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筆者昨天已經聲明在平臺上不再發表有關破解三星堆的內容,只寫一些與破解無關的外圍內容并且回答一些讀者的疑問,以免觸及了一些人的利益遭到不必要的麻煩。
●從筆者的文章可以看出,解讀三星堆的過程是不停地跳出一些陷阱,不斷地調整自己的思維、視角得到新的認識,然后逐步接近真實答案的過程。
筆者從2021年3月起,由于從所從事的祖傳工藝——甘蔗釀酒(竹簍窖泥法)工藝中,發現了與三星堆的相關性,然后走入破解三星堆的不歸之路,至今已經在平臺發表了不少文章。
昨天有一位忠實的讀者問筆者為何解讀前后不一致,而筆者也一直保留了從去年3月進入解謎三星堆的所有文章而沒有選擇性刪除,正是讓人們能夠看到筆者解讀三星堆的全部過程:其實是筆者不斷調整思維和變換視角的過程,特別是跳出了多個前置的陷阱!
到最近,筆者也才猛然發現,要破解三星堆真正之謎,必須跳過這多個陷阱!
當然整個過程中筆者發現的包括三星堆、埃及金字塔、瑪雅金字塔、秘魯的納斯卡線條、黎巴嫩巴爾貝克神廟、英國的古石陣、土耳其的阿泰密斯神廟等在內的上古遺址所包含的自然科學原理是一致的,其實筆者主要是從自然科學角度研究這些遺址,筆者對三星堆扭頭人分析為婦女懷孕到生育的過程,對網格的龜形器是從胎盤角度分析等已經完全可以體現。
分析其中涉及的重大的自然科學理論,到時公布后在自然科學界可能產生“山搖地動”的影響!因為涉及了非常大的自然科學問題,然后會對人文社會科學產生沖擊。筆者著眼的是以這些遺址本身的存在以及出土的文物為證據,歷史資料和發生歷史的時期對筆者的研究只起背景資料的作用,根本不影響其中的自然科學理論。
那么筆者為何還要分析三星堆發生的準確時代,主要是能夠知道包括三星堆、金字塔等上古遺址產生的較為確切的歷史時期,反過來能夠探索上古時期人類行為,追溯人類的起源、發展之謎,這已經是筆者的延伸研究。
第1個陷阱:外星文明陷阱!
筆者去過三星堆可能50次以上,上學時、然后陪領導、同事、后來帶小孩、帶學生等等,筆者在2021年3月前也一直認為三星堆就是外星文明所制造,因為受到了很多解讀文章、論文的影響。
第2個陷阱:外來文明陷阱!
這類觀點的文章、論文為數不少,在2021年沒有新挖掘三星堆的祭祀坑前,此觀點在學術界可能都占95%以上,大家可以去統計這之前的論文及文章,主要依據是:
第一,三星堆的面具。有人大致起來像西亞人、南亞人。這些大致看起像,只是把一些人的面部與三星堆面具放到一起對比,卻沒有給出任何量化數據或內涵分析!李寧在1982年第6屆世界杯體操賽上,獲得6項冠軍,創造了世界體操史上的神話。在歐洲刮起了李寧風,而當時歐洲人由于見到的中國人還比較少,所以難以區分,在大街上見到黑頭發大概像中國外貌的人:立即大喊“李寧!李寧!”。
用三星堆的面具去與現實中的人對比,必須要列出量化的數據或內涵實質一一對比,然后得出結論。不然就如歐洲人,在一段時間見到中國人看起來都認為是李寧。
第二,被以前錯誤解讀的權杖!因為人們把此文物一直視作是代表西亞文化的象征的“法老的權杖”,自然三星堆就來自西亞或受到了西亞文明很深的影響。當然也有認為那是代表印度文化的權杖。
筆者也是用了一定時間、花了不少精力才跳出了此陷阱,對此進行了深入解讀:其實完全是一根釣魚竿的模型!從金箔上所刻的圖案解讀為:魚、有翅膀的并非鳥,是作為魚餌的螻蛄或蟋蟀,作為浮標的羽毛,然后是一個笑臉的人(或頭戴王冠者),此器物完全與權杖無關。
第3個陷阱:認為大量海貝通過與外來文明交換而來,是作為貨幣,此陷阱還相當隱蔽!
