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飯點,城市的各個商圈人頭攢動,打工人紛紛涌向各類餐館尋找午餐。在眾多選擇中,麻辣香鍋成了讓打工人又愛又恨、最不敢上稱的午餐。
麻辣香鍋為何成為 “午餐刺客”
在深圳某商圈,小白領小李像往常一樣沖進麻辣香鍋店。他選了兩只蝦、三片白菜、兩根蟹柳,外加四顆蝦丸,心想這頓頂多 20 塊。可稱重一 “嘀”,36.78 元的價格讓他當場愣住,筷子都差點摔桌上。他沖老板嚷嚷:“就這點東西,咋這么貴?” 老板卻笑瞇瞇地回應:“現炒的,鍋氣足,值!” 小李氣得翻白眼,心里想著這鍋氣難道是金子做的?
這并非個例,網上早已經炸了鍋。有人曬出賬單,七八人吃麻辣香鍋花了 500 塊,四塊方便面竟賣 100 元。長沙一哥們更慘,一把金針菇上稱,竟然要 128 元,他直呼:“這不是刺客,是搶匪!”
麻辣香鍋給人的背刺感如此之重,在于它的性價比實在低廉,且做法同質化。它與麻辣燙本是相似的美食,只是做法上一個是炒一個是水煮,但吃一頓麻辣香鍋的價錢,約等于兩頓麻辣燙的價格。同為稱重結算的午餐,麻辣燙和麻辣香鍋的差距,就像翻紅的過氣明星,換了件馬甲就身價暴漲。
打工人的無奈與訴求
打工人每天辛辛苦苦搬磚,本就希望能有一頓好的午餐來慰藉自己,可現實卻很殘酷。小張就曾氣炸了:“咱配得上一頓像樣的飯啊!” 他嘗試點外賣,結果店家主打的 “窮鬼套餐”,里面只有泡發的魔芋、幾根紅薯粉、幾條海帶絲、三片土豆片,外加幾片肥牛卷,這樣的組合居然能超過 40 塊,吃完讓人懷疑人生。
在一線城市的商圈,可選餐館范圍受到店租和環境影響。比如深圳某商圈,一到工作日飯點,老鄉雞的店面總是人滿為患,但 “老鄉吃不起老鄉雞”(可以考慮考慮京東外賣,目前推廣期,還不錯哦) 早已成為打工人心照不宣的老梗。在北京,商圈里老鄉雞排隊能排到天邊,20 多塊一碗飯,讓打工人咬牙吃完后只能自嘲。廣州天河 CBD,單人餐輕松 50 起步,不過老城區還能撿到 10 塊便當的漏。上海則更特別,滬幣仿佛自帶 “魔力”,街邊咖啡 20 塊起步,麻辣香鍋敢賣 60,居然也沒人吭聲。
對比中外午餐文化
其實,從全球范圍來看,不同國家的打工人有著不同的午餐文化。在日本,上班族基本拎個便當就解決了,5 塊錢米飯配點咸菜,簡單又經濟。韓國的公司食堂則以泡菜湯加炸豬排等米飯配小菜的套餐為主,10 塊錢就能吃飽,還帶有社交屬性。泰國的街頭大眾飯,米飯配菜 15 塊,實惠得讓國內打工人眼紅。而法國和西班牙的打工人就很幸福,法國有 3 小時的午餐時間,人們會端杯紅酒慢慢品,連法律都保護著這份午餐自由;西班牙中午直接歇到 5 點,“Siesta” 的名號響當當。對比之下,國內打工人只能暗自羨慕,眼淚差點掉進塑料飯盒。
疫情后的午餐變化
疫情后,午餐文化也發生了一些變化。低油低鹽的 “白人飯” 流行起來,雖然健康,但是寡淡得像嚼紙。小王試了一次沙拉,吃完餓得慌,忍不住吐槽:“這哪是午餐,是減肥套餐吧?”看似精致的麻辣香鍋,在這樣的背景下,更顯得格格不入,它既沒有 “白人飯” 的健康,又在價格上讓人難以接受。
打工人對于麻辣香鍋等午餐刺客的憤怒,背后最重要的情緒和訴求是配得感。我們配得享有一頓好的午餐,因為那代表著對于勞作和生活的尊重。我們向往的午餐自由,不是由 “刺客” 收割的稱重數字決定的,而是在工作忙碌的間隙,至少能享有支配時間和質量的自由。
麻辣香鍋成為打工人最不敢上稱的午餐,反映出了打工人在午餐選擇上的無奈和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希望商家能多一些理解和誠意,讓打工人能真正享受到一頓性價比高、美味又營養的午餐。也希望打工人在努力工作的同時,能更加關注自己的飲食健康和生活質量,找到屬于自己的 “午餐自由”。
絮叨叨:
當稱重機上的數字一次次刺痛神經,或許我們該問:是誰讓午餐成了打工人最不敢面對的“重量”?
答案不在秤上,而在每一份對品質的堅持、對時間的尊重,以及對“配得感”的無聲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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