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2025年的美國正面臨深刻變革,而引發這場動蕩的,并非來自政界人物或軍事沖突,而是一位耳熟能詳的名字——埃隆·馬斯克。
曾經橫掃科技領域的“科技狂人”馬斯克,如今卻將目光投向美國權力核心——他不僅涉足政治,還創立了自己的“美國黨”,試圖從資金支持者轉變為權力掌控者。這一舉動,既充滿勇氣也潛藏風險。
在美國歷史上,也曾有兩位擁有類似雄心的富豪家族——洛克菲勒與肯尼迪,他們也曾試圖主導國家命運,但最終迎來的,卻是令人唏噓的歷史結局。
馬斯克會成為破局者,還是第三個“被體制反噬”的權力新貴?
馬斯克為何非要“參政”
埃隆·馬斯克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物。
他是特斯拉的締造者,是太空探索的先鋒,是人工智能、腦機接口、地下交通等多個領域的開拓者。
然而自2024年起,馬斯克的關注點似乎從科技創新轉向了政治博弈。
2024年,美國政局發生劇變。特朗普在賓夕法尼亞遭遇未遂刺殺,整個共和黨內部陷入劇烈震蕩。
就在這種動蕩背景下,馬斯克突然公開挺特朗普,不僅高調發聲,還投入2.5億美元用于選舉宣傳與技術支持。
他動用社交媒體平臺、輿論引導能力以及科技手段,將選戰轉化為一場信息與算法的較量。
但這僅僅是開始。
2025年初,馬斯克被任命為“美國政府效率部”負責人,該部門的任務是“精簡政府、提升運作效率”,聽上去合理,但執行過程中卻充滿爭議。
短短幾個月,馬斯克便推動了一項涉及14.8萬人的裁員計劃,導致大量公務員失業,引發廣泛抗議。
聯邦機構、工會、各州政府紛紛施壓,媒體更是圍繞其“雙重身份”展開輿論攻擊——一方面作為監管者,另一方面又是政府合同的受益方。
2025年5月,馬斯克主動辭去“特殊政府雇員”身份,但還沒等外界分析完這場“突然退出”的真正原因,特朗普卻率先翻臉,表示效率部應調查馬斯克,并公開稱“他在玩把戲”。
從政治盟友到公開對峙者,前后不到一年。
但馬斯克顯然不打算就此退出。
他選擇了一條更為激進的道路——成立“美國黨”,徹底跳出共和與民主的傳統框架,另起爐灶。
這是美國政治史上首次有頂級科技富豪親自創建政黨、挑戰既有政治秩序。
從幕后金主變為前臺候選人,從操盤手變為主角,馬斯克以實際行動向整個政治體系發起挑戰。
但這并非簡單的跨界轉型,而是一次將科技資本、媒體控制、政治野心捆綁在一起的大膽嘗試。
這場博弈的賭注之大,遠遠超過他的商業帝國——一旦失敗,他所擁有的一切都可能成為反噬自己的武器。
洛克菲勒的教訓
談及超級富豪干預政治的歷史教訓,美國歷史上早有先例,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便是“石油大亨”洛克菲勒。
19世紀末的美國正處于工業化高速發展的時期。
洛克菲勒創辦標準石油公司,通過瘋狂并購、壓價競爭和壟斷手段,一度掌控了全美90%的煉油市場。
他幾乎成為工業資本的象征,其財富之巨、控制力之強,令人震驚。
更關鍵的是,洛克菲勒并不滿足于僅僅做個企業家。
他開始通過資金滲透政壇,支持總統候選人,影響政策走向。
1896年,麥金利競選總統時,洛克菲勒、摩根、卡內基等人組成“金主聯盟”,每人捐助當時高達20萬美元的競選資金,換算成今天的價值,相當于每人投入2000萬美元。
麥金利當選后,資本家對政策的影響力達到頂峰。
但這種權力蜜月并未持續太久。
20世紀初,美國掀起反壟斷浪潮,政府開始清理過度集中的財團勢力。
1911年,美國最高法院裁定標準石油公司違法壟斷,依據《謝爾曼反托拉斯法》,強制拆分為34家子公司。
洛克菲勒龐大的商業帝國因此瓦解。
他沒有入獄,也沒有徹底破產,但政治的反噬徹底摧毀了他的權力網絡。
此后他遠離政壇,轉向慈善與教育領域。
