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锃亮,眼神如炬。
時隔27年,71歲的“小品之父”陳佩斯終于又“殺”回來了!
2025年7月路演現場,陳佩斯的光頭在燈光下格外醒目。
面對熱情的觀眾,他開起玩笑:
“我二十年沒演電影,感覺自己被淘汰了!”
臺下一片哄笑。
歡樂的氣氛中,沒人注意到老人眼底閃過的復雜神色。
從一夜爆紅的初代小品王,到硬剛央視的演藝圈刺頭。
陳佩斯的復出之路走了二十多年。
如今他帶著自己的新電影卷土重來。
這一次,一呼百應的他再次讓所有人刮目相看!
傳奇回歸,一場遲到二十年的電影盛宴
2025年暑期檔。
一則電影的預告片紅遍全網。
正是陳佩斯闊別大銀幕二十余年的回歸之作——電影《戲臺》。
改編自他創作的同名話劇,由他自編自導自演。
黃渤、姜武、尹正等一線大咖傾情加盟。
影片定檔7月17日全國上映。
而71歲的陳佩斯為這部電影可以說是拼進去了半條命。
影片首輪路演開啟后,所到之處皆受到觀眾的熱烈追捧。
在西安路演現場,氣氛熱烈非凡。
甚至有兩位年過八旬的奶奶激動地表示,她們是專門來 “追星” 的。
從陳佩斯的父親陳強開始,就一直欽佩這一家子的藝術追求。
感慨電影“干凈又有力量”。
是啊,作為“星二代”“老戲骨”陳佩斯的大名在全中國都如雷貫耳。
如今71歲的他還精神矍鑠、演技爆棚。
可怎么感覺好長時間沒在銀幕上見過他了?
曾經輝煌無比的他,怎么就銷聲匿跡了呢?
與央視的恩怨情仇,笑星也能是根硬骨頭
時間倒回1999年,陳佩斯的人生迎來轉折點。
他和老搭檔朱時茂發現。
央視下屬的中國國際電視總公司未經授權出版了他們的春晚小品VCD。
當他們前去理論時,得到的回應傲慢而輕蔑:
“你能紅是我們捧的,用你點東西怎么了?”
陳佩斯咽不下這口氣。
他和朱時茂將央視告上法庭。
這場官司打得異常艱難.
但陳佩斯和朱時茂沒有退縮,四處搜集證據,咨詢法律專家,每次開庭都做足充分準備。
最終,正義得到了伸張,法庭判定中國國際電視總公司侵權成立。
需向陳佩斯與朱時茂公開致歉,并給予相應經濟賠償。
本以為事情就此畫上圓滿句號,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
官司勝訴后,陳佩斯卻消失了。
坊間猜測他可能遭到了排擠封殺,各種流言蜚語甚囂塵上。
但在長達二十年的沉默后。
陳佩斯終于道出當年離開央視春晚的真實原因。
他表示,自己的離開并非因為封殺。
而是隨著時間推移,春晚舞臺上喜劇的發展方向和他一直堅持的藝術理念漸行漸遠。
陳佩斯始終認為,喜劇就應深入挖掘生活,并以搞笑為先。
可當時春晚的喜劇表演過于注重形式上的花樣翻新、內涵深度,甚至可以為了這些犧牲笑點。
這讓他感到十分痛苦。
為了堅守自己對喜劇藝術的執著追求。
他選擇離開,去尋找更適合自己藝術發展的道路。
可話是這么說,得罪央視的后果還是很快就顯現了。
沒了央視的支持,陳佩斯的公司經營陷入困境。
影院明明座無虛席,票房卻被惡意瞞報,他連員工工資都發不出來。
最窘迫時,女兒280元學費讓他掏遍口袋只湊到147元。
只能灰溜溜回家找妻子拿錢。
坊間傳言,山窮水盡之際,妻子王燕玲拿出私房錢承包的萬畝荒山成了救命稻草。
陳佩斯夫婦走進荒山當起了“農民”。
兩年間,靠著開荒種樹,換來30萬元回報。
但陳佩斯后來卻澄清了,自己沒有坊間傳言的那么慘。
種樹是為了響應國家號召,也是為了躲清靜。
陳佩斯后來回憶這段歲月:
“告別了一個世界,看到了一個更大更美好的世界。你喜歡這里,因為你知道沒有人害你。”
在隱居了幾年后,2001年,陳佩斯帶著話劇《托兒》重返舞臺。
當時話劇市場蕭條,觀眾寥寥。
他孤注一擲將全部積蓄投入,沒錢宣傳就靠口碑。
