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雙旗鎮客棧 (我們在這個塵世上的時日不多,不值得浪費時間去取悅那些庸俗卑劣的流氓!)
紀元:初級職稱二十六年,中級職稱元年。
尊奉弱肉強食的叢林禽獸法則為座右銘,不自覺地成為一名社會達爾文主義者,這個命題其實是我們生存現狀弊病叢生的一個根本問題。
我其實并不愿意去解讀這個問題,因為我一旦能夠讓所有人都接受我的理念,我們的現實弊病何以會肆虐到不可遏制?
不過,一名通過私信,總是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充滿了優越感,特別喜歡用“八雞”倒裝詞語這種下等人才會使用的淫詞浪語來辱罵我的大上海人,他不但齜牙咧嘴承認自己的社會達爾文主義者身份,更是齜牙咧嘴地、自以為得計地反問我:如果你不把弱肉強食作為自己的信仰,你信仰什么?難道你信仰我們的某某社某某會主義嗎?難道你信仰佛教嗎?
我能怎么說?這種人不可以理喻。如果按照這個人的邏輯,我們回到那個極端偏執的年代,那么,這個人大概率會是斷頭臺上的被動主角,因為他竟然把我們的那個什么主義當做了嘲諷對象!
在他的意識里,我們的那個什么主義,和虛無縹緲的佛教沒有什么本質不同——你敢說這樣時代教育下的小混混、古惑仔,可以理喻嗎?他竟然在動搖我們的根基,讓所有人的思想陷入一片混亂之中!
我和他的分歧其實產生在“學生直呼教師大名,教師連續擊打學生頭面部九次”的事件上:我站在教師一邊,而他站在學生家長一邊。
他將我們的教師隊伍斥之為手無縛雞之力的邊角料,他口口聲聲懷念一個甲子之前對教師群體的“噴氣式”捆縛懲罰,他渴望將目前的所有教師個體重新置于那個時代的跪服狀態,讓學生和學生家長群體高高在上,為所欲為而不加節制。
對于這個人的身份,我一頭霧水。在他一開始的私信里,非常明了當下教師職稱評審制度里面的骯臟齷齪和這種骯臟齷齪可以帶給特權級教師群體的高額收入、顯赫名聲,他妄圖通過教師職稱評審制度來將我擊倒、擊垮;不過,轉眼間,他就又否認自己的教師身份,對自己的真實工作諱莫如深。
對于這個人提到的弱肉強食禽獸叢林規則的社會達爾文主義,我必須再次予以批駁!
第一、如果我們還承認自己有文化傳承,那么,反對弱肉強食叢林禽獸法則的一方可不是我這位自以為博古而通今的大上海社會達爾文主義者認為的孔孟,而是來自于列子。
列子說:強者為制,是禽獸也!
這句話還有我去解讀嗎?自己多讀那么幾遍,也就明白其中的意思了。
第二、就是不談我們過去的文化,只談近現代,我也沒有見到無恥鼓吹弱肉強食禽獸叢林法則而被后世尊奉為大師的人,足見社會達爾文主義弊端經過時間證明過。
相反,我看到了李宗吾、南懷瑾、季羨林等等遠超這名大上海社會達爾文主義者的大師們,從各個角度反駁弱肉強食的叢林禽獸法則。
大上海的社會達爾文主義者在面對我的這個說法時,他很是有點可笑地將這些人全部定義為一個甲子之前被關起來、被收拾的那一群人,真是讓我啞然失笑:不止我沒有文化,這名大上海人也沒有文化啊!
李宗吾是誰?李宗吾是寫出了《厚黑學》的那個人,一度做到相當于時下一省教育主官的職務,他可不是一個甲子之前那一幫總是被關起來后,捆縛成噴氣式接受收拾的那一群人啊!
當然,但我說到這里,那些不學無術的烏合之眾們又會興奮異常:“啊哈,《厚黑學》是嗎?!李宗吾在教會人們面厚心黑,還不是社會達爾文主義者嗎?”
世人的愚蠢往往如此,他們只會朝著陰暗面理解一些東西,他們只配成為高于自己一級的群體的牛馬!
