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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軍,跟我到后門來,我給你樣?xùn)|西。” 高山的聲音在春日黃昏里顯得格外神秘。
趙大軍跟著這個相處了七年的乞丐走向銀行后門。
小巷里,高山神神秘秘地環(huán)顧四周。
“高山,你搞得這么神神秘秘的干什么?”
高山?jīng)]說話,從懷里慢慢掏出一個陳舊的藍布包。
他小心翼翼地打開了布包。
包里的東西瞬間讓趙大軍大驚失色,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01
春天的風(fēng)總是來得猝不及防,就像人生中那些意想不到的轉(zhuǎn)折。2017年的三月,趙大軍提著破舊的行李箱走進市中心農(nóng)業(yè)銀行的大門。他穿著一身洗得發(fā)白的保安制服,胸口別著嶄新的工作牌,成為這里的一名保安。
趙大軍是個典型的山東漢子,五十歲出頭,一米七五的個頭,臉上刻著歲月的痕跡。他的眼角有細密的皺紋,那是常年在烈日下工作留下的印記。粗糙的雙手顯示著他曾經(jīng)做過各種體力活。妻子王秀蘭三年前從紡織廠下崗,現(xiàn)在在菜市場賣菜維持生計。女兒趙曉慧正在省城的大學(xué)讀書,學(xué)的是會計專業(yè),每個月的生活費就要一千五百塊。一家人的重擔(dān)全壓在趙大軍這份月薪三千二的保安工作上。
第一天上班的時候,春雨綿綿。趙大軍剛到銀行門口,就注意到臺階旁坐著一個中年男子。那人大概五十歲左右,衣衫襤褸得厲害,外套上打著幾個補丁,褲子膝蓋的位置都磨破了。他的頭發(fā)很久沒有理過,亂糟糟地披在臉上。胡子也是,黑白相間,看起來至少兩個月沒有修剪過。但奇怪的是,這人的眼神很清澈,不像普通流浪漢那種渾濁的模樣。
“那個乞丐在這里多久了?”趙大軍問正在整理報紙的同事老李。
老李是個四十多歲的本地人,在這里當(dāng)保安已經(jīng)五年了。他撇撇嘴,臉上露出嫌棄的表情:“快一年了吧,天天在這里坐著,真是影響銀行形象。我們趕過好幾次,他就是不走。你說這種人,手腳健全的,為什么不去找個正經(jīng)工作,非要在這里討飯。”
趙大軍點點頭,沒有多說什么。他是新來的,不想在第一天就表現(xiàn)得和同事意見不合。
接下來幾天,趙大軍仔細觀察了這個乞丐的行為。他發(fā)現(xiàn)這人很特別,和其他見過的流浪漢完全不同。首先,他從不主動向過往的客戶要錢。每當(dāng)有人走過,他都會低下頭,避免和別人的目光接觸。其次,他也不影響別人進出銀行,總是把自己縮在最角落的位置。第三,他好像很有時間觀念,從來不在銀行營業(yè)的時間里做任何可能引起注意的事情。
這讓趙大軍覺得很奇怪。一般的乞丐,不都是巴不得引起別人的注意,好討到更多的錢嗎?這個人的行為模式完全相反。
一個星期后,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那是春天特有的暴雨,來得急去得也急。趙大軍正在保安室里整理當(dāng)天的登記表,透過玻璃窗看到那個乞丐依然坐在臺階上。雨水從屋檐上滴落,很快就把他渾身淋透了。他的衣服緊貼在身上,頭發(fā)上的水珠一滴滴往下掉,但他依然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趙大軍心里突然一軟。他想起了自己年輕時在建筑工地打工的日子,那時候也經(jīng)常被雨淋得落湯雞一樣。他從保安室拿了把備用的雨傘,走到乞丐面前。
“下這么大雨,你躲躲吧。”趙大軍把傘遞給他,語氣盡量溫和。
那人緩緩抬起頭,深深看了趙大軍一眼。這一眼讓趙大軍有些震撼,那雙眼睛里有種說不出的滄桑和智慧,完全不像是一個普通流浪漢應(yīng)該有的眼神。他伸出手接過傘,聲音很平靜地說:“謝謝。”
這聲音讓趙大軍更加驚訝了。聲音很平靜,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質(zhì)感,有種受過良好教育的感覺。而且他的普通話很標(biāo)準(zhǔn),沒有任何方言口音。
