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冠的重量,只有戴過的人才知道”,這句話只有那些“誤闖天家”被戴上后冠的女人才能正真理解其真正的意義。那些奢華珠寶閃耀的光芒背后,是常人難以想象的人生經歷。
戴安娜王妃
離經叛道的“珠寶反叛者”
黛安娜的一生已然成為了傳奇。眾所周知,崇尚自由的黛安娜自從嫁入英王室,就被教條所“禁錮”,但她一次又一次的打破“禁錮”、堅持“我行我素”:修改婚誓刪除“服從”條款,打破傳統讓王子就讀平民學校、公開談論暴食癥與婚姻創傷;更以“復仇黑裙”直面王室羞辱,最終以“人民的王妃”之名,在慈善與叛逆中重塑自我。
1985年,澳大利亞墨爾本的宴會上,戴安娜身著一襲淺藍色綢緞禮服翩然起舞。當鏡頭轉向她額間閃耀的祖母綠頭飾時,全場嘩然——那本是伊麗莎白女王贈予她的皇室傳家寶項鏈,此刻卻被她改造成叛逆的額飾。
據王室傳記作家姬蒂·凱利揭露,這驚世之舉源于一場意外:項鏈卡在鼻梁無法下滑,加拿大外交官一句“戴在頭上更俏皮”的提議,催生了這場顛覆傳統的時尚革命。然而白金漢宮內,女王勃然大怒,這件象征王室權威的珠寶,在戴安娜手中化作打破陳規的宣言。
她的反叛遠不止于此。當查爾斯王子公開承認婚外情,戴安娜選擇穿著“復仇小黑裙”亮相,頸間佩戴一條冷冽的珍珠項鏈。
珠寶于她,時而為盾,時而為矛,在婚姻的廢墟中折射出女性自我救贖的光芒——即便代價是永失王室庇護。
梅根王妃
金籠中的風暴
梅根王妃自踏入王室起,便被外界不停與凱特王妃比較,而珠寶佩戴的爭議更成為兩人差異的尖銳縮影。
婚禮前夕,梅根堅持選用祖母綠王冠或戴安娜遺物作為頭飾,卻遭女王斷然否決:“梅根不可能得到她想要的一切,王冠由我決定”。
女王更通過威廉傳達禁令:禁止梅根接觸戴安娜的珠寶收藏,明言“需維護等級秩序,凱特優先于梅根”。這種區別對待直接暴露王室內部的權力排序——珠寶不僅是裝飾,更是身份與寵信的標尺。
梅根對傳統的挑戰進一步激化矛盾。她將王室傳承的訂婚戒指改為纖細美式設計,被批“破壞歷史”。
在溫網首秀時以深V條紋襯衫亮相,衣領松垮失儀,與凱特的端莊典雅形成刺目對比。
更致命的是其消費觀:2018年她的置裝費高達凱特十倍,奢靡作風遭民眾抨擊為“揮霍納稅人財富”。而凱特重復穿衣的節儉,反成親民標簽。
這些沖突本質是兩種生存哲學的碰撞。凱特恪守女王“永不抱怨,永不解釋”的訓誡,甘愿將自我嵌入王室框架;梅根卻視珠寶為自我表達武器,從改造婚戒到爭奪王冠佩戴權,皆是對規訓體系的反抗。當王室以珠寶為枷鎖劃定邊界時,她的掙扎注定成為一場“金籠中的風暴”。
莉莉安王妃
為愛情主動降格
1933年,17歲的英國平民少女莉莉安·貝爾斯在軍校閱兵式初遇32歲的比利時王儲利奧波德(時稱布拉班特公爵)。彼時她是醫科學生,他是喪妻四年的鰥夫(原配阿斯特麗德王后1935年死于車禍)。
二戰烽火中,莉莉安放棄醫學事業,以紅十字會護士身份陪伴被德軍軟禁的國王。1941年,兩人在納粹監視下秘密成婚——她拒絕了王后的頭銜,僅接受“比利時公主、雷蒂公主”稱號,成為歐洲王室罕見的主動降格者。
莉莉安放棄王后頭銜后,終身未佩戴比利時象征王權的“九省王冠”(鑲11顆巨鉆,重超2kg)。她選擇佩戴利奧波德三世定制的紫水晶項鏈出席國宴,這種半寶石的“次貴重”屬性暗合其自我定位——甘居王后之下,卻高于普通貴族。
她以犧牲頭銜換來的換來的婚姻,卻始終未能彌合家族鴻溝,就連她所生的子女也未獲得任何王室核心珠寶。
其實當王妃被珠寶加身,她們與珠寶的關系便超越了簡單的裝飾功能,呈現出更為深刻的精神聯結。
珠寶成為她們的精神盔甲。在公開場合她們佩戴著象征國家或家族的傳世珠寶,這些作品仿佛賦予她們面對世界的力量。
珠寶也是她們表達自我的隱秘語言。在嚴格的宮廷禮儀約束下,王妃們常通過珠寶的巧妙搭配傳遞個人情感和立場。一條不同尋常的項鏈,一枚特立獨行的胸針,都可能成為她們表達自我的唯一途徑。
當歷史的塵埃落定,這些王妃們留下的不僅是璀璨的珠寶,更是堅韌不拔的精神遺產。她們的故事提醒我們:真正的珠寶不在頸間腕上,而在女性心中永不熄滅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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