筆者最初絲毫對此未進行思考和質疑,沿襲了此說。
此陷阱也是作為三星堆是外來文明的重要依據,認為三星堆的海貝來自西亞流域或印度洋,作為貨幣由西亞、南亞大量流入三星堆。自然得出三星堆是自埃及文明、兩河文明、印度文明或受到了非常深的影響!
突然有一天,筆者用經濟學理論分析,才猛然發覺此說是一個非常大的陷阱!
用經濟學理論分析根本站不住腳,漏洞百出!
第一,貝殼本身沒有實用價值只是信用貨幣屬性,不像后來的黃金、白銀本身具有價值,誰來為此信用背書?如果作為世界信用貨幣,就必須有當時全世界認可的強大的國家實力;
第二,因為是信用貨幣必須用國家機器保證貨幣的封閉性、保值、杜絕造假,當時根本無法做到;
第三,必須用強大的實力防止外域隨意把海貝補充進來以免攪亂貨幣市場,堅決防止外域用這些本無實用價值的信用貨幣交換本國的糧食或實用物品,然而實際并非如此。
這些海貝的主要來源:很多是四川盆地及周邊。為何現在四川難覓本地海貝蹤影?還不說遠了近期都發生過類似現象,上世紀六七十年代四川到處都是麻雀,而現在那種品種的麻雀已經在四川絕跡了。
第4個陷阱:《山海經》陷阱!
從《山海經》角度解析三星堆的文章簡直是鋪天蓋地,無孔不入,多如牛毛,筆者才進入此領域時自然就掉入了此陷阱。
動不動就把三星堆的文物與《山海經》的內容進行對比,認為三星堆的文物都能從《山海經》中找到記錄:通天神樹、縱目人等,用《山海經》作為解讀三星堆的萬能鑰匙,甚至這些解釋就成了事實!《山海經》隨著三星堆的挖掘,似乎成了圣經!
去搜索網絡上特別是解讀三星堆的個人或公司的公眾號,而不是官方的視頻,99%都在用《山海經》解讀三星堆。某些視頻平臺這類題材的粉絲隨便都是幾萬,幾十萬以上。
甚至有人用一些《山海經》的圖繪本對比三星堆的青銅器尤其青銅神樹,這是相當可笑的做法!《山海經》最早的圖繪本早已經遺失,現今看到的圖繪本是不同朝代、不同作者根據自己想象所繪,怎么對比《山海經》所繪就成了事實中的“通天神樹”?
這些解讀往往故作神秘、玄幻莫測,完全是牽強附會,為了吸引眼球而已!
筆者在多位高手讀者的提醒、質疑下:怎么能用作者不詳、版本混亂、經過不同朝代隨意篡改、增補的《山海經》來破解三星堆?才猛然醒悟,反過來查閱《山海經》的來源,額頭冒汗,發覺確實存在這么大的問題,從此才跳出此陷阱。
第5個陷阱:古代蜀國的陷阱!
筆者出生四川又長期居住四川,尤其筆者的母校四川大學又是研究古蜀文化的權威,如此多的因素,無論學術環境或個人情感因素,影響了筆者最初自然認為三星堆就是:古蜀國!
然后筆者在此預設的思維影響下,也是隨著古蜀國的幾位帝王的形象去解讀:蠶叢,史料記載她是縱目;柏灌,此人史料極少,筆者最初認為他是釀造甘蔗酒的鼻祖;然后是魚鳧,筆者認為以前解讀為權杖的就是釣魚桿,而且就是紀念魚鳧……
隨著三星堆更多文物的出土作為證據,筆者才發現,畫地為牢的固定的思維中先入為主地解讀。
這犯了一個研究者的常識性錯誤和大忌,學術思維不能帶入個人喜好的情感因素,從而影響客觀的判斷。筆者后來毅然跳出了此陷阱。
第6個陷阱:必須克服對“龍”亂理解的陷阱!
筆者前面發表了“終于找到!鯨才是中華民族早期的龍!三星堆及更多強大的證據鏈!”深入探討了從古到今“龍”的來源。我們號稱是龍的子孫,但究竟龍是什么?為何最初要崇拜龍?十二屬相中的動物“龍”不可能來自虛構!
