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7月份,一個94歲的當年侵華日本老兵清水英男,雙膝跪在哈爾濱“謝罪碑”前,用顫抖的聲音囁嚅著:“日本政府不謝罪,我只能親自來贖罪!”
而與此同時,遠在北京,《731》的導演趙林山卻在凝視著這部電影的檔期表,默然不語。
距離上映僅僅只有一個禮拜左右,這部承載著124萬人期待的電影,因為零宣發,零排片,正承受著難以捉摸的前景。
這一幕極具諷刺意味:一邊是加害者的深深懺悔,一邊是受害民族對歷史真相的苦苦堅守。
假如《731》最終真的無法按期上映,那我們并非是一部電影的丟失那么簡單,而是一場關于歷史記憶的潰敗,甚至可能比731這一事件更為可怕,只因為這一次,我們選擇了集體沉默。
一 資本絞殺 商業邏輯對歷史真相的圍獵
在暑期檔的激烈競爭中,諸如《羅小黑戰記2》《長安的荔枝》等商業片豪擲千萬宣發費的時候,單單《731》無奈的陷入了“裸奔”狀態,無路演,無票補,無點映,竟奇異的連發行方都未明確公布。
究其原因,無非兩點。
一是題材敏感,回本風險高。731部隊的暴行涉及活體解剖,細菌戰等極端殘忍的血腥歷史場景,商業上難以討好“合家歡”的市場氛圍。
再有就是宣發本質好比是“投名狀”。影院排名依賴資本推動,往往歷史題材在流量至上市場邏輯中,天然處于劣勢。
資本的選擇,實則是市場對歷史的“經濟型遺忘”。
當利潤成為唯一標準時,真相就悲哀的成了犧牲品。
二 輿論圍剿:披著“善意”外衣的圍剿
十萬封“家長聯名信”鋪天蓋地涌向監管部門,紛紛投訴《731》“血腥畫面傷害青少年身心健康”“破環中日友好”等堂而皇之的理由。
但頗為奇怪的是,經過調查發現,這些洋洋灑灑,理正辭嚴的眾多信件,竟然存在大量重復的IP地址和模板化措辭,從中不難看出,背后顯然存在組織化操作。
更為荒誕的是,區區一個電影的上映,倭國外務省居然連發23條外交抗議,強烈要求中國“慎重上映!”
這種滑天下之大稽的赤裸裸的干預,完整的暴露出某些勢力對歷史真相的恐懼,也可能,他們害怕的應該不是一部電影的上映,而是中國民眾記憶的覺醒。
歷史修正主義的策略,從來不是直接簡單的否認,而是將真相在“保護青少年”“維護友好”的溫柔名義下,被悄然掩埋。
三 制度窒息:當審查鐐銬扼殺歷史表達
《731》的導演為通過審查,只能被迫將其中的活體解剖場景削弱至“戰爭片血腥度第17位”。
這種無奈的自我否定裁剪,源于1997年頒布的《電影審查規定》,其中要求電影必須“老少皆宜”,卻恰恰忽略了歷史題材的某些特殊性。
難關中消協曾尖銳指出:“一部電影不可能同時滿足六歲到六十歲觀眾。”在缺乏分級制的情況下,很多歷史真相很無奈的戴上“和諧”的枷鎖,最終失血死亡。
當成年人因需要“保護”免受歷史沖擊性時,那么,這個民族的精神必然遭遇了隱形閹割。
四 血色記憶:731暴行與倭國的遺忘政策
日本軍醫田村良雄的日記清晰記載:1939年,他們將一名15歲的中國少年強行注射肌肉松弛劑后,在其完全清醒的狀態下,剖開腹腔,周圍的軍醫們像“評價豬肉”一樣去討論著他的器官,最后把仍在跳動的心臟丟進鐵桶里。
這種被他們稱為“馬路大”的活體實驗在哈爾濱整整持續了九年,受害者超過三千人,沒有一個能活下來。
1940年,日軍在浙江衢州空投鼠疫桿菌,導致境內八年瘟疫,五萬人死亡,日本出版的教科書只輕描淡寫的稱之為“日中戰爭”,反倒精心策劃,將加害者偽裝成受害者。
九十七歲高齡,衢州細菌戰受害者鄭科位老人仍在大聲疾呼:“親歷者正在逝去,但記憶不能消散!”而很多別有用心者的策略正是等待見證者死盡,然后好放心的篡改歷史。
當731部隊的頭目石井四郎故鄉的居民傲慢的反問道:“挨打的人都忘了,打人的人為什么還要記住?”
這句話,昭示了一個顛撲不破的真理:遺忘,才是暴行最終的結束!
如果《731》真的因為資本,審查或外交壓力無法按期上映,我們注定會從三方面潰敗下來。
首先,技術代差之恥重演:當年日軍用細菌戰彌補裝備劣勢,今天我們若因“技術限制”放棄藝術表達權,就是文化層面的二次戰敗。
其次,記憶保衛戰潰堤:細菌戰受害者訟訴團苦戰十年,才換來東京法院對“國家責任”的認定,若《731》被湮滅,法理勝利將重歸塵埃。
最后,文明自衛權淪喪:拒絕直面歷史的民族,終將在精神上自我消音。
歷史不會消失,但記憶可以選擇沉默,而今天,我們就站在沉默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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