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大缺失:沒有自然科學領域尤其跨學科學者,三星堆恐怕一萬年都無法揭開謎底!
有人可能認為這種說法過于夸張,但事實如此,因為三星堆主要包含的是上古時期的自然科學理論,而文史內容要次要得多!這樣的結果是:很多解讀根本無法觸及核心,甚至邊都沒沾!
震驚中外的三星堆的考古挖掘已經接近尾聲,但正如很多人所期待和認為的那樣:其他遺址是越挖掘越清楚,只有三星堆越挖越糊涂。三星堆又出土了上萬件稀奇古怪的文物,急待專家給予解讀。
三星堆考古也讓很多專家走紅,在各種場合、各種媒體進行分析講解。但大家可能忽略了一個現象:目前因為三星堆走紅的基本上是考古又主要是以歷史學為主的專家,很少有甚至沒有自然科學領域的專家出面解讀。
這本身就讓我國考古出現了一個大問題:因為包括三星堆及諸多上古遺址或文物,涉及的更多是自然科學領域的知識,而文史領域的專家更多局限在史料,而上古在此方面又極少有信史資料,所以導致我國上古考古出現很多錯誤或偏差,同時對很多遺址沒能解釋。
當然自然科學領域的學者由于缺乏文史知識及不擅長形象思維,特別是不認識繁體字當然更不用說具備甲骨文的基本知識,難以在自然科學分析的基礎上與古代史料進行串聯、綜合。
不言而喻,只有具有自然科學及文史領域的跨學科學者,才能真正揭開三星堆之謎。不謙虛地說,筆者暫且也許能湊合算上一個,因為筆者的學習經歷和研究領域正是橫跨了:文史、經濟學及自然科學。
而正是筆者深厚的經濟學基礎——長期致力于策劃學(策劃經濟學)的研究,才糾正了一個長期的認知錯誤:三星堆的海貝根本不是貨幣,而是他用!
而這個結論對破解三星堆又至關重要!
若不然,對三星堆的解讀將偏離很遠,因為一直認為三星堆的海貝是作為貨幣功能,是通過與西亞、南亞交換而來,或者三星堆的青銅器是通過海貝販賣而來,這樣的偏離對三星堆的解讀產生的又是方向性的偏離,導致的結果極其難以正確解讀三星堆。
第2大缺失:解讀完全從祭祀和文史角度分析,嚴重缺乏自然科學成份!尤其是對圖騰“龍”的泛濫解讀,動不動就認為是象征華夏文化的“龍”!導致結果:感覺華夏民族在那段時期只知道祭祀,而沒有自然科學探索和掌握科技知識。這完全是嚴重、錯誤的解讀!
把出土的文物籠統作為祭祀禮器,完全不從科學探索、生活實踐角度去解讀。
而這些出土的器物中很多根本不是作為祭祀的禮器,而是當時的生產、生活用具以及包含了當時科技水平的器具,它們高度反映了當時的自然科技水平。即使它們也被用來祭祀,但本質并不是作為純粹祭祀的禮器,而是當時祭祀的一種風格:用實用物或稍加濃縮實物。
比如現在某人死后,其兒女在他的墳墓中放入了他著寫的一本書,難道以后考古能把此書作為是目前純粹的祭祀禮器?
這些上古遺址除了祭祀的文史成份外,更多包含了很多自然科學知識,折射出了華夏祖輩當時用勤勞與大自然搏斗的精神,然后用智慧探索自然奧秘并掌握了很多科技知識。然而解讀時根本沒有看到這些信息!
筆者清楚地記得上大學時,其中一個講古代文學史的老師還曾專門分析此現象:華夏民族在上古太注重祭祀,感嘆中國古代缺乏科學理論和技術,即使有一些都是用來祭祀。筆者當時對這種現象也感到十分不解。直到現在才明白,這完全是我們的考古專家和文史專家們本身缺乏科學素養,錯誤解讀造成!
而實際情況完全相反,從我們現在的很多上古遺址出土的文物可以清楚地看到:華夏祖先用勤勞和智慧不屈不饒,探索自然、征服自然,然后總結出了很多科學理論、掌握了很多科技技能,演繹的波蘭壯闊的歷史!