你應該去查一查李宗吾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他雖然寫出了《厚黑學》,他的本意可不是教人們“臉厚心黑”,恰恰相反,他是想揭露一些人臉厚心黑,讓人們識破并遠離臉厚心黑的那些人。
這就好比蘭陵笑笑生的《金瓶梅》,本來不是誨淫誨盜的作品,但那些小流氓和古惑仔卻會將之視作和春宮圖差不多的東西,作為自己夫妻生活的寶典,夢想成為西門慶那樣可以享齊人之福的玩意兒!
更重要的一點是,李宗吾的身份一度極為顯赫,掌控彼時大后方的教育資源(那個時候,也就四川沒有戰火侵擾),他完全可以在那個時期內盛行于教育生態中的“六臘戰爭”里撈取金山銀海,但他卻一貧如洗、兩袖清風,你敢說這樣的人是在鼓吹弱肉強食的叢林禽獸法則,是一個社會達爾文主義者嗎?!
當然,這些都不足以說服一些烏合之眾,就像這位大上海人,他對所有反對弱肉強食禽獸叢林法則的知名大家都嗤之以鼻,認為對方不過爾爾,那么,我們可以去查找李宗吾的原話。
我記得李宗吾有一篇洋洋數萬字的文章大意,這篇文章大概叫做《心理與力學》。在這一篇文章里,他的朋友告誡他:“所有人都在新奇特的達爾文‘弱肉強食’規則面前亢奮異常,載歌載舞,你最好不要違背時代潮流,和所有人對著干”,李宗吾則說,達爾文的理論只適合于禽獸社會,如果公然放在人類社會中推行,我們所有人當然可以反駁他!——數萬字的文章,大家感興趣的話,大可以利用搜索引擎搜搜看,看看我是否是在杜撰!
而對于南懷瑾和季羨林而言,他們談及弱肉強食的叢林禽獸法則時,自然談到了后來我們被撮爾小國蹂躪的那一段歷史。
他們說,如果鼓吹弱肉強食的叢林禽獸法則,我們如何面對我們曾經遭遇的法西斯入侵?!難道那個時候的民族傷痛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是歷史的一種進步嗎?
第三、對于弱肉強食的社會達爾文主義,這位經常辱罵我的大上海人,雖然懷念一個甲子之前,希望時光倒流到一個甲子之前,將我和許多教師群體處以食肉寢皮的懲罰,但他表現出了矛盾面——對一個甲子之前的分配制度極為不滿。
他說:“如果你不信奉弱肉強食的社會達爾文主義,你怎么解釋商品經濟?你難道是想吃大鍋飯?!”
非左即右、不善于思考,用來形容這位大上海人應該不為過!
如果我們用科班的理論來回答他的質疑,那應該是:商品經濟也有計劃!而且,如果從我們不可動搖的信仰層面來說,商品經濟只是一個過程,絕對不是最終形式!
如果我們不采用科班的理論來回答,我希望這位大上海人去看一看一名叫做“陽和平”的美國人、一名知名學府的七十多歲學者如何看待我們當年的“大鍋飯”問題!
簡單地說,“陽和平”并不認為過去的“大鍋飯”就是滋生懶漢的溫床。相反,如果我們結合當下越來越明顯的資本化現實問題來看,“大鍋飯”反而是一種治病良藥,可以讓一個體系免于崩潰!
最后,我想做一個個人總結:弱肉強食的叢林禽獸法則被人們所推崇,社會達爾文主義盛行,一定是我們這個教育生態內部困境和外部困境的一個根源!
從教育生態內部環境來說,這種理念可以讓一些并沒有教育貢獻的野心家、陰謀家占據高位,掌控對普通教師的生殺予奪大權,而不被世俗反對。
從教育生態外部環境來說,這種理念必然讓學生和學生家長群體、教師群體之間出現不可避免的各種霸凌現象,使教育生態陷于全面失序狀態,底層之間互相內耗而不自覺——因為有社會達爾文主義的強力支撐。
主子穩坐釣魚臺,看著一群牛馬廝殺得遍體鱗傷,你希望看到這種境況嗎?
不要忘了,我們追尋的是“公平、公正、誠信和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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