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衛的平行宇宙，歡迎關注！

李存勖與王宗衍，基本算是位于五代時期人物光譜的兩個極端，其為人、主政、格局均可說南轅北轍；但，在某個觀點上，兩人難得地統一起來，即【禮記·雜記下】所云：一張一弛，文武之道。 只可惜，這個所謂的共識，兩人都只接受了一半，即：王宗衍接受馳；而李存勖認可張！

同光三年（公元925年）。

詩與遠方，王宗衍擁有亂世難得一見的松弛感

九月，前蜀王宗衍心血來潮，決定帶著老媽徐太后、姨媽徐太妃出游【1】。 一行人走清河，沙河，昌平縣，南口，青龍橋，康莊子，懷來，沙城，保安，下花園，辛莊子，宣化府，沙嶺子；呃，錯了，是游青城山，歷丈人觀、上清宮，至彭州陽平化、漢州三學山。

在王宗衍心中，四川如此大好河山，巡游多少遍都不夠啊——尤其，這一路又可以搜刮民脂民膏……以及從不厭倦的各色美女。 可能，在他心中，自己首先是個享受人生的浪子，然后才是前蜀的皇帝。畢竟，他只想擁有皇帝的權力而不愿意承擔皇帝的義務。

所以，對王宗衍而言，此次出游不過是對即將到來的更大規模的流浪的一次熱身而已。 十月，正戲開幕。 癸亥（初四），王宗衍率軍數萬離開成都，直奔漢州（今廣漢市）。

只可惜，王宗衍帶兵出行，并非應對后唐已經發動的平蜀軍事行動，而依舊是巡幸大業——畢竟，內心追求的，最大！

甚至，當駐守鳳州（今寶雞市）的武興節度使王承捷上報“已經發現唐軍行跡，請陛下務必返回成都以策萬全”的時候，王宗衍的第一反應居然是：為了阻撓自己的巡幸大業，這些打工仔居然聯起手來欺騙自己。 想了想，用自以為十足幽默的言辭回復：不打緊，我正要展示肌肉，以呵退國外那些不自量力的割據勢力。

隨后，王宗衍帶著大臣，沿著既定的游玩路線，一絲不茍地拍照打卡。 為了能彰顯自己領先時代的文采、面對強敵的淡定自若，他一路游玩、一路與群臣詩賦相和。就是詩仙再世、軍神重生，能做出來的姿態也不過如此了！

一定有小伙伴兒想不明白：彼時，全天下都在后唐的兵鋒下戰戰兢兢；富庶得不像話的前蜀可是誰都惦記的一大塊肥肉，王宗衍怎么就能如此不在意李存勖的戰爭威脅呢？ 首先，咱們得確定一個大原則，即叫不醒的前蜀皇帝王宗衍 - 裝睡一時爽，一直裝睡一直……衰｜閑話殘唐五代中已經討論過的，無論邏輯如何嚴謹、證據多么充分，人們都沒辦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既然王宗衍已經在內心堅信后唐不會對自己用兵，那只要他沒親眼見到唐軍，無論什么樣的報告放到他的案頭，都無法使其改變主意。

然后，我們不妨站在他的角度，嘗試分析其拒絕相信后唐用兵的原因。 兵法云：天時不如地利。而前蜀擁有蜀道難這個眾所周知的地利。

在- 極限作死的正確打開方式-殘唐五代失敗學中，咱們統計過偏居四川之割據勢力的國祚。

如果只看五代之前的歷史，連一貫被認為沒有理國才能的劉禪，都能將蜀漢的國祚維持到43年，那王宗衍的確有底氣認為自己也行。事實如此嗎？

其實，劉禪顯然是個難得的人間清醒——人家清楚自己能干什么，不能干什么，所以才放手讓丞相去做，這才有了弱小的蜀漢能夠北伐強魏的傳奇。 而王宗衍恰好不是一個能正確認識自己的糊涂蛋。估計，在他心中，可能是這樣想的：既然前蜀已經走過了18年，那就意味著自己不會再遭遇成家、西蜀的命運了；而是至少能向蜀漢和成漢四十年以上的國祚看齊。換言之，自己至少還有二十年的好日子可過呢，這要是不好好享受生活，豈不是辜負了上天的寵幸？

從此點出發，王宗衍的想法自然是有其正確的地方——君不見，面對前蜀的地利，哪怕天下莫敵的李存勖也要對平蜀之事極為謹慎！ 所以，哪怕全無軍旅經驗，王宗衍也能自我感覺良好，從不擔心唐軍會大膽到先拿前蜀開刀。 真是諷刺！

