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敏:我的第三只眼
原創 楊敏 組織與員工促進EAP 2024年11月26日 20:08 北京
哈嘍~你好呀,我是楊敏。
2024年11月23、24日,我參加了李不言老師的“家庭、組織、人格系統自和諧心理咨詢工作坊”。這兩天的收獲太多啦,多到我必須細細地梳理才能更好的消化和吸收。
為了表述更清晰,我用我來表達我自己的想法和感受,用“我”來表達我在系統咨詢場上作為代表共情感受到的內容。
其實很多個案我已經記不清楚了,包括個案目標和很多細節。
我記得李老師說過,這其實是好事,也是對當事人系統的尊重,因為我們的工作在場上已經完成了。
我想,確實如此,在歸還角色的那一刻,我們應該體面地退出當事人的系統,回歸自己的生活。
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自己能夠盡量減少再重復表述“我”的視角和體驗。
以下是我的收獲。
(一)
我不記得具體是哪個個案,也不太記得具體發生了什么。
我只記得某一刻:“我”在某一個時刻,坐在椅子上,望向場上一排一排的代表,那個瞬間感覺到一種莊重、威嚴,一種傳承的力量。
然后在那個瞬間,“我”好像就獲得了一種神奇力量,有力量從那把椅子上坐起來,并且在內心感覺某些難以言狀的委屈被治愈了。
跳出這個情節,回到我的身份上,重新描述這個瞬間時,我有一種感動,想要落淚的感動。
原來,歷史不是只有厚重和苦難,也充滿了力量和生機。
歷史已經成為過去,但它也不僅僅是過去,它也和現在同在,也和未來同在。
這一刻,我感受到,一個系統的過去、現在、未來,體驗到了一個系統在時間上的和諧統一。
它也很像一個人、一個家庭、一個組織、一個國家、甚至一個世界的呈現。
沒有過去,就沒有現在,更不會有未來。
如果過去不只是苦難和悲愴,也有力量和生機,那就意味著,我們是可以選擇的。
我們不用時時防備、緊繃、對抗,我們也可以選擇放松、敬畏、和解,可以選擇被歷史滋養。那是多么寶貴的資源啊~
我們所經歷的一切、我們的家庭所經歷的一切、我們的長輩所經歷的一切、我們的祖先所經歷的一切!
我們的資源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我們需要做的,只是向過去低頭、承認發生的一切,活在當下,看向未來。
足矣。
(二 )
同樣也不記得是哪個個案了,似乎在幾個不一樣的個案中,都有這種類似的感受;這種感受隨著同類體驗的增多,也變得更強了。
大概的情況是:“我”做為家族系統中的某個晚輩時,“我”好像在做著不該我做的行為,比如告訴大家應該這樣或應該那樣,但是面對家族中的長輩時,“我”并不能準確的表達出我到底想讓他們怎樣,實際上“我”好像也并不知道應該怎樣,因為“我”并不了解他們到底發生了什么。“我”只是憑借本能,憑借一種近乎原始的直覺,“盯住”了其中的某一個或某幾個長輩,一遍一遍地重復,“你得做點什么。”
隨后,該解決的問題解決后,“我”會自發的交還那些該交還的責任,做自己該做的事。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要盯住他們,為什么是他們而不是別人。只是覺得,這是很難得的機會,一定要盯住,一定要解決。與此同時,“我”似乎也很清楚,到底能不能解決,到底要解決什么東西,也不是“我”說了算的,“我”能做的只是抓住這一次機會,以小博大,以后博前。
這些“我”在做這些行為時,其實知道自己是頂著巨大的壓力和風險的。有的“我”很清晰,有的“我”只是模糊地知道一個大概,有的“我”心甘情愿沒有怨言,有的“我”自身其實并不想做。但就像有一股神奇的力量,推動著TA在某個節點必須做出某個行為,前仆后繼。
這可能就是所謂的“系統力量”吧。
來北京之前,我有一個之前課程中的遺留困惑想要問一問李老師,這個體驗之后,那種困惑好像就已經沒有了。
那個困惑是這樣的:
在某次研修課程中,李老師在對學員提問進行答疑時,說了一句話,“一切都是系統的選擇。”
幾個月來,我一直被這個問題困擾著,“到底什么是系統的選擇?”