這一過程,被許多學者稱為“制度性反制”——即當資本試圖掌控體制時,體制本身會啟動自我保護機制,捍衛其主導地位。
這與馬斯克目前的處境何其相似。
在擔任效率部負責人期間,馬斯克旗下特斯拉、SpaceX、Neuralink等公司與聯邦政府簽署了上百項合同,引發利益沖突質疑。
公眾普遍認為:你不能同時擔任規則制定者和規則執行者。
如果你一邊承接政府訂單,一邊主導政府架構改革,那這就不叫改革,而是一種“合法化自利”。
在美國,這種“跨界行為”往往不會有好下場。
制度可以容忍你強大,但不會允許你不受監督。
馬斯克如今正面臨反壟斷調查、合同審計、內部舉報等多重壓力,實際上已經進入“體制反制”的程序。
他是否能從洛克菲勒的歷史教訓中吸取經驗,將決定他能否全身而退。
肯尼迪家族的悲劇
馬斯克所面臨的挑戰,不僅僅是資本與權力的博弈,還包括“個人崇拜”與“家族模式”的逐漸成型。
在美國歷史上,這一現象也并非首次出現,最典型的例子就是著名的肯尼迪家族。
老約瑟夫·肯尼迪是家族的奠基人,他通過金融投機和內幕交易積累巨額財富。
但他并不滿足于財富本身,而是希望將“肯尼迪”這一姓氏送入政壇,躋身美國統治階層。
他的成功幾乎是歷史性的。
長子約翰·F·肯尼迪于1960年擊敗尼克松,成為美國歷史上最年輕的總統。
次子羅伯特擔任司法部長,后參與總統競選。
三子愛德華則在參議院長期任職超過四十年。
肯尼迪家族的權力擴張不僅體現在職位上,更體現在其文化象征意義上。
他們掌握媒體話語權,擁有非凡魅力,成為那個時代最具代表性的“美國皇室”。
然而,這種壟斷權力的姿態最終引發了災難性的反彈。
1963年,約翰·肯尼迪在達拉斯遇刺,震驚全球。
短短五年后,羅伯特也在競選期間遭槍擊身亡。
此后數十年,肯尼迪家族接連遭遇車禍、吸毒、丑聞等不幸事件,逐漸退出主流政治舞臺。
人們將其稱為“肯尼迪詛咒”,但事實上,這是美國體制對試圖“壟斷權力”的家族做出的最嚴厲否定。
你可以參與權力,但不能世襲;可以經營影響力,但不能永遠“占據”。
馬斯克如今的處境與肯尼迪家族驚人相似。
他不僅掌控企業與平臺,還試圖主導輿論、改變選舉規則。
他利用X平臺調控信息流,旗下公司涉足能源、交通、航空、軍工等關鍵領域。
更令人警惕的是,他正試圖將這種影響力制度化、政黨化。
而這種野心一旦成型,意味著馬斯克不再只是一個企業家,而是成為“體制挑戰者”。
在美國這樣一個制度至上的社會結構中,這種人物從來不會被寬容。
正因為如此,馬斯克組建“美國黨”之后,迎接他的不是掌聲,而是排斥。
他遭遇的是三重壓力:政治排擠、媒體圍剿、資本流失。特斯拉股價暴跌,SpaceX項目延期,輿論風波持續發酵。
這不是偶然,而是美國體制對“試圖超越它”的人物發起的集體反擊。
結語
馬斯克從來不是一個普通人。他才華橫溢、性格偏執、意志堅定且極具戰略眼光。他改變了多個行業,也深刻塑造了21世紀的科技格局。
但正如歷史一次次提醒我們的:在美國這個制度高于一切的國家,沒有任何人可以永遠享有“特權通行證”。
洛克菲勒的商業帝國倒在法律之下,肯尼迪家族的輝煌毀于政治暗流,如今的馬斯克,正踏入這條早已寫滿悲劇的權力軌道。
他會成功嗎?或許。
但更可能的是,在風暴來臨之前,他已身處棋局中央,成為那個“無法被系統容納”的異類。
歷史的劇本,其實從未改變。
參考資料:
《馬斯克領導美國“政府效率部”,將如何影響美國政府?》·北京日報客戶端·2024-11-13
《馬斯克宣布“美國黨”成立》·光明網·2025-07-06
《從親密無間到罵戰不休 一文讀懂馬斯克與特朗普如何反目成仇》·央視新聞客戶端·2025-06-06
《完全脫軌失控!從第一朋友到互撕,特朗普和馬斯克“塑料兄弟情”就一年》·大眾日報·2025-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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