并且從很多遺址能夠看到我國國粹——中醫的源頭,清楚地表明中醫其實是實踐性極強的科學,而是后來才融入玄學——陰陽學說,才讓中醫走入了另一條充滿爭議的發展之路。筆者將從自然科學角度用出土的文物作為強大的證據對此進行深入地分析。
所以導致出現一個十分難解的現象:有一些器物本來非常簡單,一眼就能看出它們的原型是來源于現實事物,就如以下這件文物,對于稍有生活常識和經驗的人一看就應該知道它的原型來源于“蠶”。而一些專業人士居然不認識?!只要自己無法解讀的就認為是“龍”的造型!
上圖是用實際的蠶與三星堆新出土的被解讀為“龍”的文物進行對比。上圖a部分只是稍微進行了夸張,三星堆此器物的制造者用細致的表現手法畫出b部分的“桑葉”,就是提示此動物是吃桑葉的,并且讓人明白這是“蠶”。
養蠶織絲本來是我國祖先們在自然科學方面的偉大貢獻,動不動就往虛構的圖騰龍靠,不僅埋沒了我國這一杰出貢獻,而且讓人們產生誤解:認為華夏民族缺乏科學探索!
筆者在“石破天驚!三星堆解謎第五大證據同時揭開華夏二大千古之謎”、“三星堆解謎(六)遠古的三星堆人在嘆息!以此文祭奠我們偉大先祖”這兩篇文章中根據嚴密的史料考證,對龍的圖騰進行過深入研究,過去被認為很多是“盤龍紋”或“饕餮紋”的其實很多根本不是龍,而是甘蔗或蠶的形象,與“龍”或一些傳說中的猛獸根本無關。
最早的“龍”是什么?筆者下一篇文章將列出更強大的證據并進行深入的分析。
第3大謬誤:很多人居然依據作者不詳、歷經多次增補、篡改、版本來源混亂的《山海經》來解讀三星堆!
筆者在前面的文章“三星堆有1000萬人在破解,最怕兩類人占比達95%!專業人士不到5%”詳細分析過,在此再簡述。主要是考慮到沒有閱讀那篇文章的讀者。
作者不詳、歷經多次增補、篡改、版本來源混亂,理解不僅要具備古文知識,還要涉及很多古、今自然科學知識,這樣一本書,普通人能隨便讀懂?并作為解讀三星堆的依據?
現在市場上銷售的《山海經》很多是依據南宋淳熙七年(公元1180年)的,池陽郡齋刻本《山海經傳十八卷》,這也是存世的實物最早的版本。但此版本同樣面臨前面提到的缺陷:原作者?版本來源?
而解讀三星堆的大量人群中,用此作依據的最少要占90%。大家不妨去搜索有關三星堆的解讀文章、視頻,可以進行統計。
第4大誤解:很多民間人士或少數專業人士認為三星堆是外來文明,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因為受1986年出土的祭祀坑的解讀的影響,直到2021年重新挖掘三星堆新的6個祭祀坑,這段時間,對三星堆的解讀可以說相當混亂!
第一,往神秘方向或外星文明解讀充斥、彌漫了整個市場,占了相當大的比例,主要認為三星堆的面具奇特是瑪雅文明中提到的縱目人或外星文明。這哪里是科學考古?純粹是讓臆想、玄幻替代了考古;
第二,認為那些面具就是西亞人、南亞人的面容,這如今天一些人天天驚呼從火星發回的照片像這像那,其實是一種臆想的心理暗示,結果就是火星的泥土或石頭的天然形狀。
特別是那根被認為與古埃及完全相同的權杖。
筆者在多篇文章中分析了那根本不是權杖而是一根釣魚竿模型,特別在“三星堆與瑪雅究竟有何關系?三星堆是西亞或華夏文明?強大證據分析”一文中又列出了以下圖來證明,但很多沉浸在三星堆是西亞文明不能自拔者,還是認為就是一根權杖。
大家認真看下圖。
金箔上的紋飾解讀:用竹子或木棍做成的釣魚竿,釣魚!用螻蛄或蟋蟀作魚餌(它們都有似鳥的翅膀,并且容易捕捉),在沒有專用的釣魚浮漂的時期,古代幾千年都應該采用了比較大的羽毛作釣魚的浮漂,上世紀80年代前很多人都用此方法自制釣魚工具,很多人也親自動手制作過。也不是一根用于實際的釣魚竿只是模型。
特別是:文物的造型,一頭大,另一頭小一些,這個如此明顯的特征已經與權杖無關,而這正是過去用竹子做成的簡易的釣魚竿的特征。再加之權杖的外形能制作得如此粗糙?
