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年前,“七七事變”在宛平城外的盧溝橋爆發,拉開了中華民族全面抗戰的序幕。
88年后,在油管、X等國外網絡平臺上,卻還有一幫人在為侵華日軍涂脂抹粉。
最可恨的是,這幫人都是中國人的后代,在臺灣省做的。
我看到有一個油管頻道博主,還特意穿上日本殖民時期的日式服裝,出鏡為“皇軍”叫屈。
它穿的不是普通的和服,而是當年“皇民”青年穿的那種制服。
就是李登輝兄弟身上的這種服裝,那家伙還說自己是“皇國子民”,很榮幸地擁有了日本姓名,因為它的爺爺和奶奶都是認證“皇民”。
他說這套服裝是家傳的,包括徽章。它認為它的祖上成為“皇民”是搭上了“高門檻”,成了臺灣的上等人。
讓他痛苦的是,因為日本在1945年投降后,全家人只能重新使用中文名,在臺灣“忍辱偷生”幾十年,直到民進黨上臺才敢慢慢亮明“皇民”身份。
現在都2025年,網上居然還有皇民余孽,可見日本人在臺灣實施的“皇民化運動”遺毒之深。一旦有了土壤,這些怪胎就會出現。
“皇民化運動”
廣義上的“皇民化運動”早在日本侵占臺灣之初就已經開始。
日本人一開始的手段就是屠殺,把敢于反抗的臺灣人殺掉。
如黑旗軍首領劉永福率領的抗日義軍、劉永福舊部林大北率領北部義軍、新竹胡阿錦、臺北簡大獅、陳秋菊、宜蘭林李成等抗日義軍,還有1898年,林少貓在南部打響的抗日斗爭……
1896年6月,日軍對云林縣斗六鎮及其附近70多個村莊屠殺達五天之久,被殺害者達三萬以上,“甚至有數莊人煙滅絕,榛莽滿目,田園荒廢”,史稱“云林大屠殺”。
在日軍血腥屠殺之下,臺灣抗日運動沉寂了十幾年,但抗日勇士仍在地下積蓄力量。
1914年,臺南玉井地區的余清芳、羅俊、江定等人以西來庵(五福王爺廟)為根據地,以民間宗教活動為組織手段,計劃于1915年8月在臺南和高雄起事。
1915年5月起義事泄。6月29日,羅俊在嘉義尖山被日警跟蹤,被捕殺害。
余清芳和江定決定提前起義,7月6日,余清芳發布《大元帥余告示文》,號召全臺灣民眾起來反抗日本人,復建大明(義軍與天地會有聯系)
7月9日,余清芳率2000多人殺向臺南各地的警察署和行政機構,消滅了40多名日本警察。
8月初,日軍駐臺總督安東貞美調集正規軍4個步兵中隊,1個山炮中隊前往臺南,義軍由于武器落后,退往四社寮。
8月6日,雙方在噍吧哖(今臺南玉井鄉牛港仔山一帶)激戰,義軍戰死300多人。
8月22日,余清芳等人在藏身地蓬萊莊被捕(保正陳瑞盛、邱通芳向日本人告密),起義失敗。
余清芳被捕后,大義凜然,面無懼色,他和羅俊等866人被處以死刑。
江定則繼續率殘部堅持斗爭到1916年5月,最后江定和他的兒子江憐全部戰死。
江憐妻子帶著雙胞胎男嬰和義軍家屬向山區逃亡,日軍日夜追趕。因嬰兒啼哭聲不斷,江憐妻子將雙胞胎扔進了溪水之中。一名溺亡,一名被下游村民幸運救起。
有人會問,就算被日本人抓到,嬰兒也不會死,為什么要扔掉?
