 Manhattan Bridge Loop

—— 1929 ——

Baptistry of St. John\\\\\\\'s

Charleston

The Lighthouse at Two Lights

雜碎 Chop Suey

四車道公路 Four Lane Road

鐵路日落 Railroad Sunset

—— 1930 ——

Burly Cobb\\\\\\\'s House, South Truro

South Truro Church

The Long Leg

公寓樓，東河 Apartment Houses, East River

玉米山 Corn Hill

周日清晨 Early Sunday Morning

女士餐桌 Tables for Ladies

—— 1931 ——

Freight Car at Truro

High Road

The Camel’s Hump

理發店 Barber Shop

旅館房間看書的女士 Lady Reading Book Hotel Room

—— 1932 ——

City Roofs

Dauphinee House

Dead Tree and Lombard house

House with Dead Trees

Railroad Embankment

布魯克林的房間 Room in Brooklyn

紐約的房間 Room in New York

—— 1934 ——

East Wind Over Weehawken

House on Pamet River

Prospect Street (Gloucester Massachusetts)

—— 1935 ——

Shakespeare at Dusk (Central Park)

黃昏中的房子 House at Dusk

—— 1936 ——

Cape Cod Afternoon

Jo Painting

圓形劇場 Circle Theatre

—— 1937 ——

謝里丹劇場 Sheridan Theatre

—— 1938 ——

Sugar Maple

列車廂 Compartment C, Car 193

—— 1939 ——

Study for Ground Swell

涌浪 Ground Swell

Study for New York Movie

紐約電影院 New York Movie

科德角的傍晚 Cape Cod Evening

—— 1940 ——

加油站 Gas

夜晚的辦公室 Office at Night

—— 1941 ——

The Lee Shore

Cat Study (Cat’s name is Perkins)

Shoshone Cliffs, Wyoming

美女表演 Girlie Show

—— 1942 ——

Gloucester Mansion

—— 1943 ——

Saltillo Mansion

酒店大堂 Hotel Lobby

夏日時光 Summertime

—— 1944 ——

Study for Solitude # 56

城市的早晨 Morning in a City

—— 1945 ——

八月的城市 August in the City

Two Puritans

—— 1946 ——

Jo In Wyoming

Mount Moran

Approaching a City

十月的科德角 October on Cape Cod

—— 1947 ——

賓夕法尼亞州的煤城 Pennsylvania Coal Town

—— 1948 ——

Seven A.M.

—— 194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