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羽,你知道女人的指甲劃過腰腹,對男人來說是一種撩|撥嗎?更別說你還是我勢在必得的老婆,我要不是男人,剛才就是塊死木頭了。”
郁郁又朝羽羽傾身壓過來,勾起她垂落在她肩上的一縷頭發繞在手指上,似笑非笑地同她目光相對,意有所指道:
“再說了,我是不是真男人,阿羽你不是都驗過貨了嗎?”
“而且體檢報告我也自己去做好了,我晚……唔”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整,就被羽羽的手陡然捂住了嘴,把未盡的話堵在了口中。
羽羽瞪著他:“不許說了,擦完身子出去說?!?br/>在浴室里說這些,太危險了。
羽羽手心下面,郁郁嘴角的笑容隨著她的話,又擴大了一些,他抬手握上她的手腕,帶著她的手慢慢放下來:“行,我不說這個了?!?br/>潛臺詞,我換個別的說。
羽羽幫他把后背小心翼翼地擦了擦,特意繞開了燙的地方和一些傷口處。
接下來,就是全身上下最“舉步維艱”的部位。
此時,羽羽又洗了一把毛巾過來,終究是躲不掉,她羞臉和郁郁打商量:“要不,下面還是你自己擦吧?!?br/>“嗯?”郁郁似乎沒聽清她支支吾吾的話,尾音像鉤子一樣,輕輕勾著她的心上揚。
“我說,下面你自己擦。”羽羽邊說邊把毛巾遞給他。
郁郁一臉壞笑,就是不伸手接她的毛巾,一副無賴樣,“我自己擦???可能不太行,我得彎腰才能擦下面?!?/p>
“我不是說讓你擦腿,你……”羽羽有些語塞,極力暗示他,“你擦那不用彎腰的。”
她真的以為郁郁不懂,又對他暗示性地挑了挑眉,兩只手拉長比劃了一段距離,費盡心思把他往那上面引。
“好了好了,我不要你擦了,我自己擦我自己擦,別生我氣,我錯了。”
羽羽第一時間還沒感覺到異常,一門心思放在郁郁終于跟她低頭上面,她也如郁郁所愿停下了往外走的腳步。
等她感受到腰下抵著的異樣時,她才猛然想起來,像一只炸毛的貓咪,還不可置信地回頭又看了一眼那處,忍無可忍道:“郁郁!你沒穿衣服就抱我!你松開!”
浴室里傳來郁郁無可奈何的縱容笑聲:“好好好,我松開……”
兩個人約莫又睡了一個多小時, 下午臨近三點半的時候,郁郁輕輕叫醒了羽羽。
冬天的時候,郁郁的身上很暖和, 像個小火爐一樣, 將被窩里烤得暖洋洋的,床上沒有一塊地方是冰冷的, 而且羽羽都會主動往他懷里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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