那……即便明知前蜀擁有幾乎難以攻克的地利，李存勖依舊決心平蜀，其依仗又是什么？ 自然是因為李存勖清楚：地利不如人和。

時不我待，李存勖打算背靠背完成滅梁、平蜀二連殺

任命正副項目經理

在正式啟動平蜀工程之前，李存勖先干了一件小事兒——九月乙未（初五）冊立自己的兒子李繼岌為魏王。 兩天后的丁酉（初七），后唐召開了平蜀工程的項目啟動會。

秉持著大事兒開小會，小事兒開大會的原則，有資格列席此次會議的，都是宰相級別的決策核心層。 鑒于平蜀工程的目標早已宣貫落實，本次會議的首要任務就是確定人事安排，而重中之重，自然是落實由誰出任本次軍事行動的負責人。

候選名單一：李紹欽

宣徽使李紹宏首先發言：我推薦威勝節度使李紹欽做平蜀主帥。 至于理由？絕對不是因為他好處給的足！要是有人這么說的話，那我可要告他誹謗！

事實上，此人有蓋世奇才，就算是孫吳復生，也不過如此。

此言一出，眾人都是一副關愛智障兒童的眼神看著李紹宏。 李紹欽，即原來后梁的段凝。這樣一個親手送強大的后梁最后一程路的貳臣，怎么就成了李紹宏嘴里智比孫吳的名將了呢？要知道，當時大梁雖然丟了，可段凝手里至少還握著六萬精銳士卒，完全有實力搞出些動靜。但人家審時度勢，一看到李從珂的隊伍，立即行起了法國軍禮。 就此，段凝/李紹欽被排除。

候選名單二：李嗣源

第二個被討論的名字是李嗣源。 這個名字剛一提出，就獲得了幾乎所有人的贊成——只有郭崇韜投了反對票。當然，理由并不是李嗣源能力不行；恰好相反，郭崇韜不同意派李嗣源平蜀的理由正是其戰力過人，原話是：

契丹方熾，總管（即李嗣源）不可離河朔。

這個理由立即讓剛剛投了贊成票的人都陷入沉思。 首先，郭崇韜所言確是事實。以契丹彪悍的國力，真要是打算玩一票大的，好像除了李嗣源，的確沒有人能拍胸脯保證可以守住北疆。 然而，契丹真的會玩一票大的嗎？這就屬于永遠無法證實也無法證偽的猜想了——縱觀五代此后的每一次改朝換代，都有人拿著契丹大做文章不是？石敬瑭、郭威、趙匡胤怒而退群！ 如此，無論契丹是否會侵擾北疆，都不能調走李嗣源了！

那么，誰是合適的人選呢？ 本來呢，要說打仗，以武立國的后唐是不乏名將的，能入宗廟配饗李存勖的就有周德威、李嗣昭、李存審這三大名將。但，如今將星凋零，要是不算如今身價太高，已經不太可能親征的李存勖自己，有過硬業績背書、能鎮得住場面的，似乎只剩下李嗣源了。 那……選誰？

候選名單三：李繼岌

既然是郭崇韜否定了李嗣源，就由他給出備選名單吧。 郭崇韜不慌不忙地接下了任務：魏王何如？

此言一出，眾人如夢方醒——原來兩天前冊立李繼岌為魏王的目的在此！ 天下莫敵如李存勖，想順利接老爹名正言順傳下來的權力，也是不容易的——河東集團的底色終究是沙陀突厥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一個不能帶領大家“從勝利走向勝利”的老大，隨時能被進取心過強的手下取而代之的【詳見：李唐與后唐的交接】，而殘唐五代的亂世屬性又無數倍放大了這種可能。

李繼岌雖然貴為李存勖的法定繼承人，可要是沒有在戰場上立過大功，是無法得到手下這些桀驁不馴的武將真心認可，遑論擁立？ 可要是李繼岌能搞掂平蜀這件大事，雖說依舊比不上老爹下克上滅梁的偉業，但無論如何，也用不著再去小孩那桌吃飯了。

人事即政治，誠不我欺啊。 至此，主帥的人選就不需要再討論了；但，領軍者的能力還是得認真考量一番——畢竟這一戰事關國運：

贏了，就能像當初高季興所言：

前蜀地處上游，一旦拿下，就可占據長江之力，伐（楊）吳不費吹灰之力。

輸了，輸了夾寨之戰的后梁，就是李存勖的前車之鑒。

其實，安排潛在繼承人當掛名主帥平定敵國以確保權力順利交接，這種情況是有例可循的。當初，隋朝平定南陳，掛名的主帥是后來的皇帝楊廣，但真正管事兒的卻是楊素；唐朝平定蕭銑，掛名的主帥是宗室李孝恭，但真正管事兒的是軍神李靖。

