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個偽君子,我就是一個小人——但是屬于比較真誠那一類的。”
--川總的內心獨白
六月七月的蘇格蘭涼風習習,陽光和凄風苦雨交加,海鷗盤旋在阿伯丁郡海岸線上。男子和女子的蘇格蘭公開賽都放在這個季節,獨特的天氣和地貌也成了球員們的挑戰。而除了這些職業球員瀟灑挺拔的英姿外,在高爾夫球道上揮桿的還有那位高大偉岸而略顯肥胖的身影,依舊熟悉:金發蓬松,動作僵直,話語直白。
他就是漂亮國總統,但更像一位自帶電視攝像機的地產大亨。
是的,川普又回蘇格蘭了,這次“工作訪問”,可謂公務與私事齊飛,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并重。他要會見英國首相斯塔默與歐盟主席馮德萊恩,這一聽就是“正事”;但他也要剪彩新開的第二個高爾夫球場——這就明顯帶著“川氏風格”的家族生意經了。
在川總的宇宙里,“沖突利益”不過是媒體的花招,“雙重身份”是人生常態。“我是一國總統?那又怎樣,我更是是川普企業集團的老大!”這位總統從不掩飾自己的“主業”與“副業”之間的界限曖昧。
“寧做真小人,不做偽君子”
川普的與眾不同,從來不在于他有多精明,而在于他根本不裝。
他不會像那些傳統政客一樣假裝無私清廉,也不善于擺弄道德人設。他熱衷于高爾夫,也熱衷于把空軍一號飛去自己家族的球場;他愛搞外交,也不忘順手給自家的地產項目剪個彩、帶帶流量。
莎士比亞在《哈姆雷特》里借波洛涅斯之口說過一句話:“裝腔作勢不如實話實說。” 川普的英文樸實無華,大概率他沒讀過莎翁,古式英語太復雜,但是咱骨子里早已踐行。他坦坦蕩蕩地接受卡塔爾贈送的豪華747客機,說:“我為什么要拒絕一個免費的、昂貴的飛機?那不是蠢嗎?”有時候你不得不佩服他——真·不怕風浪,就怕冷場。
總統還是商人?他就是既是又是和既要又要的“川總”
有所謂道德高尚人士說川普是“把總統職位當廣告牌”,這話沒錯——但也沒新意。他第一任期被罵得狗血淋頭,說是把華盛頓酒店變成“外交打卡地”,各國代表團爭相“入住表忠”;他本來還想在自己佛州多拉爾球場辦G7峰會,后來在罵聲中作罷。對他來說,罵聲已經習慣了,該吃飯還吃飯。
第二任期,他變本加厲。川普家族搞了個加密貨幣交易所,賣NFT、手表、球鞋、香水,賺得盆滿缽滿;他自己還發了$川普幣,并許諾大戶可以與總統共進晚餐。
這不是“變現政治”,這是政治即商品化本身,是一場川式真情告白:“我是來賺錢的,你們想清高玩道德?別跟我玩,一邊兒呆著去。”
政治“非主流”的魅力
回望歷史,川普不是第一個有商業背景的總統,但絕對是最“不加修飾”的一個。他不像肯尼迪那樣裝貴族,專攻桃色;也不像里根那樣演繹保守派,只為傳奇。他像誰?像李逵。他也想替天行道,但一邊劈柴一邊還要開個燒烤攤順便賺錢,一邊開藥鋪還要推廣棺材鋪。
他的風格讓人聯想到古羅馬共和末期的卡圖——不是那位高貴的“青年卡圖”,而是街頭型的反精英鼓噪者。“他們虛偽,我真實;他們裝清高,我就擺明了要利益。” 他用真性情征服了一群選民,用實打實的“自私”描繪了一幅政治反諷畫。
正如公眾監督組織“Public Citizen”負責人所說:“川普這屆政府,已經從第一任的灰色模糊地帶,堂而皇之進入了第二任的‘燈下黑’‘愛誰誰’階段。”
高爾夫球場上的民主
你可以厭惡川普的張揚,但你無法否認他確實代表了一種“政治非主流”的存在。他不必自證清白——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清白,且從未裝過清白。他把高爾夫打成外交,把球鞋賣成象征,把總統這個職務干得像是自己集團的代言人。
而在蘇格蘭,他那以母親姓氏命名的新球場“MacLeod Course”,既是個人紀念,也是精致包裝的品牌運作。“我們在蘇格蘭有很多東西”,川普臨行前這樣說道,“我有很多愛。”
你可以把這句話理解為對故土的深情,也可以解讀為:我在這兒還有很多地產,很多項目,很多錢要賺。
真漢子,不好當,但川普當得挺自在
他或許不是一個“好總統”,但卻是一位最不掩飾的總統。他說話口無遮攔,打理家族生意光明正大,收外國政府的禮物也毫不臉紅;他不講政治正確,但講生意邏輯;他不尊重制度邊界,只尊重金錢與自我。
用王爾德的一句話來收尾最合適不過:“偽君子是最糟的惡棍,因為他一邊偷東西,一邊罵賊。”
川普不是偽君子——他可能就是那個你看得見的“小人”,但起碼,他不扮高尚。對一部分美國人來說,這就夠了;對世界來說,這種政治家相對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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