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聽見郁郁在她旁邊問:“疼不疼?”
郁郁的目光帶著炙熱,很迫切地要聽到羽羽的回答,她回看著郁郁,好幾秒后才說出了實話:
“……疼。”
她手上握著郁郁的力道也大了幾分,郁郁一聲不吭,任憑她抓著,把疼都轉移到交握的手上。
這時候,林預遠也一個人找來了普外科,一進門就看到了郁郁像古時候那個貼身侍衛一樣,筆挺地守在羽羽旁邊,兩人的手還緊握著。
他在門口咳了兩聲,見他們看過來,才走進去。
他站到羽羽另一邊,看著在扎的傷口,也關切地問:“怎么樣?”
處理傷口已經要結束了,郁郁一直懸著的心才放下,“有驚無險。”
林預遠:“怎么回事?鐵絲哪里來的?”
郁郁握著羽羽的手沒松,一邊回應林預遠的話,一邊感受羽羽傳來的力道,“應該是要加固攔網,拿來綁柱子的。”
“剛才你一說話我可嚇死了。”林預遠心有余悸地拍拍口。
郁郁忽然想起拿藥的事,對林預遠說:“你帶著我的錢下去拿藥。”
羽羽趕忙叫住林預遠:“用我的錢吧。”
聞言,郁郁一手推開了林預遠,讓他快走,又和羽羽講原因,“不用,你是來看我打比賽才受傷的,我來負責。”
羽羽也拗不過他,最后林預遠拿著醫生開的單子離開了,還是由郁郁陪著她。
完全扎好之后,郁郁陪著羽羽到走廊的長椅上坐下休息。
郁郁就坐在她旁邊,雙腿岔開,手肘各自支在膝蓋上,彎下去,舒了口氣,問道:“怎么沒聽你說過?”
羽羽還護著手臂,“什么?”
他點明,“你有凝障礙。”
羽羽輕描淡寫:“不是很嚴重,就不想說。”
郁郁都要被她氣笑了,他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即使自己之前特地了解過一些,今天這一出還是把他差點魂都嚇沒了,當時看到羽羽指縫不斷溢出的,他腦子里崩著的弦好像就斷了,最后還是只能狼狽又無措地在她身邊陪著。
“不嚴重就不說?萬一你哪天受了傷,旁邊又沒個人知道情況,被發現的時候就晚了!”話語里也同樣壓抑著怒氣。
“我說了,我知道!”羽羽心底塵封了好久的記憶再度被打開,她情緒有些失控,顧忌還是在醫院,她控制著音量又說,“我自己心里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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