在這幾個個案中,我好像突然就通了。為什么是系統中的這個人而不是那個人?為什么必須是后代?為什么前代的長輩不肯承擔自己的責任,如果他們承擔了該承擔的,哪有這么多事?為什么不能在前面的某一代就把問題解決了?
在這幾個個案中,突然就通了,突然就看到了。
確實,一切是系統的選擇,且系統一直在做著選擇。
“每個系統都有朝向解決問題、自和諧的動力。”
對我來說,它不再是課上的一句話,一句空泛的理論。
它變成了一種體驗、一種體悟,在我參與個案的過程中,實實在在地被我經驗到。
我所看到和感受到的是:事實上,在系統中,選擇時時發生著。每一代都被選擇著,每個人都在被選擇著。一次選擇沒有成功,但這一次為下一次的選擇奠定了基礎,讓下一代的被選者更接近成功。
表面上看,好像這個晚輩承擔了很多(雖然事實也是這樣),但是這已經是系統中很多次的嘗試和調整。很多前人甚至用自我的犧牲爭取來的局面,好讓這次的被選擇者能夠有機會成功,能讓系統回歸那個有序和諧的狀態。
不然為什么是現在,你遇到了系統自和諧咨詢,為什么這一次可以呈現問題、解決問題。
因為機會到了。
數代人的選擇和等待,等到了這樣一個可以加快進程的機會。
確實,一切都是系統的選擇。
難怪,李老師不斷地強調,咨詢師要謙卑,不要主觀、不要妄斷、不要操控、不要探秘、不要神道,要唯物。
難怪,李老師不斷地強調,“咨詢師不做什么比做什么要重要得多。”
難怪,李老師不斷地回答,“有些時候,場上呈現了僵持的狀態,我們能做的只有等待。”
因為系統自身是有力量的啊!系統自身就是充滿智慧的!
它比咨詢師還要清楚到底怎么呈現、怎么解決、時候到沒到!
我以前只是把這些當做操作手冊,只是知道要這么做。就算老師教了要如何如何,不要如何如何,好的,那么我盡力照做就是了。
這一次,我好像真的理解了為什么要這樣做。
因為這才是幫助這個系統的最好的方式啊!
系統自身遠比咨詢師要清晰自己要什么、它是充滿智慧的。
它只是這一刻,選擇了與咨詢師合作,借助咨詢師來幫助自己更和諧。
真的是應了那句話,萬物有靈!
(三 )
我稍稍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內心,現在來說說我的第三個大收獲。
在某個個案中,“我”是一個孩子。某位長輩的代表(當時癥結恰好卡在這位代表這里)對當事人說,你的孩子生活中也是這樣的,TA就是這樣的,特別傲慢,不尊重長輩。
當時的“我”在內心回應說,“隨便你怎么說,我自己知道我是尊重長輩的。我知道我在干什么,而你不知道你在干什么。等到一切都結束時,我會給你謝罪的。如果你需要我以死謝罪也不是不可以。”
塵埃落定后,“我”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想要倒下和休息。李老師一直在重復“你可以休息一會,但不是永遠。”“我”聽進去了,頭腦里知道好的,但是身體的感受還是沒有變化。其他代表說的話也聽得很清晰,同樣沒有特別的變化。直到那個長輩自發說了一句什么,好像是類似什么感謝看到之類的話,當時就沒有聽清楚,感受就有了一些變化,覺得還是需要歇一歇,歇夠了就起來。
最后的最后,一切都變得有序和諧時,“我”面對所有的長輩鞠了躬,自發地彎下了腰,跪在地板上,甚至還磕了兩個頭。
這里的第一個收獲是,我剛看到愛的循環和閉合。
就是那種,即便“我”所做的一切你都不理解,或者為此戳到你的軟肋,讓你不舒服,但“我”還是要做。即便你抨擊“我”、指責“我”、攻擊“我”,“我”還是要做。因為“我”如此深愛這個系統,如此深愛這個系統中的每個人。即便“我”做了這一切,“我”會付出很大的代價,“我”還是要做,因為“我”知道,“我”堅持去做,系統中的每個人都有可能因此受益。如果“我”放棄,什么都不做,那么這次的機會就被浪費了。
孤勇者——被看到、被理解——又低下了自己“高貴、傲慢”的頭顱,真正的臣服。
我想不到別的詞形容,我只是覺得愛的流動形成了一個閉合的圓,從此生生不息。