沒想到《托兒》一炮而紅,連演十五年,創下話劇界傳奇。
陳佩斯的話劇之路越走越寬:
《陽臺》《驚夢》《老宅》《戲臺》等作品相繼問世。
可即便他的話劇已經得到了觀眾的一致好評。
可出道近50年,他卻從沒獲過什么拿得出手的獎項。
網友猜測,早年間的“刺頭”行徑對他的影響至今還在。
可陳佩斯卻在采訪中直言:“我是個干凈的人,不要獎項證明。”
看了他的采訪后,觀眾們的反應也各不相同。
有人支持陳佩斯維權,稱他為娛樂圈清流。
可也有人笑他傻,不夠圓滑,活該吃虧。
面對那些質疑和嘲笑,陳佩斯卻始終淡然相對。
作為“南霸天”的兒子,他生來就有股不服輸的勁兒。
當年如果不是這份“軸勁兒”撐著。
這個喜劇天才可能真的就要“明珠蒙塵”了。
“南霸天”之子,曾是“最牛”星二代
陳佩斯生于長春。
父親陳強因飾演的黃世仁、南霸天太過逼真,成了全民痛恨的“銀幕惡霸”。
這個身份非但沒給陳佩斯帶來便利,反而成了絆腳石。
文工團一聽他是“南霸天的兒子”,紛紛婉拒。
18歲的他咬緊牙關,從內蒙古插隊地徒步扒火車回北京。
硬是考進八一電影制片廠,成了一名演員。
也正是因為有這份覺悟。
他才能在1984年的春晚上一炮而紅。
據說當年春晚開播前半小時,導演組仍在爭論是否撤下小品《吃面條》這個節目。
只因空碗無面、全憑想象的表演太過“離經叛道”。
可陳佩斯卻對朱時茂說:
“撤了也得演!賭上前程也得讓觀眾笑一次!”
十二分鐘的表演中,他哧溜“吸面”、撐到打嗝的滑稽樣,讓全國笑出眼淚。
也正是因為這個節目,中國電視小品時代由此開啟。
此后十年,陳朱組合11次登上春晚,成了最早的“銀幕CP”。
可也正是因為這份堅持和倔強。
也讓他與央視的摩擦日益加深。
《警察與小偷》中精心設計的過場戲被刪。
《王爺與郵差》演出時,麥克風故障造成演出事故。
1999年的版權事件更是讓他徹底寒心。
在日復一日的蹉跎下。
曾經紅極一時的喜劇大師,只能暫時消失于江湖了。
不過雖說演藝生涯命途多舛。
陳佩斯在生活中卻始終保持著難得的松弛感。
人間清醒,陳佩斯的別樣人生
熒幕之外,陳佩斯是位特立獨行的父親。
當其他家長拼命給孩子報班時,他竟對兒子陳大愚說:
“不可以考滿分,小學就是玩的年紀,60分就可以了。”
他帶城里長大的孩子爬樹玩水,體驗大自然快樂。
這種教育觀曾遭質疑,但陳大愚的成長讓陳佩斯用上“非常慶幸”四字。
留學歸國后,陳大愚從話劇小配角做起,精進演技,如今已是舞臺中堅。
陳佩斯短視頻賬號里,常能看到父子歡樂互動。
陳大愚的婚姻生活也充滿喜劇色彩。
30歲談對象時,陳佩斯知道女方是公司會計后立即催婚。
婚后第二天就開始催生:“現在還能帶孩子,趕緊要娃。”
兒子兒媳本想享受二人世界,老爺子天天念叨“爺爺那輩兒的遺憾”。
2015年孫女出生后,陳佩斯在產房外急得團團轉。
當兒子兒媳覺得一個孩子夠了時,老爺子又要二胎。
最終陳大愚夫婦“被迫”生下四個孩子——兩個女兒和一對雙胞胎兒子。
如今71歲的陳佩斯最大樂趣是接送孫輩上下學,晚上抱著孫子睡覺。
可年歲漸長后,沉寂多年的電影夢卻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2025年7月,71歲的陳佩斯攜電影《戲臺》重返銀幕。
路演結束,陳佩斯站在舞臺中央向觀眾鞠躬。
影院里掌聲雷動,黃渤、姜武等后輩站在一旁,眼神充滿敬意。
此時,陳佩斯用實際行動讓整個娛樂圈沉默了。
真正的好演員從不需要任何獎項證明。
觀眾的笑臉,就是給這位“干凈的人”最好的獎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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