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那個嚷著要“讓美國再次偉大”的特朗普家族里,竟然藏著一位曾為中國核工業鋪設基石的“隱形功臣”?
他的叔叔,約翰·特朗普一個被侄子用來炫耀“天才”基因的大學者,卻在多年前,為中國送去了原子彈的“引信”。
不一樣的特朗普
約翰·喬治·特朗普,想理解他,得先看看他那個聲名狼藉的家族。
特朗普家的老教父,也就是約翰的父親,是個典型的德裔移民奮斗神話,從一間小理發店起家,硬是在紐約的地產江湖里殺出了一條血路,他一輩子就一個念想:打造一個商業帝國,讓子子孫孫傳下去。
他的大兒子弗雷德也就是現任美國總統特朗普的父親,他精明、高調,熱衷于在名利場里左右逢源,把家族生意玩得風生水起,名字常年掛在報紙。
可小兒子約翰,完全是個異類,他天性沉默,對父親那套生意經提不起半點興趣,寧愿一頭扎進圖書館的書堆里,他哥在外面跑馬圈地的時候,他在實驗室里跟公式和圖紙較勁。
1918年一場流感帶走了老特朗普,家里為爭遺產鬧得不可開交,約翰既不想爭,也懶得看,他干脆利落地退出了公司,從特朗普這個姓氏的光環和詛咒中徹底消失,躲進了學術的書籍中。
這一消失,就是好幾年,當他再次出現時,履歷已經和他的家族劃清了界限:紐約大學學士,哥倫比亞大學碩士,麻省理工學院博士,29歲那年他成了MIT的教授。
他研究的領域,是高壓靜電加速器,這東西聽著拗口,但在當時,這東西就是核物理皇冠上的明珠,科學家們要撬開原子核的秘密,就需要一把足夠強大的“錘子”,而約翰·特朗普就是這把全世界最鋒利的錘子。
他為人謙遜低調,同事們只知道他是個頂尖學者,沒人把他和那個在報紙上咋咋唬唬的地產家族聯系起來,他和他的哥哥的世界完全不相容。
直到一個來自中國的請求,將他的人生,悄悄撥向了另一條軌道。
遠赴重洋,尋找火種
來自中國的請求,是我國核物理的開山鼻祖趙忠堯。
約翰在美國可以說是天才,但趙忠堯在中國也同樣是天才,他早年在清華教書,越研究,越感到絕望,可隨著東西方的科技鴻溝,讓他產生了求學的想法。
于是他懷著一口氣,遠渡重洋,在加州理工,他硬是做出了一項諾獎級別的發現,在實驗中首次觀測到了正反物質湮沒。
功成名就,各大名校搶著要他,可他心里想的,依舊是背后的祖國,1931年他謝絕所有邀請,毅然回國,在清華搭起了中國第一個核物理實驗室,在廢墟上播撒火種。
1946年美國在比基尼環礁試爆原子彈,邀請中國派代表觀摩,趙忠堯是唯一的人選,當那朵巨大的蘑菇云升起時,他被徹底震撼了,他心中想著,我國為啥沒有這樣的成就。
經歷了這次試爆之后,趙忠堯決定留在美國,要為中國把這些技術學到手,他輾轉找到了麻省理工的約翰·特朗普。
一個是家底雄厚、聲名顯赫的MIT教授,一個是國破家亡、顛沛流離的中國學者,但在科學的世界里,身份和國籍都褪了色,兩人之間只有對知識純粹的熱愛,也正是因此,讓兩個人一見如故。
拼命一搏
為了祖國,趙忠堯開口了,他想采購靜電加速器的核心部件,帶回中國。
在當時,這些東西是美國政府嚴密監控的戰略物資,想帶走幾乎不可能,但約翰特朗普聽完,沒半點猶豫,直接把實驗室的門給他敞開,圖紙任他看,設備隨他用。
他還動用自己的人脈,幫趙忠堯打通關系,去購買那些被嚴格管制的精密零件,要知道,這份善意超越了國家立場,僅僅源于一個科學家對另一個科學家的敬重。
雖然解決了表面的難題,可最關鍵的難題還沒解決,那就是錢從哪來。
當時國民政府批了五萬美元,這筆錢在當時聽著不少,可要買加速器的核心部件,連個零頭都不夠,趙忠堯沒抱怨,他把自己的家產全變賣了,每天靠著干面包和咸菜過活,一分一分地省錢。