因為日本人連嬰兒都殺,在左鎮木公莊屠村慘案中(因該村收留過余清芳),日本人不僅殺光了全村成年人,還將幼兒和嬰兒反鎖在三界公廟內,然后放火全部燒死。
臺南村莊:沙仔田、芒仔芒、竹圍、岡仔林、內莊仔莊、菁埔寮、中坑、南莊、北寮、竹頭崎,都被屠村屠到幾乎絕戶。
龜丹林口(今臺南市楠西區)因為義軍在這里得到過糧食和水源補充,日本人就將全村10歲以上男子全部雙手反綁,用武士刀斬首,再將尸體推入坑洞。
西來庵事件,日本人在臺灣整整殺了三年,遇難人數有說一萬多,也有說三萬多。由于日本人銷毀了檔案和記錄,至今沒具體數字。
臺灣光復后,當地為余清芳修建了一座抗日烈士紀念碑。民進黨雖然還不敢將其拆除,但在臺南修建了一些日本人紀念碑“對沖”。
經過多輪屠殺,有血性、有骨氣、有勇氣的臺灣人被殺得差不多之后。日本人就開始推行洗腦手段,也就是皇民化。
因為余清化義軍是以民間宗教為聯絡方式,所以,日本必須先從宗教先入手。1918年,臺灣總督府撰寫了《臺灣宗教調查報告書》,確立了“尊佛抑道”和“信仰皇化”的宗教政策。
用日本佛教切斷臺灣與大陸的佛教聯系,同時推廣神道教。簡單說,就是“宗教去中國化”。但沒什么用,至今臺灣還是拜媽祖。
在社會生活層面,提倡說日語、寫日文,臺灣人吃穿住行日本化,城市里連春節不讓過,大年初一到初五為“勞動日”……強化“忠君愛國”思想,忠的是天皇,愛的是日本。
但日本當局認為“皇民化”效果并不理想。于是,在1936年9月,由日本第17任臺灣總督小林躋造(海軍大將)發起了“皇民化運動”,目的是盡力使臺灣人成為“真正的日本人”。
小林躋造領受的是日本內閣和軍部的指令,這是全面侵華戰爭計劃的一部分。合格的“皇民”可以作為間諜派往大陸,為日軍收集情報,甚至是征兵。同時也有利于臺灣這個戰爭基地的穩定。
在總督府“國民精神總動員本部”的指導下,“皇民化運動”分為三部分:
部落教化、國語普及(日語)、改姓名。
部落教化
不是指山上的少數民族部落,而是全體臺灣人,全臺灣成立了5000個“街莊振興團體”。
日本人以所謂防火防災防犯罪、革除陋習為借口,挨家挨戶強制臺灣人參拜各種日本神社,然后婚葬習俗皆由日本人指導。
通過溫水煮青蛙手法,到了1939年,日本人甚至要求臺灣人將“公媽”扔掉,“公媽”是閩南話的祖宗牌位。
一些接受了日本人洗腦的年輕人就把自家的祖宗牌位拿去燒掉,然后換上天皇的照片拜拜。
從去中國化到去祖宗化,為了斷中國人的根,日本人的手段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
國語普及(日語)
要求家家戶戶學日語,跟之前的提倡不同,“皇民化運動”是強制性的。
不會日語,不懂日文,就不能升學,不能從事上等行業,處處受到歧視。
如果一家子都會日語,門板上就會釘上一塊“國語常用家庭”的牌子。
李登輝它們家就是臺北縣淡水三芝莊的“國語常用家庭”,他的父親是日本警察。有了這塊狗牌,李登輝才有資格申請到日本“公費留學”。
這批“國語常用家庭”的后代,后來很多都參加了“臺獨”組織。
改姓名運動
1940年,臺灣總督府公布了改姓名實施細則,還強迫臺灣舉行慶祝。
為了顯示改姓名者的“高貴身份”,日本人還規定個人不得申請,必須一戶一戶提出申請,申請資格就是看這戶人家是否有一塊“國語常用家庭”的狗牌。
李登輝家是第一批申請者,并成功改名為巖里政男,成了一名合格的“皇民”。
但除了李登輝這種極少數敗類,絕大多數臺灣人并不想改名。于是,那些敗類比日本主子還急。
1941年6月,臺北書店“鴻儒堂”老板黃鴻藤寫了一本《內地式改姓名》參考書,他自己也改名為廣田藤雄,書中不厭其煩地指導臺灣人該怎么改名?
臺灣各大漢人姓氏,他都給出了一個或幾個的對應日本姓氏。
但愿意改名的臺灣人還是很少,因此日本人也不裝“高門檻”了,去掉了“國語常用家庭”的狗牌資格,放開申請。
但直到日本投降,臺灣省改名者也不過9%,遠遠達不到“皇民化運動”的預期值50%以上。
雖然“皇民化運動”這場鬧劇以失敗告終,但別小看這9%。它們不僅成為了日本兵參加“大東亞戰爭”當炮灰,還在2014年“復活”(借著所謂的“太陽花運動”)
皇民余毒至今仍存留于臺灣社會肌理之中,也是“臺獨”作亂源頭之一。
但就像油管上看到的“精神皇民”一樣,它們的精神都極度扭曲,活得異常痛苦,因為它身體里流著的是被它自己詛咒的中國血統。
當年臺灣的皇民作家陳火泉就說過這種痛苦:
“愿為大日本臣民,而此身猥非日本骨血,傷悲寧過于此?”
“此身猥”就是自認為賤民,它要以自身毀滅去換取日本殖民者的認同。二鬼子比鬼子還要壞,就是這種邏輯,它是奴化教育的結果。
這些魑魅魍魎為了毒化更多的年輕人,不斷地在網上用和文字方式對別人進行洗腦,顛覆歷史。
他們開口“真相”,閉口“揭密”,跟日本軍國主義余孽遙相呼應。
斷了根的人,無論怎么裝,終歸都是孤鬼野鬼罷了。
對他們的鬼話,不可不防,也絕不能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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