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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和意外究竟哪個會先來?
這位還不到30歲的山東老板恐怕也想不到,自己身體良好,還沒有不良嗜好,結果卻在搬東西時突然猝死。
最可憐的是,老板猝死當天恰好是周六周日,員工都休息,直到周一早晨,員工聞到異味,才最終發現他已死亡。
在死亡后的47小時里,他身邊那部電量充足、屏幕完好的手機,沒有響起一次,沒有震動一下。這部現代人須臾不離的“體外器官”,在他最需要連接的時刻,見證了一場無人打擾的斷連。
周五晚上十點,山東一家公司的倉庫,一個還不到三十歲的男人,這家公司的老板,在獨自搬運貨物,監控攝像頭是唯一的觀眾,忠實地記錄下了一切。
沒有任何預兆,他身體一晃,想扶住貨架,卻無力地摔倒,接下來是幾分鐘漫長而劇烈的抽搐,然后一切歸于平靜。
離他身體不遠處,一部手機靜靜躺著,屏幕完好,電量充足,在接下來的四十多個小時里,從周五深夜到周一清晨,它沒有響起一次,沒有震動一下。
也許老板都沒想到,公司的雙休制度,會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一個被員工稱贊的“好老板”,用制度給予了員工完整的周末。
如果不是雙休,說不定就會有員工發現,網上有人說,如果是腦出血,只要幾小時內送到醫院,存活率很高,但他親自定下的雙休制度,讓公司空無一人,同時也缺少了這救命的幾個小時。
當這個故事在網上傳開,最初的同情和惋惜,很快被一種更尖銳的情緒取代——指責,輿論的矛頭,卻對準了死者的父母。
“兩天不給兒子打個電話,這是什么父母?”“失敗的家庭教育,養出了一個報喜不報憂的孩子,也養出了一對冷漠的父母。”
這些評論像一把把飛刀,扎向那個剛剛失去兒子的家庭,指責是容易的,但這位老板的父母,難道就想讓兒子猝死么?
我們不妨捫心自問:成年之后,你和父母多久聯系一次?有多少年輕人,為了不讓家人擔心,習慣了獨自扛下所有,早已和父母形成了“沒事不聯系”的默契?
將這場悲劇的全部責任推給一個悲痛欲絕的家庭,不僅殘忍,而且是一種懶惰的思考,它讓我們忽略了那個更深層、更普遍的問題。
這究竟是父母的失職,還是一面映照出我們所有人親密關系現狀的鏡子?當我們審判他們時,我們審判的,或許也包括我們自己。
這場悲劇真正觸動的,是現代人內心深處最隱秘的恐懼:社交網絡越發達,我們似乎越孤獨,我們住在鴿子籠一樣的公寓樓里,與鄰居幾年不見一次面,甚至不知道隔壁住的是誰。
我們有幾百上千的微信好友,卻可能找不到一個可以在深夜傾訴心事的人,指責父母的人,又何嘗不是在害怕呢?
因為我們從他的遭遇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我們害怕的不是死亡本身,而是以一種“社會性死亡”的方式,在物理世界中孤獨地死去。
如果他有一個習慣在周末約他喝酒或健身的朋友,發出的信息遲遲沒有回復,這個朋友會不會覺得奇怪,多問一句,或者直接去找他?這樣是不是就能避免悲劇的發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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