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我是胖胖。
其實現在輿論場有個很奇怪的現象。
有些人一旦披上“教師”這件外衣,就自然而然地得到了輿論的庇護,好像他們的所有行為都出于“教育的善意”。
但胖胖覺得,職業,并不能洗凈一個人的私欲和暴戾。
有些人對“教師”這兩個字的天然崇敬,常常讓他們低估了這個群體背后可能藏著的職權濫用。
長期以來,“為你好”這句話,成了教育現場最沒底線的擋箭牌。
它可以掩蓋羞辱,可以掩蓋打罵,甚至可以掩蓋侵犯。
只要打著“教育”的旗號,一切惡行似乎都能找到解釋的理由。
這種不加質疑的“職業信仰”,本質上就是一種麻痹。
所以,只要還有人繼續用“職業身份”來為某些群體遮羞,就永遠無法看清那些被害者的真正困境。
聊聊最近發生在福建泉州的一則新聞,7月11日,央廣網發布消息稱:
泉州聚龍外國語學校發生了一起引發廣泛爭議的事件:
該校404班學生李某某在教室內因一個不當行為,被班主任趙某某要求全班同學“輪流打一巴掌”,作為所謂的懲戒手段。
注意,這是一所號稱“高端民辦寄宿制學校”的現實校園。
據官方通報,事情發生在6月20日上午9點35分,也就是大課間剛結束的時間段。
李某某因將沙包砸向教室內空調機,被班主任趙某某發現。
是的,沙包砸向教室內空調機是有錯,按理說就該批評教育。
但是,這位老師做了什么?
不是請家長配合溝通,而是公開指使班級學生“打他一下”,試圖以“群體羞辱”的方式達到所謂的教育目的。
胖胖從這種處罰中,腦海中閃過某種黑暗記憶的影子。
更令人震驚的是,當天晚上23點40分,李某某的父親親自帶孩子趕到學校反映此事,校方才協助家長報案,并保存了當時的監控錄像。
這說明,學校并沒有第一時間主動處理這起明顯違反師德師風的事件,而是在家長主動施壓之后,才勉強啟動應對機制。
這就引出了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為什么有的學校管理層,在面對“教師傷害學生”的情況時,總是第一反應是“保護聲譽”,而不是“保護孩子”?
是怕聲譽受損?怕家長鬧事?還是一種“圈內人”本能的相護?
當然,事件還牽扯出了一個更加敏感的爆點。
李某某曾向公安機關反映生活老師拍過其“裸照”。雖然學校通報稱,拍攝發生在2024年11月,原因是“孩子洗完澡沒穿衣服在宿舍里走動”,照片拍的是“側面”,用于“配合教育”,之后也已刪除,且未流出。
但這里的問題遠不止于“有沒有流出”,而是,這種拍攝行為本身是否正當?
一個孩子隱私權被侵犯了,卻被包裝成“管理需要”?
這難道不是在模糊隱私邊界與教育邊界之間的底線?
老師不是普通個體,他們在學校內部擁有對學生的評判、管理與影響權,是強勢的一方。
當職業沒有被正確約束時,哪怕再微小的“行為失當”,對孩子來說都可能是不可逆的傷害。
這種做法,其實是對學生人格尊嚴的持續削弱。
當一所民辦學校以“高質量育人”為口號,以“高起點辦學”為賣點,卻在日常教育實踐中出現如此基本的人倫失守,我們不禁要問:
那些堆砌在宣傳頁上的教育理念,究竟是給誰看的?
我們都聽說過“全封閉寄宿制”這幾個字,在一些家長眼中,這意味著孩子安全、有紀律、能“成材”。
但在胖胖看來,這四個字的背面,卻是孩子被完全交付給一個你無法實時監督的系統。
這也意味著,如果這個系統內部出現了問題,孩子可能長時間身陷其中卻求助無門。
而可怕的,不是某個老師做錯了事,而是整個學校對這種行為的默認與延遲反應。
是的,這個社會對“教師”這份職業的神化,不是短期,是有幾千年文化的“傳承”和“影響”。
但是,當一個職業變成“不可批評”的符號,那它就很容易成為濫權者的庇護所。
教育的本質,不是懲罰,而是引導;不是壓制,而是激發。
當教育的手段開始依賴“羞辱”和“集體圍毆”,當孩子的隱私被“記錄”,那我們必須重新審視:
到底是誰在教育誰?
不要再用“為你好”來遮蔽惡意,不要再用“我是老師”來免除反思。
教育者,靠的不應該是身份,而是行為本身。
而李某某的遭遇,不過是這個體系下,被沉默太久的千千萬萬個孩子中的一個。
教育現場可以有犯錯,但不能有默認;
可以有過失,但不能有冷漠。
一個能容忍羞辱與侵犯的教育系統,不值得孩子們信任;一個用“善意”掩蓋濫權的學校,也配不上“教育”二字。
教育的光,從來不是來自講臺,而是來自一個人自發性地選擇不踩痛點、不借身份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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