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女兒,安安。”我摸了摸孩子的頭,語氣自然,“這是我先生,陸嶼。”
陸嶼朝他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段野的臉色一點點白下去,嘴唇哆嗦著:“你……結婚了?”
“嗯,在倫敦辦的婚禮。”
“那你朋友圈……”他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住了——他大概想起,我早就把他拉黑了,那個他偷偷關注了三年的小號,看到的從來都是三天可見的空白。
“我換了微信號。”我輕聲說。
蘇蔓突然笑了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段野,你看看!人家早就成家立業了,就你還傻乎乎地惦記著!你以為她回來是為了你?你做夢!”
段野沒理她,只是盯著我,眼底的光一點點滅下去,像被雨水澆熄的炭火。“什么時候的事?”
“兩年前。”陸嶼替我答了,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保護欲,“我們該走了。”
他牽著我的手轉身時,我聽到段野在身后低低地說了句什么,聲音很輕,被蘇蔓的哭鬧聲蓋過了。
“砰——”
“砰砰——”
“砰砰砰——”
"哐——!"
幾乎同時,槍聲驟然炸響的瞬間,吊臂上的鐵籠應聲脫鉤,直直墜入漆黑的海面。
南宮烈的手下倉促開槍還擊,但寡不敵眾,很快就被警方制服。
南宮影的子彈精準地貫穿了南宮烈的膝蓋,他終究沒要這個所謂哥哥的命。
南宮烈想死?
呵呵,他偏不如他所愿。
他偏要讓他活著...活到后悔自己為什么還喘著氣。
看著鐵籠在海面濺起的水花,南宮影毫不猶豫地沖向碼頭邊緣,縱身躍入冰冷的海水。
見此,傅行舟急聲喊道:“打撈隊和救援隊在哪?趕緊下去救人!”
鐵籠由粗如拇指的鋼筋焊接而成,底部還焊接著幾塊生銹的鐵板,掉在海里急速下沉。
姜筱霏被捆住手腳,連掙扎都做不到,刺骨的海水讓她渾身發抖,氧氣越來越少。
“唔...唔!”塞在嘴里的布團堵住了所有呼救聲,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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