第二個收獲是,我在這個代表身上感受到了一種我覺得我所欠缺的東西。
這世上怎么會有人,內心如此強大和篤定,清晰地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即便只是憑借本能和直覺,就可以如此堅定自己的內心。
不在意和目標無關的所有聲音,不在意對自己的任何負面評價,只專注于自己的目標,只堅信自己的信念。
我覺得TA太牛了。TA居然覺得那些外在的評價,無論好壞都不重要,都不及TA的目標重要,都不會對TA產生干擾。
這些道理經常在生活中聽到,但還是第一次這樣深刻地體會到。冷靜、理智、思路清晰、內心堅定、自信但不自戀、人格獨立、內在堅韌、內心強大......原來是這樣一種感受。
我再也不用停留在理論上或想象中了。
我相信,從此以后,當我需要這些特質的幫助時,我可以隨時再次感受它們,因為它們已經變成了我的一部分。
真的特別特別感恩有機會參與到這個個案工作中,讓我體會到這一切。感謝!
第三個收獲是——emmm,有點多。
“我”累了要歇歇。很多代表試圖用各種各樣的方式把“我”弄起來。“我”能感受到他們的愛,同時也能感受到他們的怕,但“我”好累,已經沒有力氣解釋了。直到他們肯放手了,完全地放手,完全地沒有接觸,只讓“我”和“我”自己(使命)呆在一起。“我”開始有了力氣,讓“使命”開始倒數,10個數后“我”坐了起來,又5個數后,我站了起來。
①人處于“怕”中時,有時行為會變得盲目。
②盲目的幫助,有時會適得其反。
③完全信任時才能完全放手;不能完全信任,是因為害怕,比如害怕失去。
④害怕失去是因為愛,因為有愛所以停留、所以抓取、所以害怕失去。有愛,但沒有尊重和信任。
⑤尊重是,我看到你的意愿
⑥信任時,我相信你會承擔你該承擔的,做好你該做的,過好你該過的生活。
⑥更完善、或者說更完整的愛是允許和接納這一切。當我愛你的時候,我既尊重你也信任你,接納你、允許你、感謝你。我放松、不抓取,沒有怕只有愛。如此,我們都會擁有足夠的力量做好自己,并相互支持。(比心)
第四個收獲是——我體驗到了肢體和心的柔軟。
當其他代表試圖把“我”扶起來時,我感覺“我”像一灘流水一樣,只要有縫隙就會流下去。
事后,我想,咦?人可以軟成這個樣子嗎?怎么做到的呢?
很快我心里的聲音給了我答案:
“因為拼盡全力去做了自己想做的,沒有遺憾。”
“因為一次性耗空了自己所有的能量。但沒關系,休息夠了,有更大的空間容納更多的能量,會越來越柔軟。”
這也是某種形式的修心——專注地去做自己想做的。
第五個收獲是——瘦的理由又多了一個,哈哈哈。
某個代表在試圖扶起“我”時說,“這位代表有點沉,扶不動啊。”
這位代表是我默認的學員當中最有力量的人。
我當時就“跳戲”了。身體留在了場上,閉眼躺著幾乎發不出聲音。
頭腦里一個嬌俏的小人兒,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那位學員(但好像也不只是指著他,他在那一刻好像代表了某個群體),說:“哼,你等著我瘦到108的!不!你等著我瘦到98的!我非讓你收回這句話不可。”
小人兒說完了就開始哈哈大笑,很肆意的樣子,說那些話也沒有憤怒或者生氣。
那一刻我知道,關于體重的限制性卡點又突破了~
(四 )
第四個大的收獲是某一個我代表了“自己”“媽媽”“妻子”“女兒”身份的個案。
甚至快結束時,我恍惚覺得,這就是我的個案。
這個個案我不想講太多細節的部分,只想說幾個大的感受。
第一,“我”排斥的并非父親這個身份或者父親這個人,甚至“我”對他其實是有期待的。“我”在個案后期時對自己說,“我”應該分辨和明白,“我”只是不喜歡和排斥“父親”的某些行為,不是排斥他,他是“我”的父親這是個事實。
我看到自己的生活中,有時也會陷入這個誤區。
第二,當清華老師代表的丈夫過來抱住“我”,對“我”說,你不要這樣傷害自己。“我”感受到了這個丈夫的愛和擔當。“我”覺得這個丈夫太好了!太值得信賴了!太可靠了!