“你叫什么名字?”趙大軍忍不住問。
“高山。”對方簡單地回答,聲音里帶著一種疏離感。
從那天起,趙大軍和高山之間有了微妙的聯(lián)系。每天上班的時候,趙大軍都會看到高山坐在那個固定的位置。高山也會朝他點點頭,算是打招呼。這種默契讓趙大軍覺得很溫暖,好像在這個陌生的城市里多了一個熟人。
隨著時間的推移,趙大軍發(fā)現(xiàn)高山真的很特別。首先,他從不在銀行營業(yè)時間乞討。每天早上九點銀行開門前,他會消失不見。下午五點銀行關(guān)門后,他才會重新出現(xiàn)在臺階上。這種行為讓趙大軍覺得,高山似乎很了解銀行的作息時間,也很尊重這里的規(guī)矩。
其次,高山對這一帶的地形非常熟悉。有好幾次,趙大軍看到有外地客戶問路,高山都會主動上前指路。他的指路很詳細,連幾號公交車、哪個路口轉(zhuǎn)彎都說得清清楚楚。這讓趙大軍懷疑,高山可能在這個城市生活了很長時間。
最讓趙大軍覺得奇怪的是,高山說話很有文化。他的用詞很準(zhǔn)確,語法也很規(guī)范,完全不像一個沒有受過教育的流浪漢。有一次,趙大軍聽到高山和一個問路的大學(xué)生聊天,高山竟然能夠談?wù)摴墒泻头績r的話題,而且觀點很有道理。
夏天到了,天氣變得炎熱起來。趙大軍看到高山每天坐在烈日下,心里很不忍。他開始偷偷給高山帶一些食物和水。剛開始只是一瓶水,后來變成了妻子王秀蘭做的手搟面,再后來是女兒趙曉慧愛吃的紅燒肉。
“你這是何苦呢,白養(yǎng)活一個要飯的。”王秀蘭一邊給飯盒裝菜,一邊埋怨道,“咱們家本來就不寬裕,你還要管外人。”
“看他怪可憐的,又不是什么壞人。”趙大軍總是這樣回答,“而且我覺得這人不簡單,可能有什么苦衷。”
王秀蘭搖搖頭,但還是會多做一份飯菜。她雖然嘴上抱怨,心里也是善良的。
高山每次接過飯菜,都會很鄭重地說:“欠你的。”這三個字說得很認真,像是在記賬一樣。這讓趙大軍覺得高山有骨氣,不是那種得了便宜還要更多的人。
秋天來了,銀行門口的梧桐葉子開始變黃。高山依然坐在那里,只是衣服更薄了。趙大軍看在眼里,心想這人冬天怎么過。他想給高山買件厚衣服,但又怕傷了對方的自尊心。
果真,冬天一到,高山就開始咳嗽。那咳嗽聲在寒風(fēng)中顯得格外刺耳,聽得趙大軍心里難受。有時候咳得厲害,高山的臉都會憋得通紅。趙大軍實在看不下去,專門去藥店買了感冒藥和止咳糖漿。
“吃點藥吧,別咳出病來。”趙大軍把藥遞給高山,眼神里滿是關(guān)切。
高山接過藥,鄭重地看著趙大軍:“大軍,你是個好人,以后會有福報的。”
這話說得很認真,語氣里帶著一種承諾的意味。趙大軍心里一動,總覺得高山不是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什么叫“會有福報”?這話聽起來不像是一個普通乞丐會說的。
2018年過去了,2019年也過去了。高山依然坐在銀行門口,趙大軍依然每天給他帶飯。兩人之間建立了一種奇特的友誼,雖然話不多,但彼此都有默契。高山從來不多要什么,趙大軍也從來不問高山的過去。
2020年的時候,發(fā)生了一件事讓趙大軍更加確信高山不簡單。那是一個普通的下午,趙大軍正在銀行門口值班。突然,高山站起來走到他身邊,壓低聲音說:“大軍,那幾個人不對勁,你注意著點。”
02
趙大軍順著高山的眼神看過去,看到三個年輕人在銀行門口轉(zhuǎn)悠。他們穿著普通,但行為確實有些可疑。一會兒觀察銀行的出入口,一會兒看監(jiān)控攝像頭的位置。
“你怎么看出來的?”趙大軍好奇地問。
“在銀行門口坐久了,什么人都見過。正常客戶的行為模式和這些人完全不同。”高山淡淡地說,“他們在踩點。”
趙大軍立刻警覺起來,悄悄通知了同事,并報告給了銀行的安保部門。后來證實,這幾個人確實是來踩點的,準(zhǔn)備實施搶劫。由于發(fā)現(xiàn)及時,避免了一次可能的損失。
銀行領(lǐng)導(dǎo)對此事很重視,還特別表揚了趙大軍的警覺性。但趙大軍知道,真正的功勞應(yīng)該歸高山。
事后,趙大軍更加好奇高山的身份了。一個普通的流浪漢,怎么可能對銀行業(yè)務(wù)這么了解?怎么能夠準(zhǔn)確識別可疑人員?