盡管證據如此強大、特征如此明顯、無論邏輯或實際應用如此合理,但很多人還是沉浸在埃及法老的權杖不能自拔,維護自己過去對三星堆的臆想式認識!
筆者敢肯定三星堆是地地道道的華夏文明,即使不排除受到外域文明的影響,但從三星堆出土的文物看,確實找不到痕跡!最為關鍵的是筆者是從自然科學的角度清楚解讀三星堆祭祀的核心!并且是結合世界各地的上古遺址進行的系統而不是片面的解讀!
三星堆與金字塔想達到的目的完全一致,但認識、手法完全不同。古埃及用的金字塔的形式,而三星堆就是用的出土的這些文物的形式!與此核心高度相同的還有:瑪雅用的金字塔但表現形式與古埃及又有所區別;秘魯南部的納斯卡荒原上用的很多線條;而黎巴嫩巴爾貝克神廟、英國的古石陣、土耳其的阿泰密斯神廟等巨石遺跡具有高度相同且與前面幾者表達核心也是一致。
這也體現了從那時起就出現對某些重大問題不同的部落表現出不同的看法,而后來反映出各自民族的特征。
其次還有很多文物一旦從自然科學角度分析后,大家到時自然會看到:實足的、典型的華夏文化特征。筆者可以肯定是華夏文化,并非有人認為的削足適履。
所以三星堆怎么會是西亞、南亞文明?(祭祀的核心究竟是什么?筆者是用自然科學的方法,而不是主觀性強爭議大的人文方法,論文發表后大家自然會明白)。
第5大誤解:蜀道難!
只要一談到四川古代史,很多人第一想到的就是:古代四川盆地交通艱難、閉塞!
受此影響,認為四川古代是一個較為封閉的區域!尤其受到李白的詩“蜀道之難,難于上青天”的影響。把文藝的詩作為考古的重要支撐資料,這是考古的方法?
而李白還寫過“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難道今天人們要去尋找“三千尺、銀河”去哪了?今天也有人寫詩“峨眉山,離天只有三尺三”,難道后人考古要以此作為衡量峨眉山在當今的高度?
筆者在文章“掀起驚濤駭浪的結論:三星堆非古蜀而是商都!誰說四川古代交通難?”對此詳細討論過:有人認為古代四川交通艱難,這完全是一知半解!殊不知,在古代相當長時間,四川才是交通便利的最大受益者。
古代出入川的道路也有多條!從云南、貴州、甘肅出入川的古道多的是,在古代到處都有很多叢林,沒有專門修建過平坦、寬敞的公路、鐵路的時代,其他地方的路并不比這些山路好得到哪去。
而很多人還忽略了一個極其重要的關鍵問題:人類有相當長時期是擇水而居,交通方式是水路!
就是在上世紀七八十年代公路還十分落后的時候,筆者因為家住嘉陵江邊,親眼目睹了江上繁忙的交通運輸情景。多的時候,一天要經過大小幾十只帆船連續通過。南來北往的客人或貨物都通過船只在江水中漂行。
四川(包含川渝)的河流在全國是最多的,大小河流遍布全省,四川才是交通便利的最大受益者!
