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評選一位最有“斜杠”精神的奢侈品牌繼承人,或許很難不提及他的名字——
Tiffany的創始人查爾斯·路易斯·蒂芙尼(Charles Lewis Tiffany)的大兒子,路易斯·康福特·蒂芙尼(Louis Comfort Tiffany)。
▲華金·索羅拉 (Joaquín Sorolla)繪,《路易斯·康福特·蒂芙尼的肖像》,約1911 年。
在美國藝術史上,這位蒂芙尼的名字同樣如雷貫耳,他是美國新藝術運動時期的領軍人物,是引領潮流的審美革命者。如果從這個角度評價,他何嘗不算一位非常符合大家想象的,天生就屬于Tiffany世界的人。
然而,這位含著金湯匙出身開局即巔峰的富家少爺,其實很長一段時間都游離在Tiffany的體系之外。
“不愛掙錢”的奢侈品牌繼承人
和眾多對孩子們滿懷期待的父親一樣,查爾斯也一度希望自家大兒子能順理成章地繼承家業。
▲在路易斯出生那年,Tiffany就以收購大量的法國貴族珠寶一躍從售賣奇珍異寶的小商店轉型為高端珠寶零售商。隨著路易斯的成長,Tiffany已經是名副其實的“美式奢侈”代表,標志性的Tiffany Blue Box 流轉于名流政要與各種新貴階層之中。
他采取的也是比較典型的“貴族子弟教育”,但自小便浪漫多才的路易斯很快便開啟了自己的藝術之旅。有一句話就可以概括父子倆的不同:
“追求藝術中的金錢,藝術依舊是藝術。” (“Go after the money there is in art, but the art will be there just the same.” )
查爾斯·路易斯·蒂芙尼無疑是一位擅長挖掘藝術潛能的商業奇才,但路易斯顯然對“賺錢”興致寥寥,他追求的是更純粹的藝術本身。
在18歲那年,路易斯進入紐約國家設計學院學習繪畫,師從著名的風景畫詩人喬治·英尼斯(George Inness)與塞繆爾·科爾曼(Samuel Colman)。
▲圖左:喬治·英尼斯;圖右:塞繆爾·科爾曼。
后者不僅是只比路易斯大14歲的老師,也是路易斯Grand Tour時期的旅伴。他們一起游歷于歐洲大陸,還曾一同前往北非和中東。
對于一位正在審美覺醒,同時處于瘋狂吸收狀態的年輕藝術家來說,路易斯所接受的美學教育對他的整個藝術生涯起著至關重要的影響。
他的作品永遠注重光影與渾然一體的氛圍,卻不僅僅在描繪自然,更是傳達一種關于靈魂觸動的“神性世界”。
而對于東方主義與異域風情的癡迷,也讓充滿東方神秘感的摩爾風格、伊斯蘭的紋樣圖案、日本繪畫等成為他日后豐富的靈感之源。
“鍍金時代”的創業狂魔
學業有成之后,這位雄心勃勃的藝術新人并沒有進入父親的公司,而是開始自己創業,探索不同的藝術形式。
路易斯的創業起點非常巧妙,19世紀70年代,正是美國“鍍金時代”的起點,短短幾十年里資本爆炸性累積,新貴階層財富暴漲,迅速崛起。為了躋身“正統上流”,富人們熱衷于以美之名的較量。他們熱衷裝飾自己的房子,豐富自己的文化資本。
1879年,31歲的路易斯與恩師塞繆爾、被譽為“美國室內裝飾之母”的坎迪斯·惠勒 (Candace Wheeler)以及畫家洛克伍德·代·福里斯特(Lockwood de Forest)一起組建了一個叫做“Louis Comfort Tiffany and Associated American Artists”的室內設計聯合團隊,相當于給這些新貴階層們提供高端的藝術整屋定制。
他們合作過的客戶,除了大文豪、企業家、藝術家,甚至還有美國白宮。