在接下來的幾年里,他把一個個零件分散采購,再偷偷運回來自己組裝,很多保密等級極高的關鍵部件,要知道,這些如果沒有約翰·特朗普刷臉擔保,他根本不可能拿到。
這位美國教授,被眼前這個中國同行的執著和純粹深深打動,他看到的,不是一個潛在的對手,而是一個為了國家和科學,可以燃燒自己一切的赤子。
1949年,新中國成立的消息傳來,趙忠堯終于湊齊了價值近四十萬美元的全部零件,準備回家,可就在登船之后,他和錢學森等一批科學家被美方扣押了。
臺灣方面聞訊,立刻向美國游說,希望把他“引渡”過去,這是一個脫身的好機會,但他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他心里清楚這批設備,必須完完整整地交給新中國。
最終在中國政府的強力斡旋和約翰特朗普等美國友人的幫助下,趙忠堯在1950年底,帶著整整三十箱零件,回到了北京。
而這些零件,構成了中國第一代高壓靜電加速器的基礎,為后來的“兩彈一星”工程,立下了汗馬功勞。
在這段波瀾壯闊的歷史里,約翰特朗普只是一個安靜的注腳,他的無心插柳,卻為遙遠的東方,遞上了一把打開核能大門的關鍵鑰匙。
自己成了侄子的道具
隨著時間的推移,約翰特朗普于1985年去世,走得和他活得一樣安靜,誰也沒想到,幾十年后,他的名字會以一種最喧囂、最戲劇化的方式,重返公眾視野。
他的侄子唐納德·特朗普,當上了美國總統。
在一次視察疾控中心時,總統先生對著鏡頭侃侃而談:“我叔叔是超級天才……醫生們都問我‘你怎么懂這么多?’也許我有天賦,也許我不該當總統,該去搞科研。”
一時間,輿論一片嘩然,人們嘲笑他,覺得這又是他信口開河的吹噓,畢竟特朗普家族的標簽是黃金、八卦和摩天大樓,跟嚴肅科學八竿子打不著。
可這一次,他還真沒吹牛,他那個叫約翰的叔叔,的確是學術界的大牛。
于是一個奇特的現象出現了,每當要談論核武器這種高深話題時,特朗普總會熟練地抬出自己的叔叔,“我叔叔教過我”,他說“所以我比任何人都懂核武,也比任何人都痛恨核武。”
約翰特朗普的專業是高能物理和醫用放射學,可是他一輩子沒參與過核武器的研發或戰略制定,但他的侄子,巧妙地利用了“核物理”和“核武器”之間那層模糊的窗戶紙。
他把叔叔的學術聲望,直接挪用過來,當成了自己在核政策上的工具,這套說辭非常靈活,他可以前一秒借叔叔之名反對核擴散,后一秒又建議日韓發展自己的核武器。
他的目的可能壓根不是解釋政策,他真正在傳遞的信息是:“我們家基因好”,叔叔的“天才”,是他自己“天賦”的鐵證,那個曾經代表著嚴謹、謙遜與專注的名字,在政治的語境里,成了一個萬能的品牌標簽。
約翰特朗普的兩份遺產
雖然約翰特朗普已經離世,但他身后卻留下了兩份截然不同的遺產。
第一份遺產化作了加速器的精密零件和圖紙,漂洋過海,埋入中國核工業的地基深處,它的價值是奠基性的,但它的故事,卻被埋沒在宏大的國家敘事背后,鮮為人知。
第二份遺產卻成為了一個被反復提及的家族神話,一個在政治秀場上被靈活甩出的道具,其中的作用就是增強說服力,甚至彌補知識的短板,聽起來荒唐,卻又異常管用。
那個醉心學術、真心幫助過中國同行的約翰特朗普,和那個被侄子掛在嘴邊、用以證明自己“天賦異稟”的約翰特朗普,到底哪個更真實,可能這些已經不重要了。
畢竟歷史這東西,從不按常理出牌,總能用最意想不到的方式,讓一個沉靜的名字,在兩個完全不同的舞臺上,給人出乎意料的驚喜。
參考信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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