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時,我皮膚饑渴癥犯了,想去找竹馬周臨。
卻撞見他懶懶地倚著樹干,任由他資助的貧困生踮著腳吻他。
親完后,女孩眼尾紅紅,嬌嬌地試探:“我們這樣,你的小未婚妻知道了怎么辦?”
周臨低笑:
“你別告訴她不就行了?”
“更何況,淺淺就算知道了,也不會跟我鬧。”
“她最乖了。”
我攥緊手,無聲無息離開。
后來,我抓著小裙子,坐在校霸懷里,被周臨撞見。
他紅著眼問我們是什么關系。
我粉唇瀲滟。
想了想,認真答:“我跟他,只是朋友。”
“周臨,你乖一點,別跟我鬧呀。”
得不到滋潤的皮膚又干又癢,麻麻的很難受。
我卻沒有再去找周臨。
環著腿,蜷縮在遠離人群的大樹下,希望能得到些許緩解。
可腦袋卻越發的昏沉。
直到甜膩的玫瑰香飄到鼻尖。
我整個被攬進一個涼絲絲的懷抱。
周臨拿著濕毛巾敷在我額頭上,眉頭皺著:
“難受多久了,怎么不去找我?”
我沒回話。
他薄薄的唇抿成一條線,迷彩服是微微的濕。
掠過的熱風都帶上了水汽。
每次發病,我的體溫都會變得很高,周臨總會提前將衣服打濕,讓我抱著更舒服。
可這次。
我卻輕輕偏頭,從他懷中掙出來。
“不要你抱。”
他無奈:“馬上要開始軍訓了,再不降溫你會出事的,淺淺,乖一點,別鬧小脾氣。”
少年模樣清雋,沒有一絲不耐,瀲滟的眼眸滿是我的身影。
我仰頭看他。
怎么也想不明白。
他到底怎么可以一邊對我這么溫柔,一邊去親別的女孩子的呀。
他身上,現在都還帶著她的香水味呢。
我性子嬌蠻,從小到大被周臨寵著,做作慣了。
每次發病,都要鬧一陣看周臨哄我的樣子。
然后再乖乖窩進他懷里。
翻來覆去鬧個沒完。
不是將衣扣弄壞,就是把領帶扯皺。
他事事都依著我,衣服壞了就換,只要我在身邊,連冬天身上都隨身帶著涼水袋。
上個月我和閨蜜出國旅游,中途突然發病,周臨連夜趕最早的飛機來見我。
巴黎的天是很涼的。
周臨連一件暖和些的衣服都沒來得及帶,在我床邊守了三天三夜。
任由我哭著弄臟他唯一一件襯衫。
可現在。
迷彩服是干凈的,周臨卻臟了。
后面不遠就是教超。
偶爾有同學路過,好奇地將目光掃向我們這邊。
我蜷縮成一團,經不住抖了抖。
周臨皺眉,讓我借力倚在他腿上,微微朝前靠,高大挺闊的身體完全將我遮住。
“別怕,他們看不見你。”
他垂眸看我,喉結微滾,“難受就抱緊我。”
滾燙的肉體透過冰涼的迷彩服貼著我,極具侵略性的荷爾蒙味道。
我應該跑開的。
可渾身毛孔都控制不住要汲取他的溫度。
不舒服,要抱。
是他自己送上來的。
等利用完,再把他踹開。
這樣想著,我放任自己伸出細白的手臂,環住他的腰。
可沒過多久,我就發覺有些不對勁。
周臨的心跳太快了,抱著我的手,也太過僵硬。
我不解地揚頭。
他神色有些不自然,直勾勾盯著右后方。
我朝著那個方向看去。
貧困生紅著眼圈站在那里。
她咬著微腫的唇,怯生生地向前一步:
“周同學,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打擾你們的。”
“只是我怕我再不來,就約不到你了。”
“教官剛剛說要開始分組,正步練得好的同學帶不好的同學,我統感失調,總是摔倒——你跟我一組好不好?”
她又懇切地看著我,“夏同學,你放心,等我學會,一定會把周臨重新還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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