▲1882 年,新上任一年的美國總統切斯特·A·亞瑟(Chester A. Arthur)邀請路易斯·康福特·蒂芙尼帶領著Tiffany公司以及“Louis Comfort Tiffany and Associated American Artists”團隊,主導重新設計裝飾白宮東廳、藍廳、紅廳與入口大廳。某種意義上,白宮也是個新貴的大House,也想借助先進的“美國藝術”而非附庸于歐洲的審美來樹立新的想象。 路易斯在設計中就大量采用了他鐘愛的彩繪玻璃和木雕壁爐,各種充滿手工藝感的馬賽克屏風、波斯風格窗簾與摩爾風吊燈。
(圖為2007年,藝術家Peter Waddell的畫作復原)
很可惜的是,這個藝術家團隊存在了僅僅四年就解散了,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其中的核心藝術家們要回到各自鐘愛的領域繼續發光,而路易斯在這之后,便創辦了自己的玻璃與裝飾藝術企業。
▲ 紐約歷史學會博物館曾展出當年路易斯的 玻璃與裝飾藝術公司模型。
1885年到20世紀初,他將更大部分的時間與精力專注于玻璃藝術實驗。
這是一門更有挑戰性,當然也更燒錢的事業,而作為名副其實的浪漫瘋子與完美主義者,路易斯的實驗精神甚至將整個玻璃藝術的發展推向了全新的高度。
他先是著重于研究一種叫“乳白玻璃”的技術,與傳統的通過上彩繪制的玻璃不同,這種技術可以在一塊玻璃上創造出不同的色彩紋理,相當于以玻璃作為媒介和載體來作畫。
這種工藝雖然不是路易斯發明的,但他經過更加深度的鉆研與改良,最后注冊了自己版本的專利,名為“Favrile玻璃”,以一個古老的單詞“手工(Fabrile)”為靈感命名。
籠統地說,就是一種通過在玻璃中添加金屬氧化物,來達到彩虹般流光溢彩效果的玻璃技法。
▲在 Tiffany,Favrile玻璃還被演變成非常豐富的工藝形式,例如打造成布褶效果的drapery glass,常常被用在大型花窗中人物的衣服褶皺。
▲還有streaky glass,更強調線條型紋路;像是糖紙一樣的confetti glass也經常被用在作品中。
這些紋理豐富的玻璃就有點像珠寶中形態豐富個性迥異的寶石,它們被Tiffany的藝術家們有機組合在一起,呈現在豐富多彩的玻璃制品中。
▲蒂芙尼工作室,《玉蘭、繡球花與杜鵑花風景窗》,約1915年作。
除了我們熟悉的彩色玻璃窗和裝飾花瓶,路易斯的公司還生產玻璃燈飾、琺瑯制品和陶器等。如火如荼的巔峰時期,Tiffany工作室有三百多名工匠同時開工。
但路易斯又是一位極致理想化的人,他對于出品自Tiffany工作室的作品要求極高,任何商業上不成功的設計都會被喊停,并且堅決地銷毀質量不夠高的作品。
可以預想的是,這位理想主義者打造的藝術烏托邦背后,一直有“合適的人”在為他托底。
其中,父親蒂芙尼深藏功與名,給予必不可少且源源不斷的資金支持。除此之外,則是路易斯藝術生涯中不可或缺的女性干將們。
▲Tiffany工作室屋頂上的“Tiffany Girls”(克拉拉·德里斯科爾在最左邊)。
早在 Tiffany工作室剛成立,便破天荒地聘請大批單身女子擔任工匠和管理職位。她們是來自美術學院的年輕女孩,她們心靈手巧,對待工作細致同時兼備對藝術的浪漫與熱情,她們是美國第一批職業女性,被人們稱之為“Tiffany Girls”。
其中最著名的一位Tiffany Girls叫做克拉拉·德里斯科爾(Clara Driscoll),她主管著Tiffany工作室的女子玻璃切割部門。而她加入之前,已經是一位經驗豐富的設計師。
▲她曾先后兩次因為短暫的婚姻而不得不離開崗位。在克拉拉留下的信件中,她常常自謙自己做的并非純粹的藝術工作,在路易斯·康福特·蒂芙尼的玻璃藝術烏托邦里,在不計成本只追求美的冒險與實驗中,克拉拉常常需要平衡各種商業與成本。
