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當以色列裝甲車隊長驅直入,開到距大馬士革僅13公里的地方時,朱拉尼政權迎來了最黑暗的時刻。
要命的是,面對這種奇恥大辱,他手下的41個阿拉伯部落竟然集體背叛,公開拒絕動員令。
一個政權連自己人都指揮不動,這到底是權威的徹底垮臺,還是更大風暴的開始?
作者-彤
當總統的話變成了廢紙
41個部落的聯合聲明如同驚雷。
這份在敘利亞南部秘密傳播的文件,用簡單明了的話語表達了一個致命信號:我們不聽你的。
聲明中寫道:"任何動員對以戰爭的命令,我們不會執行。所有決定將由我們自己做。"短短幾句話,卻像重磅炸彈一樣炸開了朱拉尼苦心經營的權力結構。
這些部落不是無名小卒,他們控制著敘利亞南部的關鍵交通要道。
更要命的是,這種反叛正在蔓延。
就在部落發聲的同時,朱拉尼的嫡系部隊沙姆解放組織內部也出現了分裂跡象。
那些奉命從前線撤下的精銳,在短暫休整后,竟又有一部分掉頭向南集結,完全無視了大馬士革的停火命令。
這種進退失據的矛盾行為,讓外界徹底看不懂了。
而在遙遠的東北部,控制著國家90%油田的庫爾德人,則用沉默給出了最響亮的回答。
他們對朱拉尼的求援置若罔聞,主力部隊沿幼發拉底河集結,隔岸觀火。
他們的姿態再明確不過:大馬士革的存亡與我無關,我只關心后朱拉尼時代,如何保住我的石油權益。
從南到北,從嫡系到盟友,朱拉尼政權就像一座沙堆城堡,正在各種力量的沖擊下逐漸坍塌。
曾經令敵人聞風喪膽的"軍令如山",如今變成了一紙空文。
這個政權為什么撐不下去了?
要理解這場權威危機,得從錢說起。
官方數據顯示,面粉價格是戰前的300倍,一名政府軍士兵的月薪,在黑市上僅夠買三公斤土豆。
在霍姆斯,聯合國救援糧發放點爆發了慘烈的踩踏事件,17人為了搶一袋面粉而喪生,社會契約在饑餓面前蕩然無存。
這就是朱拉尼政權面臨的第一重危機:經濟基礎徹底崩潰。
當后方的民眾在搶糧時,前線的士兵在餓著肚子作戰。
一名軍官在社交媒體上絕望地抱怨,他的士兵不僅沒有足夠的食物,人均彈藥甚至不足20發。
曾經令敵人聞風喪膽的反坦克導彈,庫存早已告罄,讓士兵餓著肚子去面對裝備精良的敵人,這仗還怎么打?
與這種普遍的赤貧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南部德魯茲社區的"國中之國"。
他們手持以色列護照,控制著敘利亞70%的磷酸鹽礦,與以色列建立起一條年貿易額高達20億美元的走私通道。
石油、礦石、武器,在這里自由流通,形成了一個完全獨立的經濟體系。
這種巨大的貧富差距,讓朱拉尼政權的統治基礎變得極其脆弱。
更深層的問題是政治認同的缺失。
朱拉尼試圖建立一個統一的現代國家,但他面對的是擁有數百年傳統的部落社會。
這些部落有自己的議事規則、自己的武裝力量、自己的利益考量,他們可以與中央政府合作,但絕不會完全服從。
當朱拉尼試圖用宗教極端主義來凝聚人心時,卻發現這種意識形態在世俗化程度較高的城市地區水土不服。
阿薩德的昨天,就是朱拉尼的明天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翻開阿薩德政權末期的記錄,我們會發現許多熟悉的場景:經濟崩潰、軍隊嘩變、盟友背叛、外敵入侵。
2024年12月,當阿薩德政權轟然倒塌時,很多人以為敘利亞的悲劇就此結束,沒想到新的統治者很快就陷入了同樣的困境。
中東問題專家邵永靈曾諷刺地評論:"朱拉尼應該能理解當初阿薩德為什么會在辦公室里放治療抑郁的藥物了。"
這種相似性并非巧合。
觀察利比亞卡扎菲政權的崩潰過程,我們會發現一個共同的死循環:威權政權為了維持統治,必須依靠暴力和恐懼,但這種統治方式又會不斷激化社會矛盾。
當外部壓力增大時,這些政權往往選擇用更大的暴力來維穩,結果卻是加速了自身的崩潰。
更深層的問題在于合法性基礎的缺失。
無論是阿薩德的世俗威權主義,還是朱拉尼的宗教極端主義,都缺乏廣泛的社會支持。
在一個多元化的社會中,任何試圖用單一意識形態來統治的政權,都注定要面臨合法性危機。
伊拉克的例子更具啟發性,薩達姆政權倒臺后,伊拉克陷入了長期的教派沖突。
不同的是,伊拉克北部的庫爾德自治區通過談判獲得了相對的穩定,這為我們提供了一個重要的思路:也許聯邦制或自治區模式,才是解決敘利亞問題的現實選擇。
但朱拉尼顯然不愿意接受這種"分權"的安排。
他像當年的阿薩德一樣,試圖用鐵腕維持國家的統一,結果卻是把自己推向了更大的危機。
大國下棋,敘利亞買單
敘利亞的悲劇,說到底是大國博弈的犧牲品。
以色列這次軍事行動看似突然,實則精心計算,他們要的不僅是保護德魯茲人,更是要在敘利亞南部建立永久的戰略緩沖區。
衛星圖像顯示,戈蘭高地上的新定居點正在破土動工,以色列用推土機和炸彈表明:我不僅要贏,我還要永久占有。
美國的態度更加微妙。
五角大樓一句輕描淡寫的"支持盟友自衛",成了以色列空襲的通行證。
與此同時,美國駐扎在坦夫基地的代理人武裝,也開始向北移動,隨時準備在朱拉尼政權的背后捅上一刀。
土耳其的角色最為復雜,作為朱拉尼政權的主要支持者,土耳其既要幫助朱拉尼穩住局面,又要防止敘利亞的完全崩潰引發新的難民潮。
7月17日有報道稱,土耳其支持的敘利亞國民軍正在向南部調動,而朱拉尼的HTS部隊也在重新集結。
如果土耳其和以色列在敘利亞直接對抗,這場沖突將不再是局部戰爭,而可能演變成一場地區性代理人戰爭。
俄羅斯雖然在敘利亞仍有軍事存在,但因深陷烏克蘭戰場而分身乏術。
一位戰地記者這樣描述俄羅斯的無奈:"赫梅米姆基地的探照燈下,俄羅斯空天軍指揮官望著新到的溫壓彈若有所思。數年前他們用這些武器幫阿薩德守住最后據點,如今卻只能目送阿拉維青年推著老式榴彈炮走向前線。"
這種復雜的國際環境,讓朱拉尼陷入了一個致命的死循環:內部分贓不均和重塑威望的迫切需求,迫使他必須奪回敘利亞南部。
但以色列成為一道不可逾越的障礙。
他的每一次進攻都遭遇以軍無情反擊,消耗著本已脆弱的軍事力量。
如此反復,直到在消耗戰中流盡最后一滴血。
結語
敘利亞的悲劇提醒我們,任何政權都離不開民心這個根基,外來的拐棍永遠撐不起內在的空虛。
中東這盤大棋正在重新洗牌,傳統的強人模式面臨前所未有的挑戰和轉型壓力。
面對如此復雜的變局,你覺得敘利亞還有沒有和平的可能?歡迎在評論區分享你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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