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的歡愛讓蘇念寧的聲音有些嘶啞,撒嬌的語氣落在封辭洲的耳朵里也變得有些難聽。
自從蘇念寧得到手后,封辭洲對她的興趣就一下降低了許多。
尤其是她在床上奔放的模樣,讓他覺得她與其他兄弟的金絲雀沒什么區(qū)別。
要不是他對蘇念寧的身體還留著點(diǎn)興趣,恐怕早在新婚第二天他就甩了她。
想到這里,封辭洲心里漸漸燃起一抹煩躁。
他沒管身后的女人,只顧自的從抽屜里拿出煙盒和打火機(jī)。
“咔嚓。”
輕微的聲響后,煙霧從封辭洲的指尖蔓延,最后像是一只無形的大手要把黏在他身后的女人趕開。
蘇念寧咬咬唇,最后還是選擇了放手,回到了被窩里。
半個月時間的相處,蘇念寧也對封辭洲有了更多的了解。
他是很愛她,但是他的愛也有條件。
比如凡是他做好決定的事情,容不得任何人置喙,包括她。
上一次她就是越了界,封辭洲一連幾天都沒有回來,最后還是她主動低頭換上情趣睡衣,才把他哄好。
也就是那一次她才清楚的明白,她有多愛他,就有多害怕失去他。
所以她再也不敢阻攔他任何的決定。
一支煙點(diǎn)完后,封辭洲才將煙按滅在煙灰缸里,這才回身用沾滿煙味的手捏了捏她的臉。
“乖,好好在家里呆著,等我忙完就回來陪你。”
說完他就起身朝門外走去,沒有絲毫的停留,更沒有絲毫的不舍。
看著再次被緊閉上的大門,蘇念寧的眸光頓時黯淡了下來。
隨著兩人結(jié)婚的時間越久,她越發(fā)的覺得自己不像是封辭洲的妻子,更像是他豢養(yǎng)在外的金絲雀。
明明她是他的妻子,可他從不帶自己去任何宴會,不帶自己去見他的父母,甚至連門都不要她出。
每一次她的疑問總是被他用太愛她,不想她出去見人被別人覬覦的借口打回來。
一開始蘇念寧還會天真的相信,可慢慢的她也漸漸的回過味來。
封辭洲對自己的態(tài)度真的很奇怪。
垂在身邊的手漸漸攥緊,她必須找個機(jī)會找他問清楚。
另一處的酒吧里,眾人見封辭洲終于出現(xiàn)后紛紛起哄道。
“不容易啊不容易啊,封哥你終于舍得從美人鄉(xiāng)里出來了!”
“就是就是,封哥你也舍得為了女人丟下我們這群兄弟,必須罰酒三杯!”
“金絲雀的滋味怎么樣,要是以后封哥你膩了的話,能否以后讓給我,我還沒有試過這種清冷倔強(qiáng)的小護(hù)士的滋味呢!”
眾人嘻嘻哈哈的開著玩笑,若是以前封辭洲早就讓人滾了,可如今他只是把玩著手里的酒杯,懶洋洋的開口。
“不用等以后,過幾天我就可以給你。”
此話一出,幾人先是一愣,隨后驚呼了起來。
“我沒聽錯吧,封哥你說什么,你愿意把金絲雀讓出來了?”
“臥槽,你這就玩膩了?!”
“你舍得,不怕她難過?”
昏暗的燈光給封辭洲的臉上打下一片陰影,叫人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只能看見他嘴角勾起的玩味笑容。
“當(dāng)然,她我早就玩膩了,一個金絲雀而已,難不難過關(guān)我什么事?”
“你們想要,盡管拿去就是。”
從一開始封辭洲看到蘇念寧時,就只是把她當(dāng)一個金絲雀而已。
更何況他和溫青嵐的離婚冷靜期馬上就要結(jié)束,他也該收心回歸家庭好好跟她過日子了。
他知道這些天他的所作所為讓她難過不少,不然過去這么久她怎么一直不愿聯(lián)系他?
等到時兩人復(fù)婚后,他一定好好補(bǔ)償她。
想到這里,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眾人見他如此大度,紛紛歡呼起哄。
“謝謝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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