那一刻我跳出了,跳出的我更加堅信,在我的生活中,我的丈夫也是如此,愛我、關心我,會承擔他該承擔的,會做到他該做到的。我無比相信這一點,相信他,并相信這很快就會發生。
第三,“我”的腿沒有力量站起來,但“我”還是努力的爬向我的孩子。
事實上,盡管“我”數次脫力、處在最難受的情緒狀態時,“我”依然下意識的想要看向“我”的孩子,想要給他們一些安慰,想要告訴他們別怕、別哭,媽媽在呢,媽媽在呢,媽媽在努力。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你稍微等一等媽媽。
盡管我剛剛度過了35歲的生日,但我還是一個女孩,還沒能有幸成為一個媽媽。
我在生活中經常聽到這樣的話,“你不懂,等你成為父母你就懂了。做父母的就是下意識的會惦記孩子。”
我沒有體會過,我很難理解,也很難相信那是一種出于“下意識的愛的惦記”。尤其是我在工作中見到了太多以“愛”為名的控制。
場上的父親也講了這一句話,“我”一開始也是不相信的。但是當“我”爬向自己的孩子,“我”好像開始試著相信了,我也是。
第四,我一直懷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做好一個媽媽,是否真的能夠給我自己的孩子“無條件的愛”,哪怕是多一些這樣的瞬間給到他們。
當“我”爬向“我”的孩子時,我知道,可以了,我知道我能做好一個媽媽。因為我體驗到了一個媽媽“無條件的愛”著她的孩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知道我弄懂了。我知道我可以做到了。不需要別的助力,我就是可以成為一個無條件愛自己孩子的媽媽。這一刻,我覺得我完成了所有成為媽媽的心理準備工作。我的孩子們可以隨時來找我了,我會給他們被無條件愛著的感受和體驗,我能做到。
并且我相信這一天很快就會到來。
第五,當“我”的孩子哭著對“我”說:“媽媽我害怕,媽媽我聽不懂,媽媽你們不要吵架,媽媽你和姥爺和好吧。”
“我”感覺為難,“我”想答應孩子,但“我”又不想騙孩子。那一刻我覺得還不能做到,如果“我”能做到,“我”肯定會答應孩子。
周圍的人都在勸“我”,“我”感覺為難,“我”不知道“我”該怎么辦,“我”只能看著孩子哭,或者抱著孩子哭。
好在這一切最后都解決了。
而我在這里感受到是,做一個媽媽真的不容易。這一刻,我對天下所有的母親都肅然起敬。
是堅持自我還是為了孩子妥協,我只在場上體驗了這么一小會,就感覺到特別特別“為難”和“卡頓”,尤其還要頂住外界聲音帶來的壓力,真的好不容易。
我只體驗了那么一小下,就覺得很不容易了。生活中,有多少母親,無時不刻不在面對這種選擇,這種幾乎來自靈魂的拷問——是忠于“自我”,還是為孩子“妥協”,甚至“犧牲”。
不談最終的選擇,光是這種日日的靈魂拷問都已經夠受了。
女性真的很偉大,“母親”真的很偉大。
我的媽媽也是這樣偉大的女性,我的婆婆亦如是。
向所有的母親致敬,向偉大的母親致敬。
我希望,能趟出一條路,尋找到一種可靠的方式,讓更多成為母親的女孩子們,可以在面對這種靈魂拷問時,既不用傷害孩子,能讓孩子感受到愛,也能夠忠于自己、忠于本心。
因為,在成為母親之前,她們,不,我們,我們都是鮮活靚麗的女孩子。
我們同樣值得被愛、被看到,被無條件地愛著。
第六,羞恥感讓我不能真實表達自己的愛。
emmm
如果父母持續地否定孩子,哪怕是用一種很溫和的語氣,或者看上去很溫和的語言,持續不斷地表達著對孩子的否定,會讓子女有一種錯覺,“愛”就得用這種扭曲的方式來表達。
用正常的、安全的方式表達愛,太讓人羞恥了,太太太太太令人羞恥了。
