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軍城街道上,烏克蘭士兵駕駛的車輛在舍甫琴科街拐角處突遭伏擊。槍聲響起,俄軍滲透小組從兩側建筑物中沖出,隨后無人機呼嘯而至,將癱瘓的烏軍車輛徹底摧毀——這是7月22日在俄羅斯軍事群組瘋傳的視頻畫面。
這座被俄方稱為“紅軍城”的烏東要塞(烏方稱波克羅夫斯克),人口僅3萬,卻是烏軍在頓巴斯地區的“命門”。作為連接基輔與東部戰線的核心樞紐,紅軍城承擔著烏軍70%的彈藥和補給運輸任務。
當俄軍突擊隊如手術刀般插入城市南部街區時,烏克蘭國民衛隊副司令比盧斯準將正被基輔當局關押。這位巴赫穆特堅守336天的“戰爭英雄”被捕,瞬間點燃了20萬國民衛隊的怒火,半數官兵拒絕執行命令,部分甚至揚言“殺向基輔換自由”。
俄軍此次行動堪稱閃電戰典范。7月22日,利用烏軍第155機步旅防御漏洞,俄軍突擊隊駕駛偽裝車輛突入市中心,在舍甫琴科街建立據點。烏克蘭最大的軍事群組Deepstate無奈承認:“獸人(烏軍對俄軍的蔑稱)到處亂跑。”
戰場混亂超乎想象。當烏軍第155機械化旅和第68特種旅緊急回援時,竟因通訊混亂發生多起友軍誤擊事件,造成“可悲的損失”。前線軍官為避免追責,向上級謊報“戰線穩定”,導致八千守軍被釘死在城中無法機動。
美國衛星圖像揭示了俄軍的致命戰術:油罐車與火箭炮混編部隊實施“打了就跑”的游擊戰,每小時在同一射位發射兩輪后立即轉移,讓烏軍反擊始終撲空。
紅軍城絕非普通據點。這座10萬人口的城市是烏軍經營八年的東部防線核心,一旦失守,俄軍裝甲部隊可沿T58公路直撲第聶伯河大橋,切斷烏軍主力退路。
正當紅軍城巷戰慘烈進行時,基輔當局卻在后院點燃兵變導火索。7月22日深夜,國民衛隊副司令比盧斯因“腐敗”被捕,實際導火索是其公開批評澤連斯基擴權法案。
烏克蘭國家安全局局長馬柳克中將緊急警告:此舉已引發20萬國民衛隊劇烈震蕩。至少10萬官兵拒絕執行命令,三個基輔周邊旅進入“隨時開拔”狀態。這些原本負責總統府衛戍的“嫡系王牌”,如今成為懸在澤連斯基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內政部長克利緬科親赴營地安撫時,遭遇汽油瓶襲擊。社交媒體流傳的視頻顯示,部分現役軍人高呼“停止背叛”,矛頭直指政府高層。敖德薩民眾沖擊征兵辦公室,高喊“送權貴的兒子上前線!”,凸顯軍民矛盾激化。
雪上加霜的是,烏軍總司令瑟爾斯基被曝通過瑞士銀行向莫斯科匯款100萬盧布,用于父母在俄軍總醫院的治療。其子更是在俄駐澳大利亞使館高呼“榮耀屬于俄羅斯”。消息傳到前線,士兵砸毀廣播電臺質問:“我們在為誰送死?!”
危機根源可追溯至去年夏天的戰略誤判。2024年8月,澤連斯基執意發動庫爾斯克戰役,將紅軍城守軍主力北調。俄軍趁機在頓涅茨克方向猛攻,導致紅軍城防御出現致命漏洞。
面對今日危局,澤連斯基試圖兩線作戰。一方面簽署法案削弱國家反腐局獨立性,劍指西方掌控的“特洛伊木馬”;另一方面對拜登家族企業實施制裁,向特朗普示好。這些政治投機引發G7聯合警告,歐盟凍結15億歐元軍援要求“先清腐敗”。
西方支持正急劇消退。特朗普對德國總理直言“讓他們先打一陣子”,美國防長連續缺席援烏會議。五角大樓雖建議從紅軍城撤退“保存實力”,卻未承諾增派援兵,這種曖昧態度讓基輔陷入戰略孤立。
澤連斯基的指揮權威遭遇空前挑戰。他撤換廣受愛戴的扎盧日內,提拔俄羅斯裔的瑟爾斯基本就引發不滿。如今瑟爾斯基的“親俄疑云”更讓烏軍參謀部拒絕向其匯報,指揮體系瀕臨癱瘓。
軍事分析普遍認為,紅軍城可能撐不到10月份。若失守,俄軍可沿頓涅茨克六個大城市構成的直線開辟“死亡高速公路”,坦克可在一天內橫掃整個烏東。
更嚴峻的是后勤動脈被切斷的連鎖反應。烏軍可能被迫炸毀第聶伯河三座關鍵橋梁,將東岸數萬守軍拱手相讓。基輔血站用血需求同比激增40%,顯示前線傷亡已接近民眾承受極限。
俄軍采取“多點試探、重點突破”策略,11萬大軍在紅軍城正面完成集結。烏軍總司令公開承認手頭再無預備隊可用,整條東部防線如同繃緊的琴弦。
歷史總是驚人相似。馬里烏波爾、巴赫穆特的陷落過程正在重演——俄軍戰術向來是“只進不退”。澤連斯基雖在社媒宣稱“正在清除破壞組織”,但俄軍突擊隊在城內站穩腳跟后,重裝部隊的全面進攻已進入倒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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