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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成都,春雨綿綿。
地鐵1號線的車廂里,人群擁擠如潮水。
田桂花緊抓著扶手,目光鎖定那個靠墻而立的年輕女孩。
"哎呀,你這個小姑娘怎么回事?沒長眼睛啊?"
蘇婉茹撫著微隆的肚子,聲音輕得像羽毛:"對不起阿姨,我不是故意的。"
"孕婦?你這么小就懷孕?現(xiàn)在的小姑娘真是不知羞恥!"
車廂內(nèi)的空氣瞬間凝固。
圍觀的乘客們竊竊私語,有人拿出手機。
"啪!"那一聲脆響,如春雷炸裂。
法庭上,田桂花理直氣壯:"明明是她先推撞我,我只是本能反應(yīng)!"
陳師傅緩緩起身,手中的U盤在燈光下閃著微光。
"夠了。"
田桂花的臉色陡然變白,她看見了那個標簽。
那上面寫著她最害怕的四個字:監(jiān)控錄像。
01
2024年3月12日,星期二。
成都的早晨帶著幾分慵懶的濕潤。田桂花站在鏡子前,仔細整理著自己的灰色外套。鏡中的女人已近六十,眼角的皺紋如細密的蛛網(wǎng),但神情依舊透著股不服老的倔強。
她的手指輕撫過梳妝臺上的退休證。那本紅色的小冊子,是她最珍視的身份象征。三十五年的工齡,每月四千二百元的退休金,足夠她過上體面的生活。
田桂花拎起黑色的小包,里面裝著去華西醫(yī)院復(fù)查的病歷。更年期的癥狀總是讓她心煩意亂,醫(yī)生說這很正常,建議她多出門走走。
地鐵站里人流如織。田桂花擠過安檢口,腳步有些匆忙。她不喜歡這種擁擠的感覺,更不喜歡被年輕人擠來擠去。
1號線的車廂門打開,人群如潮水般涌入。田桂花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角落站穩(wěn),緊緊抓住扶手。她的目光在車廂內(nèi)掃視,落在了一個靠墻而立的年輕女孩身上。
那女孩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穿著寬松的米色毛衣,長發(fā)披散在肩頭。她的臉色有些蒼白,一只手輕撫著腹部,另一只手扶著車廂壁。
田桂花皺了皺眉。這年頭的小姑娘,總是一副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占著好位置,還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地鐵啟動了,車廂輕微搖晃。田桂花穩(wěn)住重心,目光依舊停留在那個女孩身上。她覺得對方那副模樣很是刺眼,仿佛在無聲地指責(zé)著什么。
蘇婉茹感受到了那道灼熱的目光。她懷孕七個月了,早孕反應(yīng)雖已過去,但身體依舊容易疲憊。今天是去公司開會的日子,她必須打起精神。
她偷偷瞥了一眼那個中年女人。對方的眼神帶著明顯的不善,讓她有些不安。蘇婉茹輕輕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顯眼。
車廂進站時的急剎讓所有人身體前傾。蘇婉茹因為重心不穩(wěn),肩膀輕微碰到了田桂花的黑色小包。
"哎呀,你這個小姑娘怎么回事?沒長眼睛啊?"田桂花立即轉(zhuǎn)身,聲音尖銳得如指甲劃過玻璃。
車廂內(nèi)的嘈雜聲瞬間安靜了幾分。乘客們紛紛側(cè)目,有人開始掏出手機。
蘇婉茹的臉瞬間漲紅:"對不起阿姨,我不是故意的。"她的聲音很輕,帶著明顯的緊張。
"不是故意的?"田桂花的聲音更大了,"撞了人就這么輕描淡寫?你父母是怎么教你的?"
蘇婉茹咬了咬唇。她想要忍讓,想要息事寧人,但對方的話語越來越過分。
"阿姨,我已經(jīng)道歉了。而且我是孕婦,身體不太舒服......"
"孕婦?"田桂花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你這么小就懷孕?現(xiàn)在的小姑娘真是不知羞恥!"
這句話如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層層漣漪。車廂內(nèi)開始有人議論紛紛。
"這位大姐,話不能這么說啊。"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忍不住開口。
"就是,人家已經(jīng)道歉了。"旁邊的年輕女孩也幫腔。
田桂花感到自己被孤立了。這種感覺讓她更加憤怒,血壓瞬間升高。她覺得所有人都在針對自己,都在欺負她這個老人。
"你們這些人就會欺負我們老人家!"田桂花的聲音顫抖著,"現(xiàn)在的社會就是這樣,年輕人做錯事還有人護著!"
蘇婉茹感到腹部傳來輕微的不適。她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緩緩向車門方向移動。
"想走?"田桂花一個箭步攔住了她,"撞了人想一走了之?"
"阿姨,請您讓開,我要下車了。"蘇婉茹的語氣依然客氣,但已經(jīng)帶著明顯的疲憊和無奈。
"讓開?憑什么?"田桂花的眼中閃爍著怒火,"你必須給我一個滿意的說法!"