▲Tiffany工作室期間,克拉拉帶領著Tiffany Girls留下諸多精彩杰作,例如紫藤燈、蜻蜓燈和牡丹燈。同時這群女孩們也在 Tiffany飛速成長,甚至打造出 1900年巴黎世博會的《四季》彩窗(上圖為《四季》彩窗中的“春”主題) 。
Tiffany的“藝術珠寶”奠基人
直到1902年,查爾斯·路易斯·蒂芙尼先生去世,一直以獨立設計師身份游離在Tiffany體系之外的大公子,才真正“加入”Tiffany。
他以藝術總監的身份領導公司,于Tiffany而言,路易斯的加入也讓公司的產品從珠寶、家居、生活用品更向外擴展到裝飾藝術領域,而對于路易斯·康福特·蒂芙尼本人來說,接觸新的藝術形式也讓他的藝術領域變得更加豐富。
直到這個階段,路易斯才算真正涉獵自家老本行——珠寶。
在他之前,Tiffany的主要珠寶設計師是法納姆,兩人在珠寶設計理念還挺不一樣的,法納姆是查爾斯·路易斯·蒂芙尼時代的設計師,他以華麗精細的技法和和諧的比例襯托高質量的珍貴寶石,是相對傳統的奢華珠寶美學派系。
路易斯做的,是“藝術珠寶”。他認為“生活即藝術,藝術即生活”,而與人們日常生活更加接近的珠寶,應為藝術的“傳教士”,是傳播美喚醒美的使者。
與鍍金時代崇尚美鉆彩寶浮躁奢靡的社會風氣完全不一樣,他設計的珠寶也是“反物質”的,他更偏愛琺瑯技藝,且大量采用更為獨特且色彩豐富的“半寶石”(也得益于Tiffany豐富充沛的寶石資源,讓路易斯幾乎所有的藝術設想都成為可能),當然還融入了他最拿手的玻璃藝術。
在這一時期,他帶領著珠寶設計總監,也是一位女性設計師茱莉亞·芒森(Julia Munson)一起工作。
▲他們一起設計制作過諸多極具路易斯風格超凡脫俗的珠寶作品。諸如“美杜莎”吊墜,于1904年首次亮相。路易斯采用了一系列具有動態虹彩效果的半寶石材質,精心雕琢的蜿蜒曲線猶如蛇發纏繞,就像是神話中的珠寶,神秘又使人心生敬畏。
▲還有新藝術運動的代表性珠寶作品“孔雀與火烈鳥”項鏈,在小小的項鏈上以數種材質(如琺瑯、蛋白石、月光石、綠松石和藍寶石等拼接)來展現出夢幻質感的孔雀羽毛。路易斯非常注重珠寶的動態光線效果,而他的作品,往往也像將大自然的神秘光影濃縮其中。
實際上,在他擔任藝術總監期間,也只制作了幾百件藝術珠寶。這些作品大部分都是博物館級別的藝術品,雖難以復制和商業化銷售,卻是Tiffany歷史上極為珍貴的藝術遺產,也是Tiffany在珠寶領域不可多得的實驗性嘗試。
作為一名藝術家,回顧路易斯的一生,幾乎是個人天賦與最強托舉的完美結合。
不過更讓我動容的是,我們都知道無論在哪個時代,有所建樹的藝術天才從來都寥若晨星,但一個幾乎可以無限滿足他們支持他們的“伯樂”更是難尋。試想一下如果路易斯的姓氏不是蒂芙尼,那么在他尋求藝術的旅程中,他也極有可能會在時間的某處與Tiffany品牌相遇。
藝術之于 Tiffany 意味著什么?在Tiffany不同的階段有著不一樣的答案。
對于查爾斯·路易斯·蒂芙尼來說,他早早就敏銳地捕捉到藝術品味在人們生活中的重要,所以他收購歐洲貴族的珠寶、打造精美的銀器,邀請有才華的設計師和寶石學家加入團隊,藝術是Tiffany誕生的原點。
而在路易斯的時代,藝術是品牌的核心價值。而后,藝術又使得Tiffany的影響進一步擴大,Tiffany與讓·史隆伯杰、艾爾莎·柏瑞蒂以及帕洛瑪·畢加索,如今又與跨界藝術家法瑞爾·威廉姆斯合作。一個足夠包容,也足夠豐富,更有膽識與勇氣放手一搏的平臺,才會成為滋養藝術與奇跡的土壤。Tiffany補足了這些藝術家們在工藝與商業上的平衡,Tiffany 也始終被藝術反哺。
