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永遠值得我們銘記的日子,同時我們還應該知道,侵略者向來都是狼子野心。貪婪的征服欲背后,他們在表明上,往往會以“受害者”的姿態來行侵略之實。
自1894年甲午戰爭到1945年的抗戰勝利,軍國主義下的日本,開展了五十余年的侵華活動。可謂是罪行滔天,罄竹難書。
在牢記歷史的同時,我們更應該去了解事件背后的動因,以儆效尤,而不是一味地宣傳無差別的仇恨。縱觀“九一八”事件的前后數十年,不然發現,日本法西斯,一直在以“受害者”的身份,行侵略之實。
軍國主義下的日本,很典型的魔怔人治國,在他們看來,只要符合大和民族的生存利益,就可以無視一切公理準則,畢竟行為合理化的說辭還是很好找的。
壹
貪得無厭
讓我們把時間追溯到1868年,統治日本兩百余年的德川幕府在內憂外患之下倒臺,幕末將軍德川慶喜戰敗之后,將大權奉還給了天皇,拉開了轟轟烈烈的“明治維新”的序幕。
久居幕后的天皇重新當政,維新改革,又會觸犯太多既得利益者。加上自改革開始,“富國強兵”就成為了既定的三大國策之一。
因此,對外擴張,發動侵略戰爭,就成了明治之后的日本,轉嫁國內矛盾,賺取生存空間的最主要方式。自從效忠天皇的武士道與“富國強兵”相結合,日本軍政要員,就在策劃著對朝鮮和大清的進攻。
在此后的幾十年中,日本借著朝鮮的內亂、與大清在邊境海岸上的“擦槍走火”,挑起多次爭端。后來借著鎮壓朝鮮東學黨起義,入朝干涉,與清軍發生直接沖突,并于朝鮮海岸附近襲擊清軍運兵船,這就是甲午戰爭的爆發。
日本在甲午戰爭之后,逼迫滿清簽訂《馬關條約》,賺取大量的賠款與通商建廠利益。還企圖獨占遼東半島,作為主要的生存空間。后在俄、法、德的干涉下,被迫中止。
但是貪婪之口一旦開啟,就再也停不下來,進入二十世紀以后,日本對遼東半島的野心,愈演愈烈,日俄戰爭就是一個非常明顯的例子。
在后來一戰爆發之后,日本對當年德國參與“三國干涉還遼”懷恨在心。便加入協約國作戰,出兵進攻德國在山東的殖民地,擊敗德軍之后將其據為己有。
一戰之際,中日同為協約國陣營,日本以幫助民國政府擊敗德軍為理由,自然不愿意輕而易舉撤出在山東的駐軍。餓狼怎會吐掉到嘴邊的肥肉,便開始坐地起價,獅子大開口。
日本當局,先是洞察到袁世凱的野心以及與孫中山之間的矛盾,借口管住日本國的浪人,不讓他們參與孫的革命活動,以此要挾袁世凱簽訂著名的“二十一條”,企圖鯨吞中國,后激起大量的愛國反日狂潮,不得不作罷。
袁世凱由于復辟風波而倒臺,段祺瑞接管國民政府之后,與日本當局“各取所取”。段祺瑞政府問西園龜三提出借款以穩住統治局勢。
日本當局在借款的同時,提出了在蒙滿一帶修建鐵路,開發煤礦、森林等一系列要求,段祺瑞當局答應下來,為后來日軍的侵占東北,埋下了伏筆。
除了不平等的條約出來,日本當局,多次以保護僑民的利益,出兵入境干涉中國。難得有一些理智的人士,都被軍國主義分子的狂熱給掩蓋下去。
最典型的,北伐戰爭期間,1927年,英美軍艦炮擊南京城,日本軍艦沒有參與開炮,在國內被批為保護僑民不利,招致一片罵聲,甚至艦隊指揮官被迫自殺謝罪。
軍國主義下的日本,貪得無厭,得寸進尺的舉動昭然若揭。但是正如戰犯重光葵在回憶錄中所寫的那樣:日本的二十一條是對華政策的一個重大失誤,失誤之處在于并沒有看見中國興起的民族主義思想
貳
“隱憂”下的干涉
日本在干涉中朝的過程中,一直以來有個不得不擔心的鄰居——沙俄帝國。日俄戰爭中,雖然沙俄的外強中干暴露無遺,但是日本卻從來沒有掉以輕心。
1917年十月革命以后,沙俄的基調,從君主制轉變成了紅色,并且開始向全世界輸出紅色革命。日本境內也出現了不少受紅色蘇維埃影響的團體。
其中最為激進的,就是日本共產黨了,從誕生的第一天起,他們就在黨章中宣布,要廢除日本天皇的統治地位。這就跟日本的帝國憲法中“天皇萬世系于一表”、“軍隊的統領”相沖突了,因此日本當局對日共采取了強硬的抵制態度,且嚴防外部紅色革命的輸入。
因此,當孫中山開始提出新三民主義,接受蘇聯的援助,組織北伐軍,征討北洋政府的時候,日本當局擔心“赤化”的國民革命軍滲透,便與孫中山劃清了界限。即使是曾經與孫交好的日本首相犬養毅,也與其保持很遠的距離。