嘉陵江的上游就是陜西省,在陜西境內長244千米,約占總河長的30%左右。從四川北邊出入從嘉陵江都很方便呀。再有長江的源頭也在四川境內,從四川南邊用船作為交通工具通過長江,則可以抵達長江沿岸的諸多地區。
還有人提出:“漾水襲奪”論,大意是嘉陵江在上古的源頭不在陜西。這些觀點也并不是信史記載,只是一些支離破碎的傳說。就如我們當地經常傳說嘉陵江以前是從山那邊流的,并且還能找到一些古河道痕跡;或者傳說當地存在一條暗河,經過它可以直達相距幾百公里外的重慶,但真實情況究竟如何?也就是民間流傳的好奇的傳說。
一些人畫地為牢,視角狹窄,思維局限在極短的時期,用現代交通載體和交通工具去思考、衡量遠古時代的交通運輸,從而得到一些嚴重偏離當時情況的結論。
第6大誤解:認為三星堆的貝殼是作為貨幣!
一直以來考古界的觀點都認為貝殼是作為貨幣。
為何這種觀點能夠盛行和延續?主要是考古界缺乏了真正的經濟學者尤其對貨幣進行思考的學者。
而正是這些海貝給三星堆考古帶來了很多迷惑,如此多的海貝假設作為貨幣,就說明當時三星堆與外界存在大量的貿易交往,或者三星堆本身就是一個古代重要的貿易交易中心。
所以就引出一些重要觀點:三星堆用此海貝與西亞、南亞存在大量的交易,甚至大量的青銅成品是購買來的或者是購買的青銅來加工的。
從而得出一些更重要的結論乃至部分推論:當時的三星堆是一個與外界交流的多元一體的文明,主要是受到埃及文明、兩河文明的影響,甚至認為三星堆其實是一個外來文明!
筆者以前對此問題也未進行深入思考,只是從常識和受了前面的觀點引導:也認為是作為貨幣。
隨著筆者對三星堆的深入研究,在今年3月才猛然發覺:三星堆的海貝根本不是作為貨幣!
筆者再對二里頭、殷墟及更多出土過海貝的遺址或古墓進行研究,也發覺這些海貝根本不是作為貨幣功能,而是另有用處。再用嚴密的經濟學理論進行論證,對此問題的認識才更加堅信。
筆者在文章“堪稱神奇!三星堆考古用經濟學才能揭開一個關鍵謎團!”中進行了詳細論述,主要觀點:
第一,貝殼本身沒有實用價值,不像后來的黃金、白銀本身具有價值,貝殼作為貨幣也只是信用貨幣屬性,誰來為此信用背書?必須有強大的國家實力。
第二,因為是信用貨幣,必須用國家機器保證貨幣的封閉性:不能隨意補充進來以免貶值;杜絕造假。
第三,必須用強大的實力防止外域隨意把海貝補充進來以免攪亂貨幣市場,堅決防止外域用這些本無實用價值的貨幣交換本國的糧食或實用物品。
在古代受信息、交通等諸多條件的限制,做到以上幾點,基本不可能。并且事實上這些海貝根本是在隨意流入、流出。那么從嚴密的經濟學理論得出結論:貝殼肯定不可能作為貨幣!筆者發現而是另有用途(見以后的論文分析)。
這些海貝的主要來源:因為四川盆地過去本身是海,成為陸地或當時很多還是潮澤,發現海貝也是極其正常。與四川比鄰的晉寧(云南省)石寨山就從地下挖出了大量海貝,四川茂縣、西昌等地都有大量海貝被挖出。
四川以前有大量海貝,因為某個時期成了特殊的消費品,受到熱捧,然后被人們挖采絕跡,而后來的時期卻失去了價值根本再無消費,其實有很多相同現象。
就如四川現在很多地方狂挖的“一枝箭”野草,最近幾年到處都是挖這種草的人,據說它能夠“防癌”,照此速度和狂熱,可能此草會被挖絕種,然而再過幾年,當有關專家再來辟謠說此草無此功效時,就再無人重視此草。然而以后歷史上來考察此草時,可能會認為此草是外來物,不然怎么四川本地再難尋見蹤影。
第7大誤解:把出土的文物視作祭祀禮器,然后用此分析遺址的關聯或關系,而它們很多根本不是作為祭祀禮器而是實用物,這樣的結果自然造成很多錯誤!
