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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林中木白
一.
用三個小時,來看一部能引發思緒的電影;
白皚皚地雪,冬日蕭瑟樹木,破敗卻留下印跡的村落,開著我的車,追憶失去歲月,以及那早已經離去的人。
過往的是不堪,還是璀璨,都像一幀幀畫面般,如流星在腦海的長河內劃過。
“說到底,我們所做的,大概就是同自己的心巧妙地,真誠地達成妥協。”——村上春樹
這段話像亂夢一樣的預言,在十幾年前的某個午睡,一個很厚重的聲音在敲擊著內里的心扉,發出,要與你所處的達成默契,要與你經常淌過的那條河成為朋友的聲音。
二.
在黏濕的氛圍下,網絡上一些荒誕,也已經變得不再重要。
很多時候,面對語言的藝術,你只需要靜靜地看,靜靜地聽,當你感到胃部在翻涌著,就適當關閉電源。人也并非是被信息所綁架的產物。
當我在網絡上,感受不到了真實。
周遭聲音也漸漸變得風花雪月,我知道,又是開著我的車,去小城轉轉的時候到了。在每一個糟雜的鬧市口,賣菜的阿嬸,剃魚骨頭的爺叔,路過的寶馬,帶著孩子的老人,那些只言片語的交談中,是不會摻雜著任何語言之藝術。
沒有藝術的語言,是最有張力的。
有時候,沉默著的形形色色表情,也是透著樸素的語言,在工業園區,群租房的部落,你可以看到一對年輕的務工夫妻,男的在打著電話,女的在一邊憂愁著臉,等到男的面含著失落掛斷電話,女的在一邊會張一張嘴,把想說的話再咽回去。
這種樸素的肢體言語,也是要比那些摻雜著藝術的話語,要有著更大的靈魂穿透力。
這些無聲的,發不出來的肢體語言,在藝術的渲染下,大概率是失去了樸素的顏色,但卻實實在在的存在于那里。
存在于等待著前來挖掘的人。
歲末的前幾天,也曾看到那些曾經善于挖掘肢體語言的人,
她,她們能讀懂那閃爍著幽暗之光的小菜館內,那一對小夫妻的肢體所釋放的言語、能觸動到那最真實的脈搏。
但她們大都無聲,無息,
欣慰著的是,她們面目依舊保有著真實,健康,而不像屏幕上的那些藝術之臉,早已漸漸猙獰。
三.
舊的過去,畢竟是舊有的歲月。明日的今時,在明日鐘表指針的滴答下,也會是帶有著腐蝕氣息的老舊之物。
無論是好,是壞。
在這舊的,過去的,腐蝕的味道彌漫開來的時候,你可能會去想,那腐蝕氣息下,愈發多的信佛之人。佛,是一份信仰,是一個歸寂之所,容納布滿裂痕的靈魂之地。
其實信仰一件物事。多數的都是在找尋一個足以容納肉身之外的那個我的地方。累的時候,疲軟,撐不下去了,給自己一份幻念。
釣魚,也是一種信仰。
開著我的車,一個人漫無目的走在荒野,也算是一份信仰。
在這舊有歲月內,用一個半月的時光,在孤獨的車里,向著北方,日出的晨曦下醒在田野邊,在荒寂只有幾十家的鎮子上,深夜的星光下。,放平后座的座椅,取出已經沾染了十幾個省份的薄被子,在異鄉卻又并不陌生的氣息下沉睡。
在凌晨絮叨的聲音中醒來。
那圍觀著的人,好奇的目光,也并不會讓人生出逃離之感。
記憶里的繁華,是城中心的一爿植被葳蕤的咖啡廳,穿著黑色連衣裙擺的優雅女士,在給對面坐著的中年男用筷子剔除碗里的木料。墻壁懸掛的是海涅的詩,那雙深邃著,帶著藝術的眼睛,在巡視著每一個過客。
老舊的很多,最終只能用碎片拼湊。
四.
其實人生就是這樣,由無數個碎片疊起來,區別是,在未來的歲月場合里,當你回眸的瞬間,抬手抓一下,是善,是惡,是讓當下的自己欣慰,還是羞赧著掙扎的 不同罷了!
凡是過往皆有序章。未來,明日,新的下一秒,又何嘗不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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