所以在北伐戰爭過程中,日本當局支持坐鎮北京的東北軍閥張作霖,采取隔岸觀火的態度,希望雙方能夠僵持下去,坐山觀虎斗,以維護自身的利益。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張作霖的部下兵敗如山倒,北伐軍勢如破竹。日本的態度只好轉變,勸張作霖撤回東北,以維持代理人,保障日本在東北的利益。
張作霖其人,工于心計,借助日本人的力量,維持其在東北獨立王國的地位。用個人財富表達感激的同時,對于日本的一系列要求,也陽奉陰違,盡可能地不出賣太多國家利益。
因此,日本軍部中的激進分子,便設想由于日軍直接掌管東北,廢去代理人的地位。在這個思想的指導下,軍部中的激進分子河本大作炮制了皇姑屯事件,預先埋伏炸藥,暗殺了張作霖。
河本大作的所作所為,當時日本上下都心知肚明,這種行為本來是會引發嚴重的外交爭端,但是在軍國主義和激進分子的影響下,河本大作并沒有受到嚴重處罰。
時任日本首相濱口雄幸迫于壓力,只是對河本大作進行了秘密的審查,處罰結果不對外公布。從此開了一個很壞的先例:軍部激進分子可以打著為國家利益的旗號,肆無忌憚地采取無底線行動,且不用擔心收到懲處。這也是日本法西斯走向瘋狂的開始。
正是在這種風氣的影響下,1929年的經濟大蕭條爆發以后,軍部的激進分子越發狂熱,擴軍備戰,吸收了大量在蕭條中破敗的底層無業游民,四處宣揚對外侵略,擴大生存空間的重要性。
此時的日本,也有像幣原喜重郎這樣的人士,提出“小日本主義”,放棄海外殖民地,停止軍備擴張,專注于國內發展生產,但是很快被斥為“一個學法律的書呆子”外交,理智的聲音就被淹沒在魔怔與狂熱中。
叁
謠言中的“正義”
除了一些見不得光的野蠻手段之外,侵略者們,從來都喜歡用謠言和夸大無數倍的事實,來描繪自己的“受害”程度,獲取禮法上的“正義性”。
1928年在北伐軍進攻濟南城的時候,發生了十余名鴉片販子被殺的事件,日軍駐濟南的少壯派軍官,便向日本媒體宣傳,有兩百多名僑民被殺,唯恐天下不亂。
日媒自然去大肆宣傳一番,于是當局以保護僑民為由,侵入濟南,無辜屠殺平民數千人,還將負責外交的官員蔡公時虐殺。
九一八前夕的萬寶山事件與中村間諜事件更是如此。前者,本來只是中朝兩國農民為爭奪地權而發生的一些列沖突,鬧到警察處,日本巡捕也趕來鳴槍示警,但并未造成傷亡。
隨后日本的媒體,就大肆渲染中國邊境上,中國農民對朝鮮的民族壓迫,在朝鮮掀起了一股排華風潮,又是造成數百人死傷,給了日本關東軍維持局勢的借口,加以干涉。
中村事件,是1931年五月,日本軍人中村震太郎等四人,在軍事調查的過程中,由于沒有攜帶護照,被東北軍抓獲,并且在身上搜出繪制的地圖,測量工具等,間諜鐵證確鑿。
張學良下令將四人秘密處決,尸體焚毀,不料在這個過程中,行刑人員一時貪念,將中村等人的手表拿去當鋪換錢,后來日本情報部門順藤摸瓜,得知了間諜被東北軍處決的事實。
這一事件傳到少壯派軍官耳朵里,又是炸開了鍋,這是那些信奉武士道的戰爭狂熱分子所不能容忍的,他們在靖國神社門口聚集,商量著武力解決中村事件。
后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在板垣征四郎與石原莞爾等人的策劃下,柳條湖鐵路爆炸,一出自導自演的戲,關東軍就開始了罪惡滔天的侵略行動。
縱觀九一八之前的幾十年,我們不難發現,侵略者一旦開啟擴張侵略的步伐,就像染上毒癮一樣,一發不可收拾,越發覬覦未曾染指的利益。明治維新之始的日本,就是如此,越發化身為一只罪惡的饕餮。
銘記歷史,牢記軍國主義分子犯下的滔天罪行之外,我們還要知道,侵略者,總是習慣用義正言辭的話術和夸張無數倍的事實為他們的動機洗白,這是歷史給我們的經驗教訓。
透過迷亂的話術本身,睜開眼睛看看他們究竟做了什么,相信事實,這是拆穿一切侵略者手段的不二法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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