那么，誰能承擔這個真正管事兒的重任呢？ 此時，李存勖站出來為郭崇韜捧哏：孩子還小，我擔心他一個人撐不起這么重的擔子，得給他找個有能力的副手。 略一沉吟，李存勖直接點將：老郭啊，你也別推辭了，就你了！

的確，之前奔襲大梁之役，郭崇韜已經充分展現出一個卓越統帥應具備的全部素質，以至于李存勖親手將滅梁兩大勛臣的獎章頒給他和李嗣源。 就此，平蜀最重要的人事安排落地——庚子（初十），任命魏王李繼岌出任西川四面行營都統，郭崇韜擔任東北面行營都招討制置等使，全盤主持軍隊事務。

落實重點崗位

任命正副項目經理后，其他重點崗位也一一落實：

任命鳳翔節度使李繼曮為都供軍轉運應接等使；

任命同州節度使李令德為行營副招討使；

任命荊南節度使高季興為東南面行營都招討使，率所部的南平人馬攻取夔州、忠州、萬州；

任命西京留守張筠為西川管內安撫應接使；

任命陜州節度使李紹琛為蕃漢馬步軍都排陳斬斫使兼馬步軍都指揮使，華州節度使毛璋為左廂馬步都虞候，邠州節度使董璋為右廂馬步都虞候；

任命客省使李嚴充為西川管內招撫使；

為李繼岌這個都統設置了中軍，任命供奉官李從襲為中軍馬步都指揮監押，高品李廷安、呂知柔為魏王府通謁；

辛丑（十一日），調工部尚書任圜、翰林學士李愚加入平蜀團隊，參謀軍機要務。

顯然，這一系列的人事安排【2】，就算還沒達到盡善盡美，至少也是人盡其才了。站在上帝視角，我的腦海里總有這樣一副場景：當平蜀的最終戰報提交到李存勖案頭，恐怕有那么一瞬間，這位后唐的創始人不禁憂慮“如此順利的進展，是不是郭崇韜在謊報軍情”了？

四川名勝

簡單介紹下王宗衍的旅行路線，喜歡四川游的小伙伴兒可以拿來當作攻略。

青城山——青城天下幽

杜光庭曰：岷山連峰接岫，千里不絕，青城山乃第一峰也。

杜光庭是殘唐五代時期道教的高功大德。在前蜀王建時，官至戶部侍郎，賜號傳真天師。晚年辭官隱居四川青城山。 所以，他對青城山自然就會有特別的感情；加之彼時的觀測技術有限，所以誤以為青城山是岷山山脈的最高峰——當然，如果將“第一峰”理解為其在道教中的地位的話，那……似乎也說得通。

按照如今的地質劃分，青城山是岷山山脈的支脈，而岷山山脈的最高峰則是位于松潘、平武縣交界處，海拔5588米高的雪寶頂。 雪寶頂為藏族七大神山之一，藏語為"夏旭冬日"，即東方的海螺山。

丈人觀

在青城北二十里。

上清宮

上清宮始建于晉代，后廢，前蜀王宗衍重建。 這大概就是他一定要巡幸此地的原由吧——哪怕全天下都清楚后唐已經磨刀霍霍了。

只可惜，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不好好搞內政外交，王宗衍再如何尊崇道教，都挽救不了前蜀毀滅的命運。

項目成員簡介

就平蜀工程而論，項目經理決定了目標完成度的下限；而項目部其他崗位的成色則左右目標完成度的上限。 換言之，有郭崇韜托底，平蜀必定能夠成功；但能否成為滅吳的跳板，那就得看其他成員的能力如何了。

李繼曮

李繼曮，李茂貞之子。在老爹過世后，成了鳳翔節度使。

作為同時與后唐、前蜀接壤的前割據勢力，既然此時已經投靠了后唐，在平蜀之戰中，必須得明確站隊以表達自己的立場。

當然，李存勖一方面要利用李繼曮給自己的軍事行動添磚加瓦；但另一方面也得提防這小子臨陣反水。 所以，即便鳳翔軍鎮身處第一線，但李存勖更多將李繼曮作為戰備物資中轉站而非沖鋒陷陣的先行官。