2021年,一件小事讓趙大軍對高山的文化水平有了更深的認識。女兒趙曉慧回家過暑假,帶回來一篇作文,說是要參加全省的征文比賽。趙大軍和王秀蘭都只有初中文化,看不出作文的好壞。
“要不你讓那個高山看看?”王秀蘭建議道,“我看他說話挺有文化的。”
趙大軍覺得這個建議不錯,就把作文拿給了高山。高山仔細讀完后,提了幾個很中肯的建議。他指出了文章結(jié)構(gòu)上的問題,提供了幾個更好的表達方式,甚至還糾正了兩個標(biāo)點符號的錯誤。
“爸,這個人真的是乞丐嗎?”趙曉慧私下問趙大軍,“他的文化水平比我們老師還高。”
“我也不知道。”趙大軍搖搖頭,心里的疑問越來越大。
按照高山的建議修改后,趙曉慧的作文獲得了省里的二等獎。這讓趙大軍更加確信,高山絕對不是普通的流浪漢。
2022年,高山的一些行為讓趙大軍覺得更加神秘。有時候,高山會拿出一個舊手機,偷偷打電話。雖然聲音很小,但趙大軍偶爾能聽到幾個詞,像是“股票”、“投資”、“房產(chǎn)”這樣的內(nèi)容。
一個流浪漢,為什么會關(guān)心股票和房產(chǎn)?趙大軍百思不得其解。
有一次,趙大軍實在忍不住了,直接問高山:“你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高山沉默了很久,然后淡淡地說:“以前的事情,不提也罷。”
語氣里有種說不出的滄桑和無奈,讓趙大軍不敢再追問下去。
2023年夏天,銀行發(fā)生了一起企圖搶劫案。那天下午,趙大軍正在和同事聊天,高山突然快步走到他身邊。
“大軍,后門那邊有情況。”他的聲音很急,眼神也很嚴肅。
趙大軍立刻警覺起來,跟著高山走向銀行后門。果真發(fā)現(xiàn)有三個人在后門附近徘徊,其中一個人手里還拿著什么東西。趙大軍立刻通知了110,警方很快趕到現(xiàn)場,抓獲了三名持刀的歹徒。
據(jù)警方后來調(diào)查,這三個人確實是來搶劫銀行的,而且已經(jīng)觀察了好幾天。如果不是高山及時發(fā)現(xiàn),后果不堪設(shè)想。
事后,銀行領(lǐng)導(dǎo)要獎勵趙大軍,但趙大軍堅持說功勞應(yīng)該歸高山。高山聽到后,擺擺手說:“我欠這里的,該還一些。”
這話讓趙大軍更加困惑了。什么叫“欠這里的”?高山到底和這家銀行有什么關(guān)系?
每次趙大軍想追問,高山都會岔開話題。他說話的時候,眼神總是望向遠方,像是在回憶什么往事。那種眼神里有懷念,有痛苦,也有悔恨。
2024年的春天來得比往年早一些。三月的風(fēng)已經(jīng)很暖和了,銀行門口的玉蘭花開得正盛。白色的花瓣在微風(fēng)中飄灑,像是在預(yù)告著什么即將到來的變化。
趙大軍知道自己快要退休了,心里五味雜陳。按照規(guī)定,保安到了五十五歲就要退休。雖然工資不高,但這份工作很穩(wěn)定,而且離家也近。退休后,他打算回老家種地,過點清閑的日子。
這七年來,看著高山每天坐在門口,已經(jīng)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每天早上看到高山坐在那里,趙大軍就覺得心里踏實。馬上要離開了,不知道高山以后怎么辦。
“高山,我快退休了。”有一天,趙大軍忍不住對高山說。
高山抬起頭,眼神里有種說不出的情緒:“是啊,時間過得真快。七年了。”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趙大軍關(guān)心地問。
“我也該做個了斷了。”高山的話很含糊,讓人摸不著頭腦。
“什么了斷?”
高山?jīng)]有回答,只是望著遠方,眼神里有種解脫的感覺。
最后一個工作日終于到了。同事們?yōu)橼w大軍辦了簡單的送別會,大家聚在保安室里,吃著蛋糕,說著告別的話。老李拍拍趙大軍的肩膀說:“老趙,回去好好享福吧,這些年辛苦你了。”
其他同事也紛紛表達了祝福和不舍。趙大軍心里很溫暖,雖然這份工作辛苦,但同事們都很好。
下午五點,趙大軍收拾完最后的東西,準(zhǔn)備和老同事們最后告別。他提著行李走出保安室,心情復(fù)雜地看著這個工作了七年的地方。
這時,坐在門口的高山突然站起來,拉住正要離開的趙大軍。
“大軍,跟我到后門來,我給你樣?xùn)|西。”
趙大軍有些意外。七年來,高山從來沒有主動要求什么,今天怎么突然要給他東西?
“什么東西?”趙大軍問。
“跟我來就知道了。”高山的神情很認真,眼神里有種從未見過的堅定。
趙大軍跟著高山走向銀行后門。那是一條很安靜的小巷,平時很少有人經(jīng)過。高山神神秘秘地環(huán)顧四周,確認沒有其他人在場。
“高山,你搞得這么神神秘秘的干什么?”趙大軍有些疑惑,不知道高山要做什么。
高山?jīng)]有回答,而是從懷里慢慢掏出一個陳舊的藍布包。布包看起來很舊了,邊角都有些磨損,顯然被保存了很長時間。高山的手有些顫抖,可能是因為緊張,也可能是因為激動。他小心翼翼地打開了布包。
包里的東西瞬間讓趙大軍大驚失色,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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