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哥哥:
可能我已經習慣這種異鄉人的生活了吧,2007年提著一個箱子為了夢想來北京到現在已經14年多了,北漂的生活一直都在忙忙碌碌,總感覺居無定所。剛來北京住在西五環的八角游樂園,后來搬到北三環牡丹園,后來又搬到南三環方莊,再到現在就一直住在南二環,每一次搬家都是折磨和煎熬,都想放聲大哭一場。每天睜眼出門工作擠地鐵,坐公交,或者收工回家的路上漂泊感猶然而生,有時候整個人都在恍惚,心想每天把自己逼的這么累,是為什么?
你現在適應北京的生活了嗎?面對未來的自己有什么計劃和目標嗎?
孔雀哥哥:說實話,雖然呆了這么多年,但還是不太適應北京的生活方式,還有交流方式,所以沒有工作的話我都呆在家里,不喜歡去熱鬧的地方,也不喜歡去社交,不喜歡說些虛假的客套話,也不會去拍領導的馬屁,這或許也是我這么多年沒有紅起來的原因吧。
在綜藝節目里我給觀眾的感覺就是人來瘋,特別愛出風頭,死不要臉,旁若無人,但生活中的我卻特別害怕交際,所以這么多年來北京,基本上也沒有結交到什么朋友,雖然工作上會接觸到很多人,但工作結束也不會再有任何聯系,除非下次工作碰到才有寒暄起來!
現在對于家鄉感覺呢?
孔雀哥哥:
主要是記憶都停留在童年時期,再次回到家鄉,童年時期的記憶都變了,比如說家鄉的模樣,那個記憶只能鎖在那個時期,無法跟著你的成長而更新。有時候家鄉會變成一種符號,它是你的出生地和籍貫,隨著城市化的發展和遷徙,它很難真正的成為自己的根源和歸屬。我從這來我要回到這去,這種感覺已經變得很淡。我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受,是因為我家人經常提醒我,“你還是要回來的,不可能永遠在外面,人老了都是要落葉歸根的。”但是我自己知道,因為生活和人際圈完全不一樣了,很難再真正的回去了。如果不回去就相當于永遠在漂泊,又會顯得格外悲涼,這可能就是我對于漂泊感和歸屬感的想法。
經過這幾年,你覺得之前的舞蹈方向和電影的表演之間有共通的地方嗎?
孔雀哥哥:
在拍電影的過程中,就會經常去觀察整個創作環節,尤其是導演,會思考創作者如何去實現一個想法,如何取舍和選擇,我會站在一個創作者和學習者的角度去觀察。另外一方面表演也會給予創作空間,雖然演員在創作環節相對被動,但是在角色演繹方面還存在一定的空間。
做演員拍電影會讓我思維更加多維,尤其是電影的語言像腦袋里的夢和念頭一樣,怎么把這些念頭變成一個作品。說回到舞蹈上,不管是跳舞還是創作,你怎么讓亂七八糟想法集中成一個作品,這可能是我一直會去思考的一件事。
早前你也有說過希望可以一邊拍戲一邊跳舞,但一旦踏入了熱鬧的電影圈后,覺得還能夠平心靜氣的回去嗎?
孔雀哥哥:
想回去還是能夠回得去的,主要看如何去主動地分配時間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剛開始做綜藝節目的時候,就有人開始找我拍戲,那時候也不想把舞蹈落下,而最主要的是當時也沒有自信心去拍戲,畢竟剛來北京跑組見導演遭受了很多的打擊,但后來想如果真有導演要,那有合適的戲就去拍,沒有合適的就接著跳舞。但后來有機會拍戲以后,發現時間安排并沒有那么主動了,既然都已經開始可以拍戲了,就先好好地把眼前的事情做好,等做到一定程度后,自己能夠有一些選擇權,可以主動地分配時間。
電影和舞蹈兩者是不沖突的,藝術本身是互相給予互相刺激的,兩者在我的身上也會有新的可能性,而且最近這幾年跳出舞蹈圈后,也會迸發出新的思路。相對于舞蹈來說,電影更加具體,舞蹈是更抽象的表達。但抽象其實應該是具體后的提煉。所以現在回頭再去看舞蹈,就會發現過去很多思路都是雷同的,跳出來反而會看得更加清楚,所以現在對于我來說是一個很好的階段。
記得你之前曾說,做采訪可能要比之前練習一天舞蹈還要累,現在適應一些了嗎?
孔雀哥哥:
自己已經越來越適應媒體采訪,不過還是挺累的,盡量做到不太消耗自己的能量,所謂消耗就是完全不斷地輸出,然后并沒有任何收獲,對自己而言沒有任何意義。哪怕是同樣的問題,我也會不斷的去考慮,不能每次是套話來回說,盡量使其對自己有新的啟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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