李令德

李令德，跳槽達人朱友謙之子。

雖說朱友謙曾經反復在梁晉之間橫跳，但總體而言，在最終選擇面前，朱友謙堅定地站隊后唐——哪怕這種選擇充滿了無奈。

面對這樣的情況，李存勖的信任度明顯高于李繼曮。所以，李繼曮只能當后勤部長，而李令德則可以沖鋒陷陣。將來，論功行賞時潛在的收益顯然不能同日而語。

高季興

當初在盛唐時，夔州、忠州、萬州都是歸屬于荊南軍鎮的，只是前蜀強大而荊南弱小，這才被王建生生奪走。 所以，即便出于照顧高季興的面子，也有必要安排他自領一軍，搶回昔日地盤。

當然，將如此沉重的任務分配給弱小的荊南，其實并不代表李存勖真的指望高季興能開辟第二戰線以極大牽扯前蜀軍力部署。更多的，還是一種杠鈴策略，即：如果投入小但收益大，哪怕成功的概率極低，也不妨少量下注，作為常規投資的對沖——天曉得這一手閑棋冷子會不會在未來的某一天會創造出驚喜來。

張筠

張筠，又一個后梁降將。 李存勖對待他的態度基本與李繼曮類似，甚至不排除讓兩人互為監督、互為備份的安排。

李紹琛、毛璋、董璋

這里的三個人，其實都是后梁降將，但李存勖對其重用與信任程度顯然要比張筠高出不少。

原因不復雜，張筠時后梁亡國后才歸順李存勖的；而李紹琛、毛璋可早早就用實際行動站隊后唐，是陪著李存勖闖過槍林彈雨的，基本上已經被視為自己人，待遇自然不同。

李紹琛，即康延孝。在突襲鄆城前叛梁歸唐，使李存勖得悉后梁詳實的軍事部署

毛璋，在夾河之役，累戰有功。

至于董璋，他其實跟張筠一樣，都是梁亡后歸順后唐的，本來也算是既要重用又要提防的對象。 但一來其人勇武過人，對上了李存勖的脾氣；二來平蜀話事人郭崇韜信任他。 所以，當郭崇韜點將后，李存勖略一考慮，也就投了贊成票。

李嚴

如果在后唐中高層官員中，找一個了解前蜀的專家，李嚴顯然是最佳人選——這在之前的出使中已經充分證明過了；更不用說，盡管李存勖早有平蜀的打算，但最終促使他下定決心的，不就是李嚴嘛。

有這么一個人在平蜀團隊中，就相當于戰爭迷霧基本對后唐單向透明了——甚至，站在上帝視角，前蜀最終決定投降，不就在于李嚴敢于孤身應約嘛！ 一言以蔽之，李嚴遠超李存勖任命其為西川管內招撫使時對他的期許，算得上平蜀諸將中的一大驚喜。

多說一句，鑒于李存勖基本打的都是明牌，前蜀那方面還能保持完全失明，主要得益于王宗衍始終裝睡的堅強意志！ 李存勖表示：我原本以為“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已經足夠精辟深刻了，實在沒想到還有碰上“豬一樣對手”的一天！

中軍

按照之前“人事即政治”的原則，在了解中軍這個機構之前，得先簡單科普一下塞到中軍的這三個人。

李從襲、李廷安、呂知柔，都是太監……嗯，就是你們想的那樣，這個所謂的中軍，本質上干的就是之前監軍的工作。

盡管李存勖的這種做法明顯在開歷史的倒車，但這是建立在后人的上帝視角上。如果站在李存勖的角度，其實他的做法也不無道理。

因循盛唐舊例。皇權不容他人染指，可一旦權臣手里有了強有力的軍隊，天知道他會不會有了非分之想？那就在其身邊安排心腹監督嘍。

宦官不乏人才。后唐新肇，卻已經涌現出不少宦官出身的能吏，比如文能理財、武能諫言的張承業；向老板推薦頂級智囊郭崇韜的李紹宏——雖然此人在其他方面盡顯庸碌本色，但僅此一項就已經物超所值了。

太監熟悉李繼岌。正如李存勖擔心的，李繼岌年少，此前未歷軍旅，直面驕兵悍卒，難免會有不知所措的時候；有了熟悉他的太監從中緩頰，溝通起來自然方便一些。

只是，萬事皆有代價！太監一面聽命于本次工程的實際主持人郭崇韜，一面還要聽命于自己的主人李存勖……以及李存勖的枕邊人劉皇后——雙頭管理在擁有極大好處的同時，終究還是有重大隱患的。 碼住，將來要考的。

