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代妹和親駙馬卻急紅了眼》又名:
《重生后代妹和親駙馬卻急紅了眼》楚照雪裴時安
我與駙馬是最恨彼此的人。
他恨我拆散了他與皇妹。
我恨他心里永遠裝著另一個女人。
婚后八年,我們對彼此說的最多的便是“不得善終”。
可城破之日,他卻將我綁上他的戰馬,持刀擋在敵軍必經之路上:
“阿雪,往前走,別回頭。”
萬箭穿心之時,他朝我消失的方向最后看了一眼:
“今世之情,業已還清。”
▼后續文:思思文苑
一聲微不可聞的輕嘆,裴時安小心地將它放回,目光放在了另一張上。
而這是他們手拿結婚證的合照。
他們沒有舉行婚禮,花幾塊錢領了結婚證,然后回家多做了一個菜,度過了新婚。
沒有人祝福,但他們很幸福。
裴時安眼眶不覺一澀,下意識地眨著眼,想去緩解這想要落淚的感覺。
然而胸口的痛意卻讓他眼角濕潤了一片。
他看著手中的照片,啞聲呢喃:“將近三千個日日夜夜,我每天都在等你給我個解釋。難道對你來說,除了花滑,我和孩子都那么微不足道嗎……”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透著幾絲無力。
裴時安還沒緩和好情緒,手機忽然響了。
他眉微微一蹙,放下照片將手機拿了過來。
“喂。”
“總裁,訓練場這邊出事了。”
盡管文驍已經是扯著嗓子在說話了,但是那邊的嘈雜卻將他的聲音淹沒了一大半。
裴時安一愣:“什么事?”
“是楚照雪的母親,還有好多記者在這兒。”
聞言,裴時安臉色一變:“我馬上過去。”
掛了電話,他將照片放進抽屜中忙走了出去。
訓練場外。
阮母被一群記者包圍著追問關于楚照雪和裴時安的事。
她非但不覺得吵雜,反而恨不得他們問的一個比一個狠。
文驍看阮母聲淚俱下地控訴著裴家和唐家的無情,心里不禁替裴時安捏了把汗。
阮母眼尖地看到了裴時安的車子駛來,停在了路邊后,她故意大喊了聲:“裴時安!”
才下車的裴時安眼見著一群記者像是豺狼虎豹一樣撲了過來。
他臉色一黑,眼底翻起了些裴怒意。
好在文驍和幾個訓練場管理人員攔住了,否則記者真能把話筒塞進他嘴里。
“裴先生,楚照雪的母親說您和楚照雪還未離婚時就出軌唐薇了,請問情況是否屬實?”
“您和楚照雪離婚的原因真的是因為女方墮胎嗎?”
“阮母覺得是您和唐薇一起謀劃陷害楚照雪,目的就是為了將她在花滑界身敗名裂,對此您有什么看法?”
一連串的問題如同風刀般刮來,每個都是十足的尖銳,哪怕說錯一個字,他們都可能會把它無限放大。
裴時安冷凜的目光看向阮母。
她站在那兒,抱著雙臂像是看戲似的,眼里滿是成功報復的笑意。
醫院。
病房中,楚照雪看著電視中混亂的一幕,心被狠狠地揪著。
阮母的話她一字不落的停進去了。
每一句話都好像在心疼女兒,幫她訴說委屈,替她抱不平,儼然是一個不忍女兒蒙受不白之冤的好母親。
但只有楚照雪知道,阮母看似是為了她,但不過是為她自己出口氣。
她并沒有覺失去的是個女兒,而是一件完美的作品。
她酸楚地笑了笑,只有滿心的苦澀感。
兩個都是她在乎的人,可也僅僅是她自己在乎而已……
“在想什么?”
楚照雪聞聲抬起頭,見蕭洛羽拿著一個保溫盒走了過來。
她搖了搖頭:“沒什么。”
蕭洛羽也沒繼續問,將保溫盒放桌上打開后遞給她:“嘗嘗。”
鮮香的味道四散開來,勾起了楚照雪沉寂了好幾天的食欲。
她一看,居然是餛飩。
“你買的?”楚照雪忍不住問道。
蕭洛羽倒了杯水放在桌上:“我做的。”
聞言,楚照雪眼中滿是詫異。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