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近代畫家的行列中,徐悲鴻的名聲無疑是響當當的。然而,他的才華和勤奮不僅僅體現在繪畫上,他的書法同樣具有獨特的“成就”。
徐悲鴻的書法常常被后世以“畫家字”的標簽來審視,這種看法往往忽略了他書法本身的藝術價值,仿佛他墓碑上刻著的“畫家徐悲鴻”限制了我們對他書法的全面評價。
藝術評論家陳傳席對徐悲鴻的書法評價極高,他稱贊徐悲鴻的書法“深邃而有力,氣勢磅礴,無人能出其右。無論是在當時還是現在,他都應被尊為書法界的領軍人物,至少也是一流水準。”
當然,這只是陳傳席個人的觀點,并不一定能夠得到所有人的認同。當我們討論徐悲鴻時,往往側重于他在繪畫和美術教育方面的貢獻,卻很少提及他的書法成就。這種現象實際上表明,“畫家”和“教育家”的頭銜確實遮蔽了他在書法領域的光彩。
在徐悲鴻所處的時代,碑學正盛行一時,特別是康有為推崇碑刻而貶低帖學,這對當時的書法風格產生了重大影響。作為康有為的學生,徐悲鴻的書法自然也受到了康氏理念的影響。
魏碑的整體風格以雄渾、浪漫和質樸著稱,這種自然流露的美感與自由灑脫的藝術韻味,正是徐悲鴻所追求的理想境界。當然,這種審美傾向的形成,既受到了當時社會背景的影響,也與他的老師康有為(康南海)的指導密切相關。
徐悲鴻的學生葉喆明曾提到,徐悲鴻對魏碑書法的熱愛幾乎達到了癡迷的程度,即使在他旅居海外、生活艱難時,仍然堅持研習魏碑從未中斷。徐悲鴻的書房和臥室里,總是懸掛著魏碑的拓片或影印件。
值得注意的是,徐悲鴻的興趣并不局限于魏碑,從商周時期的甲骨文、鐘鼎文到漢代隸書,再到唐宋明清各朝代的書法風格,他都廣泛涉獵并汲取營養。因此,徐悲鴻的書法作品不僅在外形上展現出深沉雄渾、氣勢磅礴的陽剛之美,內在更蘊含了碑刻與帖學兼容并蓄的和諧之韻。
徐悲鴻是一位純粹的藝術家,因此他在學習書法時表現出的是一種更直覺的藝術意識,不同于一般的書法家。他曾指出,中國藝術強調神韻,而西方藝術則側重于形式;不論是神韻還是形式,都離不開技巧的支持。因此,徐悲鴻對書法的學習貫穿了他的整個生命。
在指導學生練習書法時,徐悲鴻提倡先大量臨摹,然后默寫,并將作品掛起來與原作對比,以發現其中的不足。他將這種方法稱之為“醫字”,這一過程與繪畫中的寫生和素描極為類似。
由于徐悲鴻擁有扎實的摹帖基礎,他對書法技巧的運用十分純熟。其書法風格遵循規范,卻又自然流暢,毫無刻意造作之感,真正達到了宏大而精細的藝術境界。
徐悲鴻的書法并非靠夸張的表現形式來吸引眼球,而是通過其圓潤和諧的內在韻味來觸動人心。由此觀之,稱他為二十世紀杰出的書法大師是當之無愧的。
那么,為什么有些沒練過書法的人比練過的人寫字要好看?
這個問題我認為有這三方面因素,一方面與人的性格有關,因為漢字的形體為方塊體,中國幾千年文化中,對于字體潛移默化形成了方塊字橫平豎直的審美關點,所以性格沉穩就有助于把握字的形態。所以,雖練的較少但質量卻較高。
第二方面是對待事物的態度,對于學習有一種人總是能端正學習態度,所以人與人在認真程度上就出現了差異。
第三方面就是人掌握平衡的一種能力,我認為這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天份吧,當然這也不是迷信,而是與生俱來的對字的重心的掌控。總之性格,態度,天份,決定了一切。態度不認真總是毛毛草草的性格練的再多也與事無補,反之就比較輕松。在學習上也是如此,學習得法就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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