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說日本老兵自己是怎么講的。上世紀90年代,日本有個學者叫西里扶甬子,專門采訪了侵華老兵金子安次。這老爺子當年在中國打仗,回來后良心不安,把那些臟事抖了出來。他提到,日本兵找“花姑娘”的事兒,在部隊里跟家常便飯似的,沒人覺得不對。
金子安次回憶,日本兵大多是二十出頭的小伙子,體力好得很,一天能急行軍幾十里。打仗累是累,可一有空,他們就惦記著干壞事。尤其是老兵,仗著資歷深,進村子就直奔女人。軍官管不住,也懶得管。他說了個數字,一年下來,一個兵至少禍害100個女人,兩年就是200個,而且都是不同的女人。這不是他一個人的事兒,是整個部隊的風氣。
還有個老兵叫鈴木良雄,也坦白過。他說,在中國當兵的日本人,沒一個在女人這件事上干凈。聽著這話,你就知道這不是零星幾個人干的,是普遍現象。他們的回憶聽著讓人頭皮發麻,可這就是事實,沒法否認。
要弄明白這些暴行為啥這么猖狂,得先看看那時候的背景。1931年“九一八”事變,日本開始侵華,從東北打到華北,再到全國。日軍走到哪兒,哪兒就成地獄。燒村子、搶糧食、殺平民,啥壞事都干。對女人下手,更是家常便飯。
日軍紀律對中國人根本不起作用。他們的陸軍刑法倒是寫了,強奸婦女得判4到7年徒刑,可這規矩只管日本女人,對中國女人壓根兒不管。軍官眼里只有戰功,誰管你底下兵干啥。只要不耽誤打仗,找“花姑娘”這種事,他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經濟上也推了一把。普通日本兵一個月工資才10日元,扣完雜七雜八的,到手不到5日元。慰安所收費1.5日元一次,哪有錢去?所以“下鄉找花姑娘”就成了他們的“便宜”選擇,不花錢,還沒人管。
軍國主義宣傳也起了壞作用。中國人在他們眼里不是人,是“敵人”,連女人都不例外。所以干出啥禽獸事,他們都不覺得有啥不對。這種思想加上沒人管,暴行自然就多得數不過來。
說到“花姑娘”,很多人以為是日本兵發明的詞兒,其實不是。這是地地道道的中國話,清末民初就有了,原意是指妓女。比如1915年,周瘦鵑的小說里就寫過“花姑娘柳姑娘”,講的就是妓女。后來1930年《申報》也報道過,常州警察抓“花姑娘”,說的也是掃黃。
抗戰前,中國軍閥亂兵就用“找花姑娘”當借口禍害民女。到了日本侵華,這詞兒被日軍接了過去。他們本來有慰安婦制度,從日本、朝鮮弄女人給兵用,可打到后來,慰安婦不夠了,就開始抓中國的妓女。再后來,連妓女都不夠,干脆直接搶普通女人。所以“花姑娘”慢慢就成了日軍對中國女人的叫法,其實是咱們自己的詞被他們用歪了。
日軍在中國干的壞事,案例多得嚇人,咱挑幾個典型的說說。
1937年12月13日,日軍占領南京,接下來六個星期,30萬平民和戰俘被殺。這不是隨便說的數字,是歷史學家統計出來的。其中,婦女受害最慘。據估計,2萬到3萬中國女人被日軍糟蹋過。街上、家里、教堂,到處都有日本兵抓女人,集體施暴是常事兒。完事兒后還殺人滅口,尸體扔街上或者埋萬人坑。
美國傳教士約翰·馬吉當時在南京,拍了照片和影片。他記錄了一幕,一個年輕女人被日軍凌辱后,用刺刀捅死,扔在路邊。這不是孤例,是南京那時候的常態。
日軍還有個慰安婦制度,專門抓女人給兵“用”。從日本、朝鮮到中國,20萬到40萬女人被逼當慰安婦,大部分是中國人。她們被關在慰安所,每天接待幾十個兵,身體和精神都被摧毀。戰后活下來的,很多都因為創傷過不了正常日子。
2015年,韓國演了個關于慰安婦的戲劇,把她們的苦講得清清楚楚。日本政府到現在還不肯好好認賬,可事實擺在那兒,跑不掉。
除了大事件,小地方的暴行也不少。1943年5月,湖南澧縣被日軍掃蕩,80歲的老人熊必壽后來回憶,日本兵把村里的女人當獵物,連老太太都不放過。1945年2月,山東東阿縣也一樣,日本老兵榎本末吉寫信給他妹妹,說他們闖進村子,拖走了一個拼命反抗的女人。
這些事兒聽著讓人心堵,可都是真事,歷史書里、老人口里,全有記載。
戰后,有些日本老兵開始反省。金子安次晚年接受采訪,說自己干的事不可原諒,希望能讓大家知道真相。小野田寬郎更狠,他在叢林躲了30年,1974年回日本后,直接說對中國犯了罪,覺得日本政府得道歉。
但不是所有人都這樣。有的人死不認賬,有的干脆裝聾作啞。還有些家伙到現在還說這些是“假歷史”,真不知道他們哪來的臉。
日本兵找“花姑娘”的罪行,是侵華戰爭里最黑的一頁。對中國人來說,這是血淚,是永遠的痛。對日本人來說,這也是甩不掉的歷史債。咱今天翻開這頁,不是為了記恨,是為了記住。和平不是天上掉下來的,得靠人去守。
金子安次晚年說過,他講這些,是想讓大家看看那段屈辱的歷史有多可怕。幾十年前的事兒,現在讀起來還是讓人心痛。這不是危言聳聽,是真真切切的教訓。咱中國人得記住這段歷史,不是為了恨誰,是為了不讓這種事再發生。和平來之不易,咱們得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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