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小叔的邁巴赫上睡著了,
睡得迷糊,不小心觸碰到了他的腹下軟肋。
他按住摸在小褲上的手。
聲音低沉微啞:“喜歡?”
我點了點頭,坐了上去。
從此我與小叔人前恭訓,人后夫妻。
可我出國那天,告訴了所有人,唯獨沒告訴小叔,
因為他不會在意。
他嬌養了我十四年,我將女孩最珍貴的東西當作回報。
他卻視我的愛意為洪水猛獸,一夜之間收回對我的所有偏愛。
為了杜絕我的覬覦,將白月光迎了回家,還讓我待在門外聽了一夜,
甚至處處偏袒,縱容那女人搶走我母親的遺物,親手將我送進監獄。
終于,我決定離開。
后來,所有人都狂發消息,讓我趕緊回來。
只因那個素來淡然自若的人,在找不到我后,居然瘋得不成個人。
...
第99封我寫給陸知寒的情書被他燒成灰燼后,
我心如死灰,撥通父親的電話:“我答應你嫁進給厲家那個快死的男人,但我有個條件...”
電話那頭是掩不住的欣喜,打斷了我要說的話。
“你終于肯放棄陸知寒啦!行行行,我安排好了!不準反悔??!”
我蒼白著臉掛斷電話,迎面走來的男人擋住我的去路。
開口便是深不見底的冷厲:“什么意思?結婚這種大事也能拿來開玩笑?”
我知道他聽見了,可惜他又一次沒當真。
“小叔,如果你愿意的話,請您幫我當證婚人,見證我和我老公的愛情。”
陸知寒幾乎氣笑,興許是覺得我說的話過于離譜,他好整以暇地看著我,
“要結婚是吧?給你那位老公打電話,結婚的事讓他親口跟我說?!?br/>見他不依不饒,我只能聽話的撥出那個號碼,長久的忙音,到最后自動掛斷。
“國外有時差,他可能在睡覺,我老老實實解釋。”
陸知寒冷笑一聲:“謊言被戳穿一次,就不要再演下去了,只能讓人覺得拙劣?!?br/>說完,他的身影就消失在走廊拐角處,就像一陣風,只留下一場空。
我低頭苦笑,陸知寒不愛我,卻不準我離開。
自從母親發現父親出軌后跳樓,他便一直以爸爸忘年交的身份,一直照顧著我。
陸知寒是豪門最出色的繼承人,高嶺之花,禁欲自持。
成年之后,在我三番五次的勾引下,和小叔才突破了負距離。
那晚后,我們白天是恭順有禮的叔侄,
夜晚是抱在一起抵死纏綿的伴侶。
我以為我和他能永遠這樣糾纏下去,
直到我遞給他的一枚婚戒打破了所有,
那晚是我見過陸知寒最憤怒的樣子,他將戒指深深嵌入掌心,直到血染紅整個右手。
“你知道如果我接受這些,別人會怎么看你嗎?會怎么對待你,對待整個陸家嗎?”
我欣喜不已,他竟然還在擔心我的名聲,他是不是還愛我?
沒等我開口,他就將戒指扔進了湖里,警告我不準有下次。
那晚,我在冰冷的水里找了一整晚,內心卻沸騰了通宵。
直到第二天,我高燒不起,卻迷迷糊糊聽見繼妹的聲音響徹在陸知寒家。
我從噩夢中驚醒,本以為是我燒糊涂了,卻睜眼就看見姜薇薇那張囂張的臉。
她將床上躺著的我抓到陸知寒從不允許我進的書房里,
原來那間屋子遍布姜薇薇的痕跡,她的上千張的畫像,她的照片,甚至陸知寒對她寫的上百封的情書。
我渾身血液瞬間凝固。
我萬萬沒想到,繼母這個在國外養病多年的女兒,竟然就是陸知寒的白月光。
上天真是給我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知道陸知寒為什么和你做嗎?還不是因為你有點像我,你搶不過我,就像你媽那個賤逼也永遠搶不過我媽!”
聽她提起我媽,我一耳光就將她扇到在地。
下一秒,書房被陸知寒狠狠撞開,他沖到我身邊擰過我的手,疼得我兩眼發麻:
“眠晚,是我沒教好你,才讓你如此無禮?!?br/>他眼里是我從未見過的冰冷和狠絕,他以前從未用這種眼神看我。
“她罵我媽!”
我憋不住的哭腔,真奇怪,我很少示弱的。
陸知寒眼中只有一閃而過的錯愕和心疼,可抵不過姜薇薇望向他的無助和嬌弱,我永遠學不會的東西。
只一個眼神,那天我就被傭人鉗制住挨了99個耳光。
回到謝家別墅,謝父立刻迎上來:“眠晚,你說嫁去澳國厲家是真的嗎?”
樓梯上,繼母也期待的看著我。
我眸色微冷:“真的,但我不是說了有個條件嗎?”
“我要和你...”我一字一頓,“斷絕父女關系!”
父親臉色驟變:“你反了天了,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
“不能再清楚了。”我聲音冷得像冰,“你婚內背叛,為了給這個女人讓位,活生生逼著我媽跳樓。”
“從那天起,你就不再是我父親?!蔽易I諷的勾起嘴角。
“正好我走了,你可以把那個野種接回來,讓她當謝家大小姐?!?br/>父親氣得發抖:“好,斷絕就斷絕!”
“厲家那位大少爺據說活不到月底,你最好在半個月內滾過去!”
“至于薇薇,她前兩天就從國外回來,以后就住在謝家?!?br/>“隨你?!蔽胰酉逻@句話上了樓。
我原本的房間被繼母改成了她的瑜伽室。
她假惺惺地道歉:“不好意思啊,眠晚,你一直住在你小叔家,所以...”
我懶得聽她花言巧語,隨便找了間客房住進去。
第二天一早,樓下傳來嘈雜的搬動聲和說笑聲。
“怎么回事?”我一把推開門,“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管家支支吾吾:“大小姐,二小姐搬進來了。”
話音未落,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樓梯口。
姜薇薇穿著白色連衣裙,安靜的站在那。
趕到陸家時,我臉色依然發白,我不死心般攔住準備出門的陸知寒。
“姜薇薇...是我繼母的女兒,你知道嗎?”
陸知寒的動作頓了一下:“剛知道?!?br/>我直勾勾地盯著他,聲音在發顫:“你和她是什么關系?”
“她是我學妹。”陸知寒倒了杯水,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我知道你對你母親的死耿耿于懷,但這和薇薇沒關系,你不必針對她。”
我眼眶通紅,聲嘶力竭地嘶吼:“怎么會沒關系?她媽逼得我媽跳樓。她們母女十年間吃的每一口飯,喝的每一滴水,都是從我媽身上抽的。她怎么就無辜了??!”
陸知寒皺起眉,用一種冷漠到極致的眼神看著我:“眠晚,別讓仇恨沖昏你的頭腦,不許動薇薇。”
輕飄飄的一句話,壓垮了我所有神經。
我氣得渾身發抖,呼吸急促,眼前一陣陣發黑,站都站不住。
而陸知寒從我身邊擦肩而過,毫不在乎。
我癱坐在地上,抖著手翻出抗抑郁藥物。
身體緩過勁后,我訂了半個月后飛澳國的機票。
陸知寒,你不許我動姜薇薇;那我們,也不再有以后。
文章后序
(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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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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