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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夏,俄烏沖突已走過三個年頭,人們本以為沖突的最大受害者會是交戰(zhàn)雙方,俄羅斯被制裁重壓、烏克蘭也已滿目瘡痍。
但出人意料的是,另一個區(qū)域卻悄然陷入了更深的泥沼,它既沒有直接參與戰(zhàn)爭,又付出了最多的代價。
德國前總理默克爾在戰(zhàn)爭初起時便冷靜指出:“這場沖突對歐洲來說,未必是好事,我們可能會成為最大的輸家,”
三年后的今天,這句話成了現實的鏡像。
歐洲到底輸在了哪里?當美俄都能從沖突中獲取實利時,為什么唯獨歐洲一無所獲、甚至陷入倒退?
2022年初,烏克蘭局勢驟然升級,俄羅斯軍隊從多個方向推進,烏克蘭全境響起防空警報,基輔進入緊急狀態(tài)。
這一刻,歐洲的政治家們迅速站隊,幾乎沒有猶豫地選擇支持烏克蘭。
很快,一輪輪經濟制裁針對俄羅斯展開:凍結資產、切斷銀行結算、限制能源交易,甚至有國家呼吁全面與俄“脫鉤”。
歐盟的援助一開始主要是武器、醫(yī)療物資和財政資金,隨著戰(zhàn)事持續(xù)、俄軍攻勢擴大,援助規(guī)模不斷升級,各成員國在峰會上不斷追加對烏支持,用“團結一致”來形容自己的態(tài)度。
但在這場沖突中,歐盟并沒有清醒認識到戰(zhàn)爭不是投資項目,不會像炒股一樣帶來“回報”,相反,它像一個無底洞,吞噬資源、加劇分裂、改變格局。
援助烏克蘭的資金并非捐贈,大多數以貸款形式推進,按照歐洲金融系統的規(guī)則,未來需要烏克蘭償還。
但是烏克蘭長期陷入戰(zhàn)爭,經濟重建遙遙無期,政府財政持續(xù)依賴援助,償還能力基本為零。
歐洲國家投入數千億歐元,看不到任何收回的希望,尤其是在通脹高企、財政緊張的背景下,這些支出無異于“血本無歸”。
與此同時,俄羅斯通過軍事行動控制了烏克蘭東南部大片地區(qū),并借助能源外銷向東轉型,天然氣和石油輸往中國、印度、中亞等新市場,規(guī)避了部分西方制裁。
而美國天然氣出口量大幅提升,歐洲成為高價客戶;軍火訂單爆滿,為支援烏克蘭、補充軍備,歐洲國家紛紛向美企采購武器系統。
此外,還有大量歐洲制造企業(yè)被吸引至美國本土設廠,享受補貼、稅收優(yōu)惠與能源便利。
戰(zhàn)爭初期,一些政客將對烏援助視為提升國際影響力的手段,幻想在烏克蘭戰(zhàn)后重建中占據優(yōu)勢地位,甚至從能源替代、產業(yè)重構中獲得“二次增長”。
事實恰恰相反,俄氣斷供、北溪管道損毀,歐洲能源成本飆升,工廠關停,民生受損;援烏資金持續(xù)消耗,政府預算緊張;國內經濟復蘇乏力,社會抗議此起彼伏。
2024年德國GDP出現負增長,創(chuàng)下近年來新低,產業(yè)鏈流失、物價上升,成為民眾抱怨最多的問題。
俄烏沖突爆發(fā)前,歐洲與俄羅斯之間的能源合作已經運行多年,北溪一號和二號管道將俄羅斯的天然氣源源不斷地送到德國、法國等核心國家,不僅價格低廉,供應也相對穩(wěn)定。
戰(zhàn)事爆發(fā)后,北溪管道遭到破壞,俄羅斯主動收緊能源出口,歐洲失去了最穩(wěn)定、最便宜的能源供應來源。
短時間內,天然氣價格一度飆升至平時的三到四倍,許多中小企業(yè)成本暴漲、工廠停擺,面包房關門、化工廠限產、餐廳縮減營業(yè)時間,這些新聞幾乎在各國同步上演。
為了填補缺口,歐洲只能向美國購買液化天然氣,但是美國天然氣的價格遠高于俄羅斯管道氣,而且還涉及基礎設施適配、運輸周期長等問題。
法國總統馬克龍曾在公開場合表達不滿,指出美方以“友誼”的名義收取高價,這讓歐洲頗感被利用。