我們現今崇拜的“圖騰龍”其實應該是宋朝以后才興起的,并且還是1903年嚴復第一次把“圖騰”這個概念介紹到中國。簡言之:“一大群人,彼此都認為有親屬的關系,但是這個親屬的關系,不是由血族而生,乃是同認在一個特別的記號范圍內,這個記號,便是圖騰”。
“龍”的“圖騰”形象還是在20世紀40年代聞一多在他的《伏羲考》中給予具體總結出來的:“大概圖騰未合并之前,所謂龍者只是一種大蛇。這種蛇的名字便叫做‘龍’。后來有一個以這種大蛇為圖騰的團族兼并了、吸收了別的形形色色的圖騰團族。大蛇這才接受了獸類的四腳,馬的頭,鬣的尾,鹿的角,狗的爪,魚的鱗和須,……于是便成為我們現在所知道的龍了?!?/p>
而在早期我們祖先說的龍卻是實實在在的動物,特別是它出現在了我國仰韶文化中。
1987年在位于河南省濮陽縣城西水坡仰韶文化(前5000—前3000)發現“中華第一龍”,此次出土的用河蚌雕塑的龍是迄今為止中國考古發現的最早的龍圖案,距今約7000多年。見下圖:
然而這個龍的形狀卻是實實在在的存在!并非虛構!這是曾經的鯨魚作為兩棲動物,從陸地向海洋過渡時的形態。
根據科學研究得出:鯨魚是自陸地轉向海洋,鯨魚曾經可以陸地行走和水中游泳。
并且世界各地還出土了大量的化石對此給予了證明,自然科學界發表了一些權威論文對此進行了深入的探討。
相對應的是我國紅山文化以及在三星堆都出相應的“龍”的文物。
三星堆最近又出土了最大的重達300斤的青銅動物,如果首先就去與《山海經》中的內容對照,然后又牽強附會得出是書中記載的某種神奇動物,自然就進入了一個陷阱!
筆者進行了仔細研究,得出此器物模型同樣是一個實實在在存在的動物,得到這種結果其實并不難。
特別是上古時期,人們必須過踏踏實實的生活,面對的自然界還非常殘酷,人們哪有精力并且哪能夠去務虛?即使祭祀也是希望得到非?,F實和緊迫的東西,今天一些人老是往玄幻、虛化方面認識,那完全是誤解!特別是對上古時期的一些動物記載,在過去應該是實實在在見到過,可能后來由于語言表達、記載沒有對應上或誤傳、或到今天已經絕種了,所以今天一些人以為這些動物是虛擬的。
●筆者做的是對華夏文明“正本清源”的嚴謹研究,找到存在最少5000年實實在在的證據,并且把這種研究結果去世界權威學術期刊發表論文,得到全世界的認可。
眾所周知,我們一直傳播華夏文明最少存在5000年,但需要的是實實在在的證據。極其簡單的道理,如果只是沒有根據的傳說,僅僅是一些民間人士的自娛自樂,學術界是不會認可的,也得不到別人的認可,甚至子孫后代也難以信服!
最近幾十年,我國出土了大量遺址和重要文物,已經足以證明華夏文明何止5000年?已經遠遠超過,但我們必須對這些遺址或文物給予合理及讓人信服的解釋,又特別是三星堆出土了如此多的珍貴的證據。
●一些研究者連調整思維的勇氣都沒有!更別說承認錯誤,推陳出新!
對華夏文明的解釋、認識隨著時代的進步,難免會淘汰一些舊的認識出現新的見解,然后去其糟粕而保留精華,特別是作為此方面的專業研究者更要隨時更新認知,調整視野、思維,然而一些研究者卻完全固守陳見,別說承認錯誤,連跳出某些“陷阱”換一下思維的勇氣都沒有?更別說推陳出新!
一些人不去思考學術本身的問題,對研究的問題本身的觀點是否正確、有否突破做出判斷,卻超過學術范疇去擴展與學術無關的東西,得到筆者研究“詭異”,甚至極其荒唐地懷疑有外來勢力幫助!外來勢力來資助中國學者研究華夏文明精華和輝煌?
作者簡介:吳粲(代蔚)。畢業于四川大學,世界范圍策劃學(策劃經濟學)奠基人,主要代表作《策劃學(第七版)》。世界范圍從自然科學角度對時間理論的深入研究者,代表作《時間的終極問題》。某大學(文章僅代表自己觀點與學校無關,故隱去)策劃經濟學研究中心教授。廣安滿屋飄香酒業的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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