這種相輔相成的共振,帶來的美的能量是巨大的。如今,我們依舊可以在 Tiffany,感受到這種震撼的,關于美與藝術的激蕩。
這個七月,我就有幸去到Tiffany在日本東京全新揭幕的銀座旗艦店。
▲這一備受矚目的新店靈感來自Tiffany紐約第五大道地標旗艦店The Landmark汲取靈感,不僅僅是提供購物體驗的珠寶空間,也是集建筑、藝術、美食于一體,可以深度了解Tiffany的文化中心。
這棟建筑的外觀,靈感正來自于路易斯·康福特·蒂芙尼打造的紫藤花臺燈。
▲如果你去東京,這棟標志性的 Tiffany建筑實在太美太值得去打卡!高達 66 米,外立面是標志性的Tiffany藍,仰望天際時,Tiffany的藍色與天空幾乎交融在一起,非常震撼。LV 御用的建筑師青木淳(Jun Aoki)用到大片的波浪形玻璃幕墻,很難想象一棟建筑竟然能夠呈現出水波流動那般柔美輕薄的視覺效果,臨近一層的立體漸變玻璃體甚至在“隨風飄蕩”。
更驚喜的是,這一次我還看到特別多路易斯·康福特·蒂芙尼帶領下Tiffany工作室的傳奇佳作。
店內的工作人員告訴我,在店內的不同空間,擺放著六盞Tiffany的彩色玻璃藝術臺燈。它們以經過特別設計和切割的Favrile玻璃,演繹路易斯鐘愛的日本文化意象。
即使它們都是至今一百多年前的古董珍藏,與現代家居相融竟然沒有一絲違和。路易斯崇尚的自然之美,就是這樣悄悄地浸潤到人們的日常。
▲ 圖片中 出現了五盞,大家可以親自去找找第六盞在哪里~
19世紀初Tiffany工作室制作的日本楓枝蓋罐也被擺放在店中。
▲這款器皿的主體是銅,以琺瑯工藝裝飾,質樸但彼此和諧的配色甚至有種東方漆器的質感,不得不感慨于路易斯對材料鉆研之深。
還有這兩款Favrile玻璃花瓶,是經常出現在各類藝術書籍中被反復研究觀摩的作品。親眼觀之更是震撼——
一款的靈感是中世紀伊斯蘭用于盛放玫瑰水的是灑露瓶,通常是長頸壺的形態。路易斯用吹制的玻璃,做出了引頸向上的天鵝形象,玻璃瓶身流動的線條和光線下散發的虹彩光芒,讓它看起來更像熟悉的動物,又充滿神秘感。
而另一款通體散發月光色彩的玻璃花瓶作品,靈感是一種北美草本植物三葉天芒星。在美洲原住民的文化中,它是儀式使用的草藥,也是女性的象征。這只花瓶既像一件小型雕塑,又猶如幻境中亭亭玉立的女祭司。
不難理解鍍金時代的美國名流們對路易斯作品的追捧,即使再樸素的空間,一件Tiffany的玻璃作品也能讓眼下即刻生輝。
除了路易斯的作品,在銀座旗艦店一圈逛下來,我似乎真正體會到了他終其一生都在踐行的藝術哲學:“生活即藝術,藝術即生活。”
銀座旗艦店的室內空間由建筑師彼得·馬里諾(Peter Marino)打造。走進其中,完全不像在逛零售空間,而是像走進一個個關于Tiffany的沉浸式體驗劇場。
這一次Tiffany在店內陳列超過 50件藝術作品,它們有的來自日本本土藝術家,有的是國際知名藝術家的作品。如此琳瑯滿目的藝術裝點,我卻得到一種完全不同于逛美術館或博物館的體驗。
這些藝術品們與經過精心搭配陳列的家居、和諧調度的燈光以及點綴其中的花藝融為一體,就像真實會出現在生活中的模樣,作為觀者的我仿佛也被納入它們藝術表達的一部分。
剛剛步入店內,目光即刻被Michelangelo Pistoletto特別制作的鏡面裝置吸引,這幅作品叫《色彩與光》。
鏡面與鮮明的Tiffany藍色塊交織,像湖面上的水波,一面映襯店中的點點星光,一面讓我置身其中。
在前往不同樓層的樓梯,是藝術家Oyoram Visual Composer打造的沉浸式動態壁畫,它描繪的是日本最知名的武家園林二之丸庭園,其歷史可以追溯到江戶時代,在一片仙境一般的蔥蘢綠意中,繼續前往不同的詩意空間。