參謀

玩過【帝國時代】、【魔獸世界】的小伙伴兒，應該對【牧師】這個角色不陌生，其主要作用為：降低敵方士氣、驅散負面效果以及提供本方的額外輸出傷害，簡言之，為敵方debuff的同時為己方疊buff。使用得當，可以在關鍵時刻起到一錘定音的效果。

而任圜、李愚就是這樣類型的人才。

后勤：有一種說法：戰爭的本質其實就是拼后勤，足見后勤的重要性。作為天下莫敵的李存勖，自然十分清楚這一點，因此將后勤安排放在所有人事任命的最開始。而且，有意思的是負責后勤的是岐國的降將，算是李存勖物盡其用了。當然，為了防止李繼曮首鼠兩端，李存勖又在西京（即長安）設置了托底的二線軍力部署，讓雙方彼此制衡。

作戰：盡管李令德沒什么存在感，但他老爹朱友謙終究是一鎮諸侯，無論戰斗力還是忠誠度，都是得到了李存勖認可。此時，讓李令德做行營副招討使，即表達了信任，也倒逼朱友謙給自己納一份正經的投名狀。至于李紹琛、毛璋、董璋，都算得上久經考驗的戰斗力、忠誠度雙達標的悍將，正是用來戰斗的上佳人選。

情報：李嚴絕對是不二人選。

心腹：太監團體算是有歷史底蘊的。

士氣：從掌握辯經權的文人中擇優錄取。

敲黑板，劃重點了！

人事即政治——把人安排好了，事兒自然就成了；或者反過來，如果人沒安排好，事兒可就難成了。

參考資料：

司馬光【資治通鑒】

歐陽修【新五代史】

薛居正【舊五代史】

胡三省【通鑒音注】

【項目管理知識體系|第七版】

黃金圈法則 - 謀士如何獻策｜殘唐五代失敗學(https://page.om.qq.com/page/ONufuocGink2Tdn-UTQjPDZg0)

育兒之要在于傳道 - 李存審的遺產｜閑話殘唐五代(https://mbd.baidu.com/newspage/data/landingshare?preview=1&pageType=1&isBdboxFrom=1&context=%7B%22nid%22%3A%22news_9713381531387352641%22%2C%22sourceFrom%22%3A%22bjh%22%7D)

妖孽橫行，國運衰竭 - 前蜀的技能點全浪費在內耗上｜閑話殘唐五代(https://mbd.baidu.com/newspage/data/landingshare?preview=1&pageType=1&isBdboxFrom=1&context=%7B%22nid%22%3A%22news_9961180116136248084%22%2C%22sourceFrom%22%3A%22bjh%22%7D)

裝爽，一直裝睡一直……衰-叫不醒的前蜀皇帝｜閑話殘唐五代(https://mbd.baidu.com/newspage/data/landingshare?preview=1&pageType=1&isBdboxFrom=1&context=%7B%22nid%22%3A%22news_10286792521954459527%22%2C%22sourceFrom%22%3A%22bjh%22%7D)

流浪四川的代價？｜殘唐五代失敗學(https://mbd.baidu.com/newspage/data/landingshare?preview=1&pageType=1&isBdboxFrom=1&context=%7B%22nid%22%3A%22news_9554175069444428093%22%2C%22sourceFrom%22%3A%22bjh%22%7D)

缺乏理想的現實主義會忘卻初心 - 李存勖逐漸墮落｜閑話殘唐五代(https://mbd.baidu.com/newspage/data/landingshare?preview=1&pageType=1&isBdboxFrom=1&context=%7B%22nid%22%3A%22news_9466900410565762456%22%2C%22sourceFrom%22%3A%22bjh%22%7D)

李唐與后唐的交接(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U5MTEwOTQwMQ==&mid=2247483886&idx=1&sn=a797ff288cb0221294b0d877bd6a57f5&chksm=fe354d98c942c48e5228c24af1492fd017f72241f2f06308eaab51e42b685188abbffd01a4a9&cur_album_id=1642904306469109770&scene=189#wechat_redirect)

特別聲明：事實上，當我閱讀歷史的時候，其實質就是開啟了一個平行宇宙；而當你閱讀本文的時候，其實質也是進入了一個平行宇宙。在這個平行宇宙中，如果你發現了錯誤，請及時指出、不吝賜教，那將是你我持續進步的原動力；如果你受到啟發，不妨關注、點贊、轉發，去激發更多的人。

文中部分圖片源自網絡，特別感謝辛苦制作、上傳的網友！如有侵權，請聯系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