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啊,老同學。”電話一頭,吳展鵬熟悉的聲音傳來。
“有什么事快說!”李瀟冷漠地吐出一句話。
吳展鵬笑了一下,“明天你要是拿不出什么實際性的證據,可是要吃官司的。”
“局長您就不必操心了,你那點兒勾當以為能瞞到多久?”面對吳展鵬的威脅,李瀟倒是一點都不懼怕。
因為從她選擇當記者的那天起,她就發(fā)誓要為維護新聞的公平性和真實性而活。
李瀟站在熙攘的市中心,她的目光堅定地盯著前方的政府大樓。
明天,這里即將舉行一場涉及重大環(huán)境問題的新聞發(fā)布會,她的報道即將揭露一些不為人知的真相,可能會引起不小的震動。
她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手中的錄音筆和相機,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挑戰(zhàn)。
李瀟前腳剛踏進地鐵站,后腳手機便響起來,是吳展鵬打過來的電話。
她盯著手機屏幕發(fā)了會兒呆,最后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好久不見啊,老同學。”電話那頭,吳展鵬熟悉的聲音傳來。
“有什么事快說!”李瀟冷漠地回應。
“你確定你做好準備要和我斗了嗎?”吳展鵬笑了一下,“明天你要是拿不出什么實際性的證據,可是要吃官司的。”
“局長您就不必操心了,你那點兒勾當以為能瞞到多久?”面對吳展鵬的威脅,李瀟倒是一點都不懼怕。
吳展鵬,市環(huán)境保護局局長,也就是明天新聞發(fā)布會的主角。
李瀟和吳展鵬是大學同學,吳展鵬還曾追求過李瀟,但因讀書時期的李瀟一心只想著學習,因此根本沒有對吳展鵬的任何行為進行回應。
下了地鐵,李瀟走在回家的路上,心情也異常沉重,她知道明天的報道會觸動一些人的利益,但她堅信正義終將戰(zhàn)勝一切。
“媽媽,你回來啦!”李瀟剛進門將拖鞋換上,小敏便從房間跑出來一把將她抱住。
小敏今年剛上二年級,年紀雖然不大,但卻聽話懂事,李瀟和王琨平時由于工作忙都沒什么時間陪她,但小敏從來不哭不鬧,吃完飯寫完作業(yè)自己就會去上床睡覺。
這幾天她和王琨都在因為這個發(fā)布會忙得焦頭爛額,王琨更是有三四天沒回過家了,李瀟每次打電話過去他都說沒空。
由于兩人工作性質的特殊性,她對丈夫也表示理解。
可李瀟也時常會對自己的女兒心疼愧疚,于是快速收拾完之后便抱著小敏陪她睡覺去了。
第二天,發(fā)布會如期到來,而此時的李瀟正在和中心座位上的吳展鵬據理力爭。
“我市已經有三分之一的化工廠排放的廢氣嚴重超標,我們手上掌握著切實的資料和數據,除此之外,我們還采訪了當地一些受到污染影響的居民,吳局長,請您正面回應這件事情。”李瀟神情嚴肅。
“感謝這位記者的提問。”吳展鵬臨危不亂,“環(huán)保工作是一個長期且艱巨的任務,就像這位記者所說的一樣,這個廢棄排放問題已經引起我們的高度重視,相信在不久的將來問題能夠得到改善。”
李瀟聽聞,內心覺得諷刺,繼而開口追問道:“難道不是因為吳局長在任期間多次為污染企業(yè)提供保護傘,收受賄賂,并涉嫌篡改環(huán)境監(jiān)測數據嗎?”
聽到李瀟的話,現場部分人已經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了,畢竟,掌握吳展鵬違反國家關于環(huán)境保護法的證據不止她們一家新聞社。
吳展鵬眼看局勢對自己已經十分不利,竟臨時終止新聞發(fā)布會,在保鏢的庇護下快速離開了現場。
吳展鵬沒有給出正面回應,這就意味著李瀟的這場戰(zhàn)斗還未結束。
夜幕降臨,城市的燈光開始閃爍,李瀟結束了一天的工作,走在回家的路上。
就在她即將抵達公寓樓下時,一輛黑色轎車悄無聲息地駛過,車窗降下一條縫隙,一雙充滿憎恨的眼睛鎖定了她的身影。
李瀟感到一絲不安,加快了步伐,但突然間,一只粗糙的手從背后捂住了她的嘴,一股刺鼻的氣味襲來。
就在她猜測身后的人是吳展鵬時,又有另一股熟悉的氣味涌入她的鼻腔。
李瀟艱難地微微轉過頭,余光看見了一張她熟悉無比的臉。
“你……你為什么會在這里……”李瀟含糊不清地說著,眼角的淚水也瞬間決堤。
隨后,她的視線開始模糊,意識漸漸沉淪,可在失去意識之前,她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她必須活下去,為了她的孩子。
李瀟醒來時,發(fā)現自己躺在一個陰暗潮濕的地下室里,她試圖動彈,卻發(fā)現手腳被粗糙的繩索緊緊捆綁。
她的動靜引來了她昏迷前看到的最后的那張臉。
“你為什么要這樣做?”王琨眼神冷漠,動也不動地盯著李瀟。
李瀟眼眶含淚,被貼著膠布的嘴巴無法發(fā)出聲音,她只能靠嘶吼。
王琨見狀,撕掉了李瀟嘴巴上的膠帶。
重獲自由的李瀟對著王琨就是一頓罵:“你到底為什么要這樣做?王琨,為什么是你!!!”
“你把吳展鵬供出去了,下一個查的就是我你清不清楚!!”王琨用力地捏住李瀟的臉,強迫她和自己對視。
“可是現在能怎么辦?上頭因為你已經展開了對吳展鵬的調查了,我就要身敗名裂了。”此時王琨的眼睛布滿紅血絲,可卻沒有一絲感情。
“王琨,你醒醒吧!你想想我們的女兒!!”李瀟聲嘶力竭地喊著。
“我們的女兒?”王琨聽到這句話,突然就笑了起來,“是你的女兒吧?她和我什么關系啊?”
李瀟瞬間瞪大眼睛,嘴巴微張,仿佛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么?”
王琨還在笑著,“你不知道吧?你只是我的一顆棋子,要不是因為你在市新聞社上班,你以為我會和你結婚?”
“還有小敏,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孩子,那天,我給你下了藥,你以為和你發(fā)生關系的是我?你想都不要想!”王琨忽然拿起旁邊的杯子摔在李瀟面前。
“可是,你破壞了我完美的計劃,你也沒有利用價值了。”王琨從身后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眼神從光亮的表面慢慢移向李瀟。
“不……不要!”李瀟驚恐地不斷搖著頭,“我……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念在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上,放過我。”
“放過你?那誰來放過我?!”王琨緩緩走向李瀟,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一絲人性可言了。
李瀟惶恐地向王琨下跪,聲音充滿哭腔:“王琨,我求求你讓我見一下小敏,她還那么小,她不能沒有媽媽!”
可王琨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他看準時機,手起刀落,直直地向李瀟的胸口刺去。
李瀟只在一瞬間便倒在血泊之中,沒了氣息。
等到李瀟的尸體在地下室被發(fā)現已經是一個星期后的事情了,她最后還是沒能見到小敏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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