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我是胖胖。
跟大伙說件事,昨天那篇文章,是凌晨兩三點臨時起意寫的,語句斟酌了很多,一口氣寫到五點多,凌晨八九點起床又修改了一下。
下午又改了幾次,在這個號發了幾遍,另一個號也試了,結果還是一樣,發不出去,碰了一鼻子灰。
怎么說呢,也算是“屢敗屢試”,不死心也不甘心,畢竟浪費了那么多時間。
文章的內容,其實也照見了我個人最近文字方面的墮落,寫出來的每一句話,好像都在努力不說清楚,好像說清楚了就一定發不出來。
換個角度,聊點現在還能說的。
7月25日,九派新聞報道了一件事:
7月24日,深圳劉女士發帖稱,她參加當地一家服裝企業面試時,因不滿面試官的無禮態度,與其爭辯了幾句,便遭其毆打致腰椎骨折。
7月25日,九派新聞記者獲悉,#“女子遭面試官毆打致骨折”事件中,涉事面試官已被警方刑事拘留。
劉女士告訴九派新聞,7月23日,她與另外7名面試者被約在某公司進行面試。
等了半個多小時,面試官才姍姍來遲,隨后便展開了一場“羞辱式面試”。有女生被指責“坐都坐不好,可以走了”,有女生因為沒及時回應名字被趕走,也有面試者因為沒說出學校所在街道被罵“沒責任感”。
輪到劉女士時,對方更是連話都懶得搭一句。
說白了,那不是在面試,那是在示威,是在展示一種“我高你低”的優越感。
劉女士沒忍住,臨走時當場質問了一句“你這樣對人,是不是太過分了?”
對方不搭理,反而還說一句“沒素質,別理她”。
她也知道,和這種人爭論沒意義,就走了。
因劉女士認為自己不會入職該公司,離開后,因擔心個人信息泄露,折返要求公司刪除其身份證號和手機號。
合理請求卻遭到拒絕。
這時候,她沒想到的是,劇情開始失控了。
她被幾個人引到廁所,說是“談談”,結果在那里遭到了圍堵和毆打。
她描述:
對方鎖上門,一個人摟住她脖子,另一個拳頭揮上來,自己撞到門上倒地,動不了了。
她想打120,對方搶了她的手機,連報警電話都不讓接。
直到警方因為她早先打過報警電話而回電,面試官也阻止其接聽。
20多分鐘后,劉女士仍趴在地上,現場才有人報警。
醫生的診斷是,腰椎骨折,頭部外傷,上唇軟組織損傷。
這已經不是“推搡”那么簡單,是實打實的暴力傷害。
再看那家公司,現在還沒出面說過一句話。
據九派新聞的調查發現,網上早有人提醒:
這家公司之前就有面試時罵人、打人的事,該老板為……大家自行查閱。
也就是說,今天發生的這起暴力事件,并不是偶然,而是一次早就積累的爆發。
說到底,這件事不只是“一個面試者被打了”,而是很多再普通不過的打工人,在一個再日常不過的場景里,突然失去了她本該擁有的最基本的安全感與尊嚴。
很多人習慣了在求職時忍氣吞聲,好像被怠慢、被羞辱,是職場的常態。
面試遲到半小時算什么?拍桌子、冷嘲熱諷都見怪不怪了。
可當這種張狂升級為一場蓄意的暴力,我們就不得不認真地問一句:
是誰給了他這份膽子?
從邏輯上說,一個面試官要動手毆打應聘者,絕不是心血來潮,而是深知這個場域里他可以毫無成本地施暴。
他不怕有監控,不怕有人報警,甚至在面對“刪除我的簡歷信息”這樣最基礎的正當要求時,他的第一反應是“威脅”與“強硬驅逐”。
這不是情緒失控,這是某種環境下對他的默認。
更令人不寒而栗的是,劉女士的描述中,參與施暴的并不只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
他們像是早就習慣了用圍堵、搶手機、鎖門這種方式來處理“多事的面試者”。
這意味著,這不是一次偶發的暴力,而是一次有組織、有默契的暴力實施,一種企業內部可能早已形成的“處理機制”。
在最普通的角落里,放任人身攻擊、人格侮辱、信息剝奪、暴力圍毆。
這難道不是一種系統性冷漠?
在這種面試里,沒有人是真的“被考察”,他們只是在被反復踐踏。
這是一個成年人對另一個成年人赤裸裸的羞辱。
說句難聽的,胖胖有這么一個感覺:
在職場上,一些公司并不是在找合適的人,而是在找一個肯忍、能跪的奴隸。
他們不是想雇一個員工,而是想豢養一個不會質疑、不會反抗的機器。
對吧?
最好你從簡歷開始就低眉順眼,到了面試還能忍氣吞聲,挨罵不頂嘴,受氣不回嘴,哪怕被打,也不報警。
這種思路,本身就已經脫離了“正常招聘”的范疇。
它更多是一種馴化。
劉女士的“反擊”,說實話,可能很多人會覺得不值。
但我覺得正相反,她知道自己不會再和這家公司有交集,那些個人信息卻還在對方手里,這意味著一旦泄露,她可能將面臨更深的風險。
所以她不是“多事”,而是非常理性。
而且她不是去鬧,她只是去說:把我的資料刪掉。
說白了,這甚至都不需要多講,是對方應該主動做到的基本操作。
她的訴求合理合法,但她卻被暴力圍毆了。
這才是這件事最令人憤怒的部分:
一個人站出來要求最基本的尊重,結果卻換來一場群毆,這不是個人的悲劇,這是一個職場土壤出問題的結果。
胖胖一直不信“孤立事件”這四個字,尤其是在這種場景下,甚至有多位網友的指認。
如果一個企業敢在辦公樓里動手打人,那一定不是頭一回干這種事。
沒人第一次打人就打得那么熟練。
所以,與其問“為什么她會被打”,不如問一句:
為什么他們敢打?為什么沒人阻止他們打?
為什么公司里其他人沒有報警?為什么他們敢當場搶手機?為什么在有他人目擊的場合,這些人一點也不顧忌?
有些歸因胖胖不能寫出來,但有些答案也許很簡單,因為他們知道,就算干了,也沒什么后果。
這才是最讓人絕望的部分:
不是有人壞,而是壞的人知道自己不會有代價。
壞可以是個人行為,但當“壞”變得毫無顧忌,那一定是因為某些環境出了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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