歐洲雖是北約成員,但始終沒有擺脫對美國安全庇護的依賴,在俄烏沖突中,美國主導了援烏的戰(zhàn)略節(jié)奏、情報支持與戰(zhàn)術規(guī)劃。
每一輪重型裝備的供給、每一筆財政援助的時間節(jié)點,幾乎都由華盛頓決定,這種被動地位,使歐洲在戰(zhàn)略上失去了主動權。
2024年后,特朗普重新掌權,白宮對援烏政策明顯收縮,甚至要求烏克蘭償還部分援助開支,與此同時,美國還對歐盟部分產品加征關稅,毫不留情地對所謂“盟友”下手。
歐洲不得不自己“湊錢”繼續(xù)支持烏克蘭,購買武器、維持政府運轉、提供基礎設施援助,而這些開支在各國國內掀起了持續(xù)的反彈。
為了補足烏克蘭戰(zhàn)損和本國庫存,歐洲大量采購美制武器系統,形成了幾乎單一依賴的結構,而本地軍工體系發(fā)展則因技術標準、預算限制、外部依賴而停滯不前。
這種全面依附的格局,使得歐洲戰(zhàn)略自主空間不斷被壓縮,無論是經濟政策的獨立性,還是外交決策的自由度,都在逐漸讓位于“北約一致性”和“跨大西洋協作”的政治正確。
多個歐盟成員國在議會中提出過反思性議案,要求審查對烏援助的合理性,重新審視與美國的經濟合作框架。
但在當前的政治氛圍和安全壓力下,這類聲音仍屬少數,難以形成實質改變。
此時的歐洲,已不是那個在全球事務中游刃有余的中間力量,而是一個陷入高成本、安全依賴和政策受限的困局之中。
那么,面對被鎖死的能源通道與收緊的外交空間,歐洲是否還有“備選路線”?是否可以通過轉向其他伙伴、重建產業(yè)鏈、爭取自主權來改變現狀?
2025年春季,德國政壇迎來重要變局,在剛剛結束的聯邦議院選舉中,由默茨領導的聯盟黨擊敗社民黨重新執(zhí)政。
上任不久,默茨便在多次公開講話中強調德國經濟對出口的高度依賴,明確表示中國是德國最大的貿易伙伴。
5月23日,德國政府與中國高層通話,重申“一個中國政策”,表達希望深化兩國戰(zhàn)略伙伴關系的意愿。
受能源價格上漲影響,不少德國制造企業(yè)早已在尋找替代市場與供應鏈。
與此同時,中德之間在電動汽車、化工、自動化等領域合作不斷擴展,中國市場的規(guī)模和技術配套能力,對德國企業(yè)而言是極具吸引力的選擇。
事實上,在2024年底舉行的中德電動汽車合作會議上,德國車企在中國擴大投資的意圖已非常明顯。
通過加強對華合作,德國不僅獲得了產業(yè)穩(wěn)定性,也開始在地緣政治上尋求一絲喘息空間。
默茨沒有公開批評美國,但他在多邊場合多次強調“歐洲的戰(zhàn)略自主性”與“全球伙伴的多元化”,外界普遍解讀為一種溫和的政策再平衡,但是這條路并不好走。
德國仍是北約重要成員,歐洲整體安全架構深度綁定美國,在對烏援助、對俄制裁等議題上,德國很難完全游離于共同立場之外。
特朗普政府對德國汽車加征高關稅,公開批評歐盟在北約中的“搭便車”行為,德國不僅要面對內部經濟疲弱、民眾不滿情緒上升,還要應對來自大西洋彼岸的連番施壓。
但危機也是轉折點,如果能從現實出發(fā),放下幻想,減少依附,尋找多元伙伴與新產業(yè)路徑,那么歐洲依然有可能找回失去的平衡。
局勢未定,但主動權可以爭取,只是,這一次,必須看得更清楚、走得更堅定。
參考信源:
新華網2025-02-23 《國際觀察|烏克蘭危機升級三年 多方博弈仍在激化》
環(huán)球時報2025-01-06《“斷氣”+電價波動,歐洲陷入新一輪能源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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