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云要是真在長坂坡那天讓夏侯惇逮個正著,后面還會有什么“常山趙子龍”?有,沒準也就是別人嘴里的三國佚事罷了!干脆不拐彎抹角,實際情況比民間演義玄幻多了幾個層,真比誰狠還得看細節。
日頭快落山時,劉備已是潰兵一路,百姓拖家帶口跟著他逃,說沒人慌誰信?曹操后頭追得緊,前有江陵,沒路,兵力分散,山坡林子夠熱鬧。長坂坡那地兒,不是啥寬闊大草地,小道曲曲折折,兩側林木、溝壑、雜草恨不得伸出手來。伏兵什么的其實不稀罕,要真殺起來,群架都不敢隨便扎堆。
趙云聽到阿斗沒影,腦子里那些“主公、部下、忠心”全飛了。說沒多想就沖回去了,我是不信,哪有不怕死的?但也真沒更多選擇。那一瞬間,他退出了劉備的路線,成了他的主角。
四十歲的趙云,身材高大,鎧甲蹭得全是泥印、草漬。馬蹄濺起石子,人在前頭喊,馬搶在腳下沖。有啥怕的?怕是有的,但沒有別的路。后頭是曹兵追,前頭劉備已經顧不上他。他在兩軍夾縫里,隨時候命懸一線。
一騎馬奔騰進去,山路狹窄,曹軍本來排好了兵,結果趙云真單槍殺進來。戲文愛講一夫當關,這種時候,人反而不容易死在亂箭下。反正抄后路的人,也覺著這事不太對勁。
趙云一邊殺,一邊聽著周圍動靜。兵在叫,嬰兒在哭,是敵還是友,分不出。他那個劍法,光殺人肯定不夠,還得邊殺邊尋。有人說曹操部隊不集火,留了活口,不是沒道理。但沒人能精準拿捏是戰還是退。這場仗的混亂才是最要命的。
魏兵領頭的張郃、曹洪、晏明,都在那片山林轉悠。本來單挑趙云也麻煩,可當天趙云像瘋了一樣。真有點詭異——但只要你在死亡線上走一回,什么規則都拋開去了。
曹操那邊其實不笨,這么好的名將,他指望收服。連許多士兵戰都打開心眼,下不了死手。誰敢對趙云下殺招,曹操分分鐘查你。活捉,才值大價錢。策略是策略,亂軍里誰也攔不住一個拼命的家伙。
背著小孩打仗,真沒誰配合。孩子一哭,全場都聽到。趙云身上掛著臟血,眼珠里都是紅筋,馬也喘著粗氣,比主人的命還懸。有的兵見了他那模樣,直后退。他這一波突殺,比兩萬親兵掩護還讓人心里發怵。
可講真的,趙云救得出阿斗,固然有本事,關鍵看曹軍都給他點面子……也許是沒瞧上劉備的人頭,也許是真的不想惹出大亂子。一分膽氣,一分命硬,再添點敵兵的心軟。
如果換成夏侯惇碰上了他?那邊就完全不是一碼事。夏侯惇這人,一眼被射瞎過,從來不認栽。他那股子剛猛,不懂拐彎繞道。你在路中間,他就往死里懟,用的是最笨最直接的辦法——但往往就成了。夏侯惇常年帶的部曲不是紙糊的,這點沒跑。
實操環節要是夏侯惇來了,趙云能不能脫身?我有點兒猶豫。夏侯惇不玩花樣,堵路就是堵路,讓你左不過去右不過去。趙云再厲害,腰間再別兩個孩子,也還是得和一整個騎兵營玩命。曹操不會用這支部隊去虛晃一槍,如果判斷趙云價值大于傷亡,依然會放手一拼。
再有,那個時候趙云馬已經換了一次,力氣被消磨得七七八八,眼睛、手都僵了。夏侯惇壓上來,他只有死拼,要講機動,沒空間。即便趙云敢拼,也不一定拼得脫。
難不成趙云就真是天命打不死的?非也。那幾路猛將許褚、張遼都沒有直接下場圍剿,曹操指令就是“能活捉不殺”。你說這算不算戰機?可真要是大家一股腦兒沖去,誰顧得上什么仁義。趙云恐怕成不了“七進七出”,留下個“惜英才不忍殺”的趣事罷。
甘夫人后頭投井,趙云也沒拉住。說所謂常山趙子龍,殺神是傳說多加成。一仗下來,阿斗哭著被他帶回,劉備差點急瘋,順手就把娃丟地上,嘴里還念叨“差點丟了我的大將”。真實歷史,比所有戲本都干脆。
其實,長坂坡一戰過后,趙云反倒沒被立刻封賞。劉備當時愛用張飛、關羽。趙云太安靜,老不請功,說到底,還是沒混上第一梯隊。后來諸葛亮重起用,才又風頭顯露。
夏侯惇那頭,合肥、濡須口都有他名字出現,能看得出來,曹操最信得過這位。兩人命途交錯,到底那天在山坡上擦肩而過,他們或許都早就明白,命運拐了個大彎。
真相是:每回歷史大案,都繞不開幾個心軟的、心狠的人。那天趙云能拖著一身傷沖出去,其實就是命運的縫隙剛好給了他。這縫隙,要是晚一刻被夏侯惇搶了,另一曲故事就展開了。
但總之,趙子龍這稱號沒白叫,真拼命的永遠只有自己——旁人你真靠不住。歷史的舞臺上,有人一腳踩中了機會,有人正好被命運推成轉折點。有些傳奇,其實差點因一人而斷,誰還能說天命注定?
有些結局是碰運氣,有些是狗急跳墻,更多是別人讓出的空間和不經意間的松手。細節、那一天里的微妙合力,才造出來歷史現在這個樣子,現在想,誰都不是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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