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后再見顧昭,林重寒只覺得有一種恍然的感覺,仿佛之前的五年都是做了一場格外漫長的夢。他瘦了些,下巴上也多了些胡茬。
林重寒讓下人給他看座,然后說:“我那日走的太匆忙,不想竟然忘了拿這本書,這次還要多謝你。”
她讓春日去拿書,不料卻被顧昭拒絕,他從書里翻出信箋,在林重寒驚異的目光中,低聲念了一遍那首釵頭鳳。
“對不起,重寒,我竟然不知道你對我已情深至此,這些年,是我愧對了你。”
“不……這,”林重寒望著那張被他拿在手里的信箋,一時間竟然有些語塞,“你不必這樣。”
她有心想解釋,但卻不想徒增波瀾,半晌后,只能艱難地開口:“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日后……日后你和余姑娘好好過日子就行。”
顧昭盡力忽略掉內心的悵然,而是故作大度地把信箋擱在桌上,而后扭頭大步離去,讓林重寒甚至都來不及叫人送他出去。
但幸好顧昭之前來過幾次林府,應該也認得出去的路。
顧昭滿心以為自己終于和過去道別,他盡力忽略掉心臟處細微的疼痛,同時腦中描繪著和余青的未來,以期來獲得些許喜悅。
他想的過于投入,以至于一時間有些忘我,等再次回過神,卻發現自己竟不知不覺中迷了路。
顧昭正準備開口叫人,卻倏然聽到一旁的假山后面,傳來幾個小廝的交談聲,言語間似乎提到了林重寒。
他不自覺地放輕腳步,靠近假山,只聽到二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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