標志性的Tiffany藍色是店內大部分藝術作品的基調,在不同的藝術家的創作中呈現豐富的紋理與視覺張力,它們被擺放在不同的場景中,表達的氛圍也不盡相同。
更讓我驚喜的是,店內的珠寶陳設區還擺放著兩幅波普藝術家Andy Warhol的作品——
一件是Andy創作于上世紀 60 年代的《雙面貓王》,畫面上呈現的是貓王在《Flaming Star》電影中的黑白劇照,一虛一實非常有意思,仿佛咱們也跟隨Tiffany的作品穿梭于虛擬和現實中間。
另一幅是擺放在二層空間的《Dolly Parton》,80 年代的美國鄉村天后Dolly Parton 被定格在藍綠色和粉紫色以及金屬質感的畫面中,艷麗的色彩就像經典藝妓妝容那般抓人眼球。
我們共同記憶里的赫本女神也同樣出現在店內,她佩戴Tiffany黃鉆的經典影像也被被重新演繹。
除了與環境完美融洽的藝術作品,Tiffany 全新設計的珠寶櫥窗也特別有意思。
為了這次銀座旗艦店的盛大揭幕,店內還展出了Tiffany古董珍藏庫近65件稀世臻品,它們被巧妙且不經意地融入店中,就像是埋在電影中的一個個“彩蛋”。
如這兩面藝術家楠本真理子設計的珠寶櫥窗,一個在竹影疏斜中,浮現 Tiffany 以菊花為靈感的古董胸針,頗有東方禪意;
而另一個櫥窗作品,以日本傳統歌舞伎藝術為靈感。以日本花鳥圖樣為靈感的古董珠寶漂浮于金箔打造的旭日之上,是華美工整的對稱之美。
大飽眼福過后,還可以到四層的日本首家Blue Box Café小憩。
知名主廚莊司夏子(Natsuko Shoji)主理設計菜單,露臺的花藝裝置大家也不要錯過,由花藝師東信康仁(Azuma Makoto)特別打造。
奇妙的是,在頂樓十二層,還有一個VIP設立的專屬空間,彼得·馬里諾在這里設計了一間超大的“Tiffany圖書室”。
美輪美奐的彩色玻璃燈、流光溢彩的珠寶作品與藝術畫作、現代家居、花藝和書籍,它們充分融入空間,它們給我帶來的感官體驗是全方面的。
早在一百二十年前,路易斯·康福特·蒂芙尼先生就著手將他位于紐約長島的私人住宅Laurelton Hall ,打造成一個大型的生活藝術莊園。
路易斯將建筑、彩色玻璃、陶瓷、園藝與他鐘愛的東方收藏合為一體。在他的設想和實驗中,藝術作品不僅僅是墻上的畫、桌子上的手工藝品,也是流入眼簾的光影,是五感和精神的真實觸動。
▲Laurelton Hall
這次的東京之行,甚至每一次步入 Tiffany在世界各地精心打造的旗艦店空間,我都會有類似的藝術體驗。
就在7月17日,咱們還去到煥新后的Tiffany深圳萬象城旗艦店。這家店的外立面裝飾靈感同樣來自Favrile玻璃藝術,也是全球第一家以Favrile玻璃為外立面靈感的建筑。
▲Tiffany以細膩的陶瓷材質呈現Favrile玻璃的虹彩質感和豐富的色彩層次,并且結合了結合了路易斯·康福特·蒂芙尼與讓·史隆伯杰兩位大師的經典作品,以“石上鳥”胸針為靈感的馬賽克小鳥圖案,輕盈靈動點綴于其中。
店內同樣以巧妙的構思和搭配,讓色彩、光線以及風格各異的藝術品成為一種無聲的藝術語言。
如果Tiffany是一位藝術家,那么它的作品,就是一種生活。
它描繪藝術與生活的消融處,讓美的感知落于佩戴、觸摸、每一次觀賞和心流的觸動。若有機會,帶上發現美的眼睛,去找尋這平常中的不平凡吧。
作者:藍小姐
責任編輯:阿碗
出品:藍小姐和黃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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