三星堆出土了很多牙璋、玉琮、玉璧、玉瑗、陶豆、綠松石銅牌、貝殼、小松綠石等,目前考古界都籠統稱為祭祀禮器,然后從這些器物去做了很多遺址間的關聯或關系的分析,然而這種結果很多是錯的!原因在于根本沒有弄明白這些器物的真正用途,極少有作為純粹的祭祀禮器,它們都是實用物。
有人依據玉圭、玉戈和牙璋,還有青銅器上的獸面紋圖案,玉器上的魚和鳥的圖案等得出是沿襲了中原文化;認為玉琮來自甘青地區的齊家文化;玉璧、玉璋、玉戈在河南、陜西、山東以及廣大的華南地區都有發現,就得出這些區域存在著聯系。
這些結論存在很大問題,完全是牽強附會。
比如依照遺址出土了一些碗、鍋、灶,就得到它們之間有某種關系,顯然這不符合邏輯,因為這些是作為生活用具。為了生存,不論是哪個地方的人,都會自動去制造這些基本的生存工具,除非制造的這些用具存在顯著的特點或特征。如果只是外觀看起來具有共同性,而無本質上的共同特征,也許兩個群落在古代根本不存在關聯或關系。
第8大謬誤:把三星堆從玄學、虛幻角度進行解釋!
到目前為止可以肯定三星堆絕無超出當今科學范疇或理論的發現,但很多人總把三星堆往一些玄學、虛幻角度進行解釋,這顯然是那些沒有科學素養的人或為了吸引眼球的公眾號所為。
我們研究上古文明或更遠時期的人類痕跡,當然其中也想發現人類是否有外星文明的痕跡或發現一些已經被中斷的遠古的高于當今的科學技術,但所有這一切都必須用證據來說話,不是瞎猜或臆想。
雖然三星堆出土了很多青銅器,并且看似奇特和古怪,但那是因為至今沒有對此進行清楚的解釋。而筆者從去年由于從所從事的祖傳工藝中發現了與三星堆的相關性,然后對此進行了深入研究,并擴展到世界各地留存的上古遺址,筆者可以負責任地說:所有這些青銅器的造型都能給予合理的解釋,并且是作為一個系統而不是片面。
三星堆看似超出認知的一些器物,完全在當今的科學技術的理論范疇之內,而這種奇特并不是三星堆所獨有,湖北隨州出土的以前被解讀為“曾侯乙墓”(筆者已經解讀為:楚文王之墓)比三星堆在此方面其實更甚,只是缺乏關注而已。
一些缺乏科學素養和為了吸引眼球的公眾號,純粹是有意動不動就把我國一些上古遺址往玄幻方面靠,好像我們的祖先得到了某些神秘力量或外星人的暗助,而不是經歷了對大自然艱難的探索過程。
要知道,一個民族能夠誕生、發展、延續至今,絕對是依靠腳踏實地,與大自然頑強拼搏,然后步履維艱,才能繁衍到今天,而不是靠玄幻之力
關于論文,筆者再次致歉
有人可能認為筆者是不誤正業,不認真做學術而要去搞企業。但如果不是因為筆者從事古老的工藝,也不可能揭開三星堆之謎。
2013年為了不讓珍貴的祖傳工藝失之我手,祖訓難違,加之響應國家號召,回鄉創業,加之筆者本身一直致力于策劃經濟學(策劃學)的研究,想理論結合實踐對理論更能完善,從2021年3月也是偶然發現所從事的工藝與三星堆具有一些相同性,才進入破解三星堆的領域。
所以現在身陷商業投入很多精力也是身不由己,加之受疫情影響,公司業務本身艱難。受此影響,修改投到世界頂級學術期刊Nature的論文和重新撰寫更深入的論文,一直被延誤,還需要一定時間才能完成。在此向關心、急于想知道三星堆之謎的讀者再次致歉!
作者簡介:吳粲(代蔚)。畢業于四川大學,世界范圍策劃學(策劃經濟學)奠基人,主要代表作《策劃學(第七版)》。世界范圍從自然科學角度對時間理論的深入研究者,代表作《時間的終極問題》。某大學(文章僅代表自己觀點與學校無關,故隱去)策劃經濟學研究中心教授。廣安滿屋飄香酒業的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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