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
“不要錢，陪覺覺。意思一下就好！”焦某這話一撂，好些男人跟瘋了似的，往那出租屋鉆。
哪來的什么 “紅姐”？就是個 38 歲的糙漢子。戴頂假發(fā)，抹層口紅，胸前塞倆硅膠墊。就這么裝了三年，一千六百多個男人，揣著各式 “心意” 找上門。
其中，網(wǎng)上那段“S水”之爭的視頻，能吐死，也能笑暈：有個男的從床上蹦起來，嗷嗷叫。焦某慢悠悠說：“水嘛。” 那泛黃發(fā)臭的玩意兒，誰看了不明白？
送來的 “禮” 能編本笑話集。健身教練扛來五十斤面粉，留學(xué)生捧著比利時巧克力，有人把第一個月工資換了條不知真假的金項鏈。更多人拎著食用油、西瓜什么的“敲門磚”，活像過年串門走親戚。
后來警察來了，陽臺堆著四十七桶沒開封的油。爛掉的車?yán)遄印⑦M(jìn)口葡萄，都發(fā)了霉。就連掃樓阿姨也常收到焦某送的水果，還常念叨：“這姑娘，真大方！”
最逗最狠的要數(shù) “四季哥”。春天送芒果，夏天提桶油，秋天扛袋米，冬天也不落空。愣是把騙局過成了“三餐四季”過日子的模樣。大概覺得值 —— 不用哄，不用買禮物，半桶油就夠，還熱情似火。
焦某心里門兒清。覺覺說不要錢，但屋里藏著攝像頭呢。拍下來的視頻，一百五入群就能看。他就靠這個，賺了五十多萬。
紙最終包不了火。事爆了，醫(yī)院里，匿名檢測的排起長隊。有女的在視頻里瞅見自家老公，當(dāng)場哭暈，這日子怎么還過得下？
四十七桶油還堆在那兒，像座座獎杯，紀(jì)念那些想占便宜的貪心，懶得付出的敷衍。
焦某算準(zhǔn)了 —— 談戀愛費錢，找情人養(yǎng)不起。半桶油的成本，多劃算的事，沒人扛得住。
可世上哪有白占的便宜？健康的風(fēng)險藏在暗處，家庭的裂痕在視頻里幾下子就炸開了。
人啊，為了點小利，能把臉揣兜里，把良心踩腳下。只是，那些拎著油桶進(jìn)門的男人忘了 —— 免費的，往往才最貴。
我只想問問，這事兒，到底誰占了誰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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