車廂內(nèi)的氣氛越來越緊張。有乘客開始拍攝視頻,有人悄悄撥打了報警電話。地鐵保安陳師傅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開始向這里靠近。
陳師傅四十五歲,在地鐵工作了十多年。他見過太多這樣的糾紛,知道如何處理。但他也知道,有些事情一旦開始,就很難收場。
就在這時,地鐵再次急剎車。蘇婉茹身體不穩(wěn),無意中又輕微碰了田桂花一下。
"啪!"
那一聲脆響如雷鳴般響起。田桂花揚起的手掌狠狠落在蘇婉茹的左臉頰上。
時間仿佛靜止了。車廂內(nèi)死一般的寂靜,只有地鐵行駛的轟鳴聲。
蘇婉茹的臉上浮現(xiàn)出清晰的五指印,她捂著臉,眼淚瞬間涌出。腹部傳來一陣抽痛,讓她差點站立不穩(wěn)。
"天哪!她打孕婦!"
"快報警!"
"太過分了!"
車廂內(nèi)瞬間爆發(fā)出憤怒的譴責(zé)聲。無數(shù)手機對準了田桂花,閃光燈此起彼伏。
田桂花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看著周圍憤怒的面孔,看著那些舉起的手機,突然感到一陣恐懼。
"她先動手碰我的!"田桂花聲音尖銳,"我這是正當防衛(wèi)!"
02
陳師傅迅速走了過來,他的臉色嚴肅:"女士,請您冷靜。這里是公共場所,打人是違法行為。"
"我沒有打人!"田桂花依舊嘴硬,"是她先推我的!"
地鐵到站了。車門打開的瞬間,早已等候的警察迅速上車。他們將田桂花控制住,同時叫來救護車檢查蘇婉茹的身體狀況。
蘇婉茹被送到醫(yī)院檢查。所幸胎兒沒有大礙,但醫(yī)生建議她臥床休息幾天。她的丈夫趕到醫(yī)院時,看到妻子臉上的紅腫,憤怒得雙手發(fā)抖。
"我要告她!"蘇婉茹的丈夫是一名律師,"這種行為絕不能容忍!"
與此同時,現(xiàn)場拍攝的視頻已經(jīng)在網(wǎng)絡(luò)上瘋傳。"成都大媽地鐵掌摑孕婦"的話題迅速登上熱搜榜首。網(wǎng)友們紛紛譴責(zé)田桂花的行為,有人甚至人肉搜索出她的身份信息。
田桂花被帶到派出所接受調(diào)查。面對警察的詢問,她依舊堅持自己的說法。
"警察同志,我真的是被逼無奈才動手的。"田桂花紅著眼睛,"那個小姑娘一直推撞我,我一個快六十歲的老人,能不害怕嗎?"
民警調(diào)取了地鐵的監(jiān)控錄像,但由于角度問題,關(guān)鍵的沖突過程并不清晰。這讓田桂花更加堅信自己可以脫身。
三個月后,案件開庭審理。
法庭內(nèi)座無虛席,旁聽席上坐滿了記者和民眾。田桂花請了一位經(jīng)驗豐富的律師,她相信自己可以洗脫罪名。
"法官大人,我的當事人是一位善良的老人。"律師慷慨激昂地為田桂花辯護,"她平時在小區(qū)里都是熱心幫助別人的,絕不可能無緣無故傷害孕婦。"
田桂花也在法庭上聲淚俱下:"我一個快六十歲的老人,怎么可能無緣無故打一個小姑娘?明明是她先推撞我,我只是本能反應(yīng)!"
蘇婉茹坐在原告席上,肚子已經(jīng)明顯隆起。她的律師丈夫為她準備了充分的證據(jù)和證人證詞。
"被告的行為已經(jīng)構(gòu)成故意傷害。"蘇婉茹的律師出示醫(yī)院的診斷證明,"我的當事人因為這次事件,精神受到嚴重創(chuàng)傷,至今仍需要心理治療。"
田桂花的律師反駁道:"現(xiàn)場視頻模糊不清,無法證明我的當事人主觀上有傷害的故意。而且根據(jù)在場乘客的證詞,確實是被害人先有身體接觸。"
雙方律師唇槍舌劍,爭論激烈。田桂花越來越相信自己可以勝訴。她甚至開始想象著勝訴后如何向那些網(wǎng)上辱罵她的人討個說法。
法庭靜了一秒,隨后,一個沉穩(wěn)卻清晰的聲音打斷了她。
"夠了。"
陳師傅終于出聲,語調(diào)平靜,卻帶著一股不可違逆的力道。
他聲音不大,但清清楚楚地穿透法庭的每一個角落。
他站起身來,動作緩慢,卻沒有半分遲疑。他從制服口袋中取出一個U盤,走上前,雙手遞給審判長。
"請您查收,這是我提供的補充證據(jù)。地鐵車廂內(nèi)的高清監(jiān)控錄像,完整記錄了整個過程。"
法官接過U盤準備播放,而田桂花瞥見了那個U盤上的標簽,整張臉陡然變色。她本來還在張口辯解,忽然像被人一把掐住了嗓子。
她原本挺直的肩膀忽然一縮,像是被一股冷風(fēng)打在后背。眼睛里一絲驚懼迅速蔓延,指尖不自覺地抓緊了身側(cè)的衣角。
"你......你怎么會有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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