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朝1566》的群像譜中,趙貞吉的不粘鍋屬性早已被觀眾識破,成為偽君子的代表。
而清流中還有隱藏的偽善之人,他是誰?
被張居正稱為國士的 別人只看到他的光芒,而沒有看清,這位國士的偽善,遠比趙貞吉更具破壞性。 他以海瑞為劍,用清流為盾,在道德高地上編織著精致的利己主義羅網,將理想主義異化為戕害忠良的利器。 清流面具下的權力算計 譚綸是裕王府的詹士,是裕王的心腹之人,清流的中流砥柱。 為清流爭局面,是他的該做的,畢竟裕王是他未來最大的依仗。 不得不說,譚綸有一個很大的優點,朋友多。與嚴黨的胡宗憲、太醫李時珍、還有海瑞、王用汲都是相熟的。 當裕王妃提出,要找兩個好官去災區任職,他推薦了海瑞。 寫了一封言辭懇切的信,讓海瑞出山,但這個位置是非常危險的,可能有去無回,要有舍生忘死的覺悟。 譚綸的出場總伴隨著對海瑞的舉薦與維護,看似是清流風骨的典范,其實將海瑞置于危險的境地。 海瑞在淳安剛站住腳,譚綸就派人將海瑞的家眷,全部接到可能要爆發疫情的淳安。 譚綸解釋是為了安定百姓的心,讓他們看到海瑞在這里的決心。 在清流譚綸眼中,淳安縣民愿意改稻為桑,是因為信任海瑞。 海瑞不把家眷帶過來,意味著他不愿意在這久待,那百姓的信任就會說變就變。 把家眷接來,其實是將海瑞家族命運與浙江危局深度綁定。 海瑞自然生氣,譚綸居然又給海瑞畫了個“封疆入閣”的大餅。 其實譚綸這次來,給海瑞分析形勢,也是為了自己的安全。 海瑞是他舉薦的,在政治上他倆是一體的,只要海瑞沒事,譚綸在政治上也是安全的。 海瑞在淳安只要抓緊插桑苗,改稻為桑只要有動作,他就能對上面交代,那他在裕王一派中的地位也是安全的。 當需要清流沖鋒時,他又化身正義使者。這種權術與道德的完美縫合,令趙貞吉的市儈都相形見絀。 道德綁架的隱形暴力 海瑞一個舉人,有機會出任知縣,是有了譚綸向裕王舉薦。 譚綸對海瑞的"知遇之恩",實則是精心設計的道德陷阱。 他不斷用"天下蒼生"的大義鞭策海瑞,卻在其觸怒嘉靖時保持曖昧。 譚綸這個人雖然朋友很多,也擔任過裕王府詹士,但他在各方面的見識,確實跟不上形勢。 比如他到浙江去爭取胡宗憲,胡宗憲一眼就看穿了他的目的,并且和他推心置腹的談話。 胡宗憲和譚綸對局勢的理解相差幾個層次,作為清流的譚眼中只有黨派之爭,沒有百姓。 不管譚綸來不來,為大局著想,胡宗憲都一樣會上疏。 如果譚綸不在,胡宗憲上疏建議,嚴嵩和嘉靖至少會認真考慮他的建議。 但譚綸來了,胡宗憲上疏會被認為是譚綸的影響,是對裕王一黨的投名狀,至于他的建議真的對嗎?沒有人關心。 譚綸的形式主義大于實際意義,這種以道德之名行綁架之實的手段,比嚴嵩的銀彈更令人窒息。 譚綸無論對胡宗憲,還是海瑞這些老友,都是隱形的道德綁架。 就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這種若即若離的姿態,恰似嘉靖操控群臣的翻版。 當清流同道遭難時,他的悲憤總帶著恰到好處的克制,既賺得美名又不擔風險。 理想主義的異化陷阱 譚綸的政治智慧體現在對儒家話語的嫻熟運用。他將"民為貴"掛在嘴邊,實際推動的卻何曾為百姓考慮過。 當浙江百姓因毀堤淹田流離失所時,譚綸想的依然是如何執行嘉靖的旨意,盡快改稻為桑。 將海瑞家屬送到淳安,并忽悠海瑞做好改稻為桑,入閣拜相也不是不可能。 譚大人這種將民生疾苦抽象化為政治符號的做法,與趙貞吉的"苦一苦百姓"的論調殊途同歸。 在皇權與相權的夾縫中,譚綸創造了獨特的生存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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