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們,你們見過哪個身價幾十億的大反派?
他的愛好,不是名車,不是美女,也不是游艇。
而是在幾百平米的豪華辦公室里,開著一輛兒童玩具卡丁車,嗷嗷怪叫。
以及,守著一鍋,用最廉價的電磁爐煮著的、湯底渾濁、飄著幾片蔫巴香菇的,麻辣燙火鍋。
《以法之名》里的陳勝龍,就是這么一個,可恨、可悲,又可笑到了極點的,奇葩。
要讀懂他所有的“迷惑行為”,你得先看懂,他心里那個,被童年挖出來的、永遠也填不滿的,巨大黑洞。
這個黑洞,叫“饑餓”,也叫“缺愛”。
28年前,他還不叫陳勝龍。
他,是街邊一個連名字都沒有的“二狗子”。爹死了,媽跑了,餓到發瘋,去偷人家的一口剩飯,結果,被人像打狗一樣,死死地踩在地上。
就在他以為自己就要死在那個寒冷的冬夜時,一個人,出現了。
他叫,禹天成。
禹天成,給了他一頓熱乎的燒烤,給了他一個像樣的名字,也給了他,一個活下去的、關于“家”的幻覺。
從此,禹天成,就成了他的神,成了他愿意豁出命去守護的,“再生父母”。
看懂了這段“原罪”,你才能明白,他后來那些怪異的行為。
他辦公室里那口,永遠翻滾著的、煮著廉-價肉片的火鍋,根本不是為了吃。
那是他的“藥”,是他用來對抗童年那場饑餓噩夢的,一劑猛藥。 只要鍋里有熱湯,他就永遠不會再是那個,會被餓死的“二狗子”。
而那輛,被他開得飛起的兒童卡丁車,和他嘴里那“嗷嗷嗷”的怪叫,就更可悲了。
他在模仿。
他在用一種,最拙劣、也最心酸的方式,模仿那個,他一輩子都嫉妒、一輩子都成為不了的人——江遠。
江遠是誰?
是真正“生在羅馬”的“天龍人”,是東平市前任大領導的公子哥。
陳勝龍,和我們一樣,是社畜,是“牛馬”。他,是靠著給“再生父母”禹天成,當牛做馬,替他處理所有見不得光的臟活,甚至,替他開車撞死人的“太子爺”江遠,去頂罪坐牢,才一步步,爬到了今天的位置。
他在監獄里啃窩頭的時候,禹天成,正攀著江家這棵大樹,平步青云。
他這用自由和前途換來的“救命之恩”,在人家“天降”的資源面前,瞬間,就成了不值一提的“小恩小惠”。
所以,他要在自己的地盤上,模仿江遠當年開著跑車,在馬路上肆意漂移、瘋狂嚎叫的樣子。
他假裝,自己也生來,就那么高貴,那么放肆,那么,理所當然。
這,哪里是什么愛好?
這,是心病。是永遠無法被治愈的,創傷后應激障礙。
而當那個,他模仿了一輩子的江遠,真的,回國了……
當他的“再生父母”禹天成,當著他的面,把他拼了命才搶來的“新能源”這塊大蛋糕,云淡風輕地,直接,遞給了江遠時……
他,心里那根,緊繃了二十幾年的弦,徹底,斷了。
他,瘋了。
他策劃了一場礦難,炸死了人。
他把消息,故意透露給正在調查他的檢察官。
他甚至,拿出了自己偷偷攢了多年的“王炸”——一本記錄著,他這些年,給哪些“保護傘”,送過多少錢、辦過多少臟事的,錄音筆。
他幼稚地,天真地,以為:
我把這鍋水攪渾,把所有人都拖下水,老師為了自保,就一定會,保住我這個“親兒子”,踢開那個,高高在上的“太子爺”。
可他到死,都沒明白。
在真正的權力游戲里,像他這種,滿身污點、毫無背景的“臟手套”,根本,連上桌的資格,都沒有。
他以為的“王炸”,轉眼,就成了勒死自己脖子的,鐵鏈。
他那口,自以為能燙死所有人的老火鍋,最終,鍋底先漏了。
他死命地,想往上爬,想從一條“狗”,變成一個“兒子”。
卻忘了,當一條狗,失去了利用價值時,它的結局,就只剩下,被主人,親手,拋棄。
家人們,對于陳勝龍這個“可恨又可憐”的反派,你怎么看?
你覺得,是他的原生家庭,還是他自己,最終,造就了他的悲劇?
評論區開麥,等你的高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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