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爸,就這樣吧。”清清努力好久,卻說不出一句‘我很好’,果然還太年輕,看不開這些事。
郁荊志:“好好好,按照你的意思來,有事和爸爸說。”
清清如鯁在喉,低落地‘嗯’了聲。
她的意思……她的意思不重要,也不需要有其他意思。
掛掉電話,清清繼續專注畫畫,試圖遺忘剛才的那通電話。
新朋友彈出一個點。
有一段留言:
「郁小姐抱歉,是我失禮了,應該由我主動加你。」
雖然素未謀面,這條禮貌的留言給了清清極大的安全感。
她不喜歡社交,越是客氣的人越能讓她安心,不了解為人,但他們不會問失禮的問題,交流起來更令她自在。
清清喜歡有安全感的客氣,就像這條留言。
清清通過了申請。
Wen.ZX:【郁小姐你好,很抱歉隨意更改見面時間,如果你不嫌棄,我們可以重新約個時間見面。】
清清:【沒事,我父親說你有急事,能理解。見面我隨時可以,你定時間就好。】
Wen.ZX:【今晚七點,京江露天酒吧。】
【因為會議持續到六點,之后在那兒有應酬,希望你不要介意選擇如此失禮的地點。】
清清讀完這句話,怎么感覺對方說話有種英美文學翻譯腔的感覺,類似‘哦,我的女士’、‘我親的上帝’、‘美麗的夫人對此我深感抱歉’。
清清回了好,對方還趕著開會,便沒有再深聊。
在宿舍畫一天的漫畫,終于上完色,她打算明天再修改一遍就更新。距離上次更新過去了半個月,再鴿,真的怕讀者給她寄刀片。
下午六點,清清換上衣柜里最新的棉服,粉色,沒化全妝,化了眉毛涂了口,淺色系的,看起來像淡妝。
乘坐地鐵到京江酒吧,正好七點。
冬天的京北天暗得早,霓虹燈亮一大片,這片不夜城恍如天明。
七點尚早,街上寥寥幾人,清清也就沒這么不安,大膽地往約定好的方向趕去。
走到清吧后面的露天酒吧,看到坐在沙發上打著電話的男人,她失了神。
——擇擇?!
相親對象是擇擇?
溫伯伯的兒子,名是Wen.ZX,清清很快認下這個事實,心跳砰砰地,卻不知道到底是激動,還是緊張,亦或者都不是,只知她是整個人是空白的。蒼白形容更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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