所以得反著來,愛要說不愛,喜歡要說不喜歡,重要要說不重要,等等,因為真實的感受令人羞恥,好的感受令人羞恥,因為無法相信那種好東西竟然真的存在。
但是當羞恥感被表達出來后,似乎就得到了釋放,可以自然地、正向地表達一些東西了。
我相信好的變化會持續地發生。
祝福這個系統,也祝福每個被羞恥感困擾過的人。
愿我們每個人都能自然真誠地表達美好的情感。
( 五 )
真正的“精神病”的視角:
“我”的世界沒有什么不正常,不正常的是你們,是不同的角度。因此,你們可以說“我”不正常,說“我”變態,“我”會認為這是對我的“褒獎”。但你們不能說“我”有病,“我”沒有病,你才有病。
“我”不想被說有病,并不是因為所謂專家定義的“病恥感”。事實上,“我”根本不知道“恥”是一種什么感覺。
別和“我”講道理,“我”有一套自己的邏輯,并能自洽,你們講的那堆東西對“我”無用。
“我”不關注任何人的感受,因為“我”也不怎么關注自己的感受,所以也別覺得“我”可憐,“我”不可憐,那是什么東西?
但是真奇怪啊,你們的這個奇怪的圈圈有點神奇。
這個戴眼鏡的專家問“我”覺得自己變態嗎?“我”居然體驗到了興奮。真奇怪啊!
“我”又接著體會到了快樂、體會到了溫暖,我居然會流淚?
“我”居然有了羨慕的感覺?
“我”居然感到了被愛?
“我”居然感到了虧欠、感到了抱歉和羞愧?
啊?為什么?為什么你們這個系統這么奇怪?
“我”居然說起了“人話”,還挺有哲理?
啊!好奇怪啊!
但是真好啊,“我”像個人了,像個你們說的正常人了,好像也沒有什么不好。
孩子們也都很好,真好啊……真好啊……
我們應該褪去對包括“人格障礙”在內的精神病患者的有色眼鏡。
這種精神疾病也并不是絕癥,盡管它是心理界和精神界的泥石流,但它不是絕癥。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
系統自和諧技術或許就是那個“一”。
很多癥狀只是有一些和“精神癥狀”相似而已,并不代表那個人就是有病的或者不正常的。
心理工作者和精神工作者應該小心謹慎,保有自己的專業判斷,不要家屬說什么就是什么。
(六 )
作者楊敏(圖中左一)
你也是有局限性的。
在某個個案中,某個長輩代表對“我”說,你要承認你也是有局限性的。
“我”在心里說,“我”承認啊,這有什么不能承認的,本來“我”什么都不懂,本來就是有局限的。
而處在第三只眼中的我,被震得靈魂都顫了三顫,忽然意識到生活中某些人說我有時“自以為是”,而我看不到這一點,就是因為我不想承認自己的局限性。總覺得自己學了很多,懂了很多,很牛掰的樣子,甚至可能有些時候輕蔑別人而不自知。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拒絕承認自己的局限。
其實人不就是這樣,就算你學再多的東西,也有你不理解的、不曾見過的。如果陷在“知識的詛咒”中,就容易輕視他人。
而事實是,我們都是人,我們可以體驗無限豐盛的感覺,但做為人本身,我們就是有局限性的,這真的沒什么不好承認的。
——完——
作 者 簡 介
楊敏
國家衛健委“十四五”規劃全國重點課題“全員心理關愛計劃(EAP)”研學組成員
亞洲組織與員工促進(EAP)協會理事
中國EAP學院核心專家委員會委員、EAP骨干師資班師資
國家二級心理咨詢師
高級EAP執行師
家庭、組織、人格系